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与公主府七小姐夏姝所乘马车的马儿发狂,两人受惊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了开来。
虽**自己是宋一羽的传人,得了消息的宣文帝立刻派了金太医前往公主府为**与夏姝探脉诊治,同时赐了不好压惊的补药。
“好好的,怎么马突然会发狂。”宣文帝怒道,宣文帝可不认为这是一桩意外,公主府行事宣文帝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四个儿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各自的心思也大了起来。
贤妃与皇后各自的图谋,宣文帝心里也是知晓一二的,然他们虽有拉拢之意,却并没有采取什么出格的手段。
宣文帝脸色高深莫测,眼眸闪着团团的怒火。
只没有想到,今日突然就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皇上,老奴已经派人去了解了。”何成躬身说道。
“给朕给一一查清楚了,都谁是主谋,谁在后面推波助澜。”
“老奴遵旨。”何成躬身。
崔觐一脸挫败地回到了威远侯侯府。
“觐儿,情况如何?”得知崔觐回了府里,威远侯夫人周氏让人把崔觐叫去了威远侯老夫人的院子里,崔觐一进门周氏就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眼里的算计与欢喜藏都藏不住。
崔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失手了?”周氏手里的茶盅就摔到了地上,摔成了四分五裂,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崔觐,低喃,“怎么会?怎么会失手?”
坐在主位上的威远侯老夫人刷的一下变得煞白,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又软软地坐了下去,一脸的不可相信,眼眸一片死灰,扶着椅子扶手的手有些禁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那样发狂的马,只有那一个丫头懂武功,你怎么会失手?怎么会失手?**那丫头难道能飞天遁地不成?”周氏说道,声音有些尖锐,目光剐向崔觐。
“给我住口。”威远侯老夫人被周氏叫得头痛,瞪向周氏喝道转头看向崔觐,“到底是这么回事?把事情说清楚。”
“是,祖母。”崔觐垂头丧气地把事情给说了一遍,“我当时就可以救得了郡主的,郡主却不接受,反而对我着射了一把毒针,我这得失去了先机,让六皇子给得手了。”
“毒针?觐儿你可有受伤?”威远侯老夫人很担忧地看着崔觐,忙问道。
“让祖母担心了,我没事的,毒针没有射中我。”崔觐说道。
“让六皇子捷足先登了。”一旁的周氏脸色发白,目光望向崔觐,目光中有失望,眼眸深处隐隐含着嘲讽,“忙乎了一场,竟然为他人做嫁衣。”
说完,用帕子捂着嘴哈哈大笑了起来。
崔觐低头,“是觐儿办事不利,让祖母与母亲失望了。”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威远侯老夫人伸手在桌上拍了拍,看向崔觐问道,“可都扫干净了?”
“祖母放心,没有留下任何的破绽,好看的小说:。”崔觐回道。
“那就好,幸得六皇子避免了马车毁坏,她们没有被路人瞧见。”威远侯老夫人点了点头叹道,看向周氏吩咐说道,“等会你去准备一下,明日你们随我去公主府探病。”
“去公主府?”周氏看向威远侯老夫人的目光中带着恐色,这个时候去公主府?
“嗯。”威远侯老夫人点了点头,然后吩咐崔觐说道,“这件事你去跟你父亲通报一声,还有五皇子那边,也都断干净了,不能留下一丝的破绽,不然,与公主府这个仇是结定了。”
“是,那孙儿告退了。”崔觐点头颔首说道。
“我跟你们说过,此事不可操之可急,你们瞒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个不小心,你们就会毁了崔家。”等崔觐走了,威远侯老夫人才怒不可斥地看向周氏骂道,这事她是前几天才知道的,虽是不赞同也默许了,这样的算计,谁能逃得过?
然而**郡主的反应却是出乎他们的意外,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下竟然是宁死不从!
不可操之可急?不抓住时间,人都是别人的了!周氏心里愤愤不平,嘴上却是应道,“是。不过,若是公主怪罪不见怎么办?”
“我与公主到底是相交几十年,我们又是看中了**郡主这孩子,如抹干净了痕迹,若不去倒是我们做错事理亏见不得人了。”威远侯老夫人说道,“所以,这一趟我们得去,你到库房挑些上好的补品。”
去,是为了表达诚心与关心。
“是,儿媳这就下去准备。”周氏应了一声,起身去准备明日出门的事宜。
崔觐从威远侯老夫人那告辞又去了威远侯处,把事情告知了威远侯。
威远侯听了,皱着眉头看向崔觐问道,“郡主为何会拒绝你的搭救,还想置你与死地?”
郡主是不可能知道这计划的。难道郡主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不能未卜先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威远侯看向崔觐又问道,“你可有做让郡主生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