**都忙乎完了,夏承毓才对着三人说道,“我先给京城去消息。”
“嗯,表哥快去吧,他们两个有我照顾着。”**点头对着夏承毓说道。
“嗯。”夏承毓点了下头,就朝着一旁的书房走了去。
“你们两个伺候我师兄去梳洗,小心些,别碰着他的右腿。”**吩咐了两人伺候风挽临。
徐习远看得**脸上的倦色眼眸却是灼灼发光,起身拉了**去了自己的房间。
**带着微笑仰头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你等我一会。”徐习远拉着她坐到了椅子上,笑着说道。
“好。”**点头。
徐习远抚了抚她的发丝,这才带了青杨去了隔壁的厢房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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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徐习远沐浴完毕,一身轻爽地回了房间,却见**趴在桌子睡着了。
徐习远愣了下,放轻脚步走了过去,弯腰伸出了手,手刚还没有触及到**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很警惕地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见着目光潋滟如水的徐习远,微微笑了下又睡了过去,好看的小说:。
徐习远心一抽痛,伸手抱起**把她放置在床上盖好了被子,握着她的手摩挲着纤细白皙的手指,在床边坐了好一会才起身离开瞧书房走去。
“六殿下,药……。”刚出了房间,冰片端着一碗药走了过来。
“轻点,郡主睡着了。”徐习远朝冰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道。
冰片忙顿住了话。
徐习远伸手拿过她手里的药,一口饮尽他然后吩咐冰片说道,“你好生在这里守着郡主,等她醒了就去叫我。”
“是。”冰片低声应道。
前厅里,善跌打的大夫给风挽临看着腿骨,一旁的夏承毓则坐在椅子上与风挽临说着话。
那大夫点了点头说无碍腿骨接得很好,然后又给徐习远看了也无大碍,给两人留了两个药方就提了药箱告辞了。
等大夫刚走,有婆子就走了过来说晚饭准备好了、
徐习远朝那婆子点了点头。
夏承毓看向徐习远问道,“**呢?”
“睡了,等她醒了再吃吧。”徐习远解释了一句,走了过去坐在椅子上。
“也好,她也是折腾了好几日了。”夏承毓点头。
风挽临也点了点头。
“你们两有伤,那就等回京了,我们再好生喝上一杯。”夏承毓与两人说道。
“好。”风挽临笑着点头说道,“到时候从小师妹那搬几坛子佳酿,一醉方休。”
徐习远一笑点了点头,“开饭吧。”
三人吃了饭,去了书房。
“承毓,怎么让她偷偷跟来了。”进了书房,徐习远一坐下就看向夏承毓说道。
夏承毓笑了下,说道,“表妹没有跟你说?这是她自己要求来的,不是她偷偷跟来的。是她求着皇上与祖母让她来的,我可是因为表妹才来的。”
夏承毓把事情说了一遍,继而把**捐赠的财物也顺带说了。
“不愧是我的小师妹,这样勇敢而大义。”风挽临赞道。
徐习远半响都没有说话,他没有想到**会来,想她是偷偷跟着夏承毓来的,却不想,是她自己不顾一切来的。
他以为,**对自己只是比一般的人要好一点的。
“你们两个明明活着,怎么这么多天也不传个信回来。”夏承毓看向两人问道。
“身上的东西被洪水冲走了,幸运的是小师妹给的药没有全冲走。”风挽临回道。
徐习远回神,眼眸看向夏承毓,双目幽深如深潭让人窥不到底,“承毓,父皇派来谁来赈灾?”
“刑部尚书王大人,与翰林院的姜大人。”夏承毓想了想,看向两人问道,“这一次,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徐习远眼眸一冷,迸射出浓浓的杀意。
夏承毓见得徐习远的脸色,心里立马就明白了,是有人故意要徐习远的命,好看的小说:。
“山洪虽大,但以我与六殿下的身手要脱身还是可以的。”风挽临说道,“在堤坝决堤的时候,有人给六殿下下阴招。”
“当时,突然决堤,事出突然,那些死士却明显是有备而来。”风挽临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决堤的瞬间,那些死士突然从背后对着两人出手。
两人虽是受了内伤,但好在两人命不该绝。
“这些天,有两拨死士搜过那,好在他们没有上山,想来是没有想到,我们会躲在山里。”风挽临伸手指着徐习远说道,“今日若非你们来的时候有殿下亲随暗卫的放了联络的暗号,我们也不敢轻易现身。”
“那堤坝决堤是有人故意毁的?”夏承毓愤慨说道,“那么多的百姓,他们怎么能如此罔顾百姓的性命。”
死士有备而来,他们怎么会知道堤坝会决堤?除非是有人故意为之!
徐习远脸上如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