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才貌双全,是个好的。”安阳公主笑着说道。
威远侯老夫人笑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说道,“公主不是我自考,这孩子孝顺,又上进。”
“嗯。”安阳公主点头。
“我瞧着郡主那孩子也是喜欢得紧的。”威远侯老夫人看了眼安阳公主的神色,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说道,“如今孩子都长大了,是不是……”
威远侯老夫人的意思,安阳公主自是懂的。
安阳公主靠在靠枕上,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说道,“**那孩子吃了不少苦,如今年纪也还小,我与她两个舅舅都决定多留她几年。”
威远侯老夫人笑着说道,“我们也不急,先定下来,这不是也多了几个疼爱郡主的人吗?”
闻言,安阳公主眉心一皱,脸色就有些发冷,看向威远侯老夫人说道,“当日你我之间的话,你就当是笑话吧,世子优秀,不能耽搁他,其他书友正在看:。”
威远侯老夫人还想说说,但是见着安阳公主发冷的脸色,张了张嘴,终究只好作罢,扯开了话题。
吃了午饭,威远侯老夫人就带着崔秀芝与崔秀云告辞,一上马车威远侯老夫人脸上的笑容就挂不住了,脸色就阴沉了下去。
回到威远侯府,就让人请了威远侯与威远侯夫人周氏到了自己的房里。
威远侯老夫人把安阳公主的话与威远侯和周氏说了,然后说道,“这件事,得从长计议了。”
“公主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周氏愤慨说道。
威远侯沉吟了良久,看向威远侯老夫人说道,“如今的朝局,能拉上公主府五皇子就多几分实力,母亲,秀芝与秀云——?”
威远侯老夫人摆手否了威远侯的想法,说道,“公主府的几位公子与秀芝秀云年纪相当的定亲了,剩下的两位比她们姐妹要小。”
“那就只能**郡主了?”威远侯蹙眉。
“母亲,明日我就回娘家去看看。”周氏说道。
“嗯。”威远侯老夫人点头。
三人又商量了一番,威远侯老夫人这才让两人回去。
“我去看看觐儿。”威远侯与周氏说了一声,朝崔觐的院子走去。
一进院子,下人忙见礼,“见过侯爷。”
“世子呢?”威远侯问道。
“咯咯咯。”下人还没有回答,屋里就传来一阵娇媚的娇笑声。
威远侯一听,脸色就有些发青,抬脚就往声音传来的屋子走去,一脚踢开了门。
崔觐正搂着范明玉,衣带渐松,听得咚的门被人踢开的声音,怒吼,“谁,吃了豹子胆了?”
扭头一见脸色发青的威远侯,崔觐脸色一白,忙起身,“父……亲,父亲。”
范明玉脸色寡白,忙低头跪了下去,缩在一旁手轻轻把有些松散的衣襟给整理了一下,“侯爷。”
威远侯瞥都没有瞥一眼范明玉,直接看向崔觐,骂道,“青天白日的,我看你才是吃了豹子胆。”
崔觐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父亲,儿子错了。”
“自己去祠堂在祖宗面前,悔过去。”威远侯怒道,瞥了一眼跪在一旁身着薄荷色衣裙的范明玉,说道,“至于这媚惑主子的贱人……。”
“侯爷,奴婢再也不敢了,是奴婢错了,求侯爷网开一面。”范明玉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然后微微抬头,泪水长流,楚楚可怜地哀求说道。
娇媚可人的脸蛋上泪流满面,如雨后的梨花一般我见犹怜,威远侯心里就有些发软。
“还不下去。”崔觐见着威远侯的神情,朝范明玉喝了一声。
范明玉赶忙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女色误事,儿子你得谨记,。”威远侯说道,“儿子,威远侯将来可是全靠你了,你如今没有亲事没有定,能做的,不能做的,你心里应该有底。”
“儿子谨记父亲教诲。”崔觐说道,“父亲请放心,儿子不会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情来的。”范明玉如今只是一个同房丫头。
“嗯,你明白就好。”威远侯点头。
“父亲,儿子这就去跪祠堂。”崔觐说道。
威远侯点了点头,转身出门,在门口的地方脚步顿了顿,那丫头?似乎有些面熟?威远侯摇了摇头并没有放在身上,抬脚离开。
转眼就到了端午节,**与夏姝在端午节的前一天晚上就与李氏,姚氏包了各种口味的粽子,这一天**与夏姝两人都带了着红、黄、青、白、黑五色丝线串成的手串,带了装了药草的香囊,一家人团团圆圆地过了端午节。晚上睡觉前又用了菖蒲,艾草,金银花等熬成的药汤沐浴。
端午节过后,五月初八,就是五皇子徐习徽的大婚之日。
那日,从武安侯府到五皇子府的街道都挂了红色的灯笼与红色的丝绸,喜气洋洋的。
五皇子大婚,公主府自然要去祝贺的。
李氏与姚氏带着**夏姝两人去参加宴席,**进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