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扶我下来吗?”徐习远声音轻轻柔柔如春风,脸上的笑容如雪后初晴般清雅,目光潋滟如水光。
他这是跟自己撒娇吗?**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人多日不见怎么如小孩子一般撒起娇来了。
**身着堇色的袄裙,发丝如云挽了一个简单的双螺髻,仅在发髻之间缀了两朵珠花,眉目如画,裙裾飞扬,**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微微仰头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伸手。
青杨下了马站在两人几步开外,甚是担心,但是又敢随便开口说话,这个时候自己上前去捣乱,自家主子肯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可算是他的伤,那鞭伤可是实打实的,又骑马从城里跑到了庄子来。
这马车都不坐,直接骑的马。
青杨很是担心,想向前但有不敢,脸上呃表情很是纠结。
**不动,徐习远就带着笑那么静静地看着她,其他书友正在看:。
**笑容加深了几分,“今日怎么有空来?”
青杨看了眼已经自家主子透着血丝的背部,小心地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又顿住不动了。
青杨一脸不太出众的脸,嫩是皱成了一张苦脸。
本来青杨是被徐习远一人一马挡住了的,刚才青杨往前小步走了一步,**越过徐习远看了眼青杨,心里一咯噔,看向徐习远,问道,“出什么事了?”
然后目光定在徐习远的脸上,然面前的徐习远脸色如常,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又瞥了眼青杨紧张的脸色,往前走了两步,伸出了手。
徐习远嘴角的笑愈发灿烂,把手交到了**的手中。
“你……?”咋一触摸到徐习远的手,异样的炙热,**抬眸,“哪里不舒服?”
“殿下,郡主,小的来。”青杨见着**动了,忙往前走想要帮忙。
闻言,徐习远扭头扫了青杨一眼。
青杨忙低头,立即收住了脚步。
徐习远笑着扶着她的手,咋一动,背上的伤就撕裂一般的痛,徐习远微蹙了下眉头,忍着背上疼痛,紧紧地攥着**的手下了马。
**就顺着他的手把了脉,片刻脸色一正,说道,“怎么受伤了?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还骑马跑来这里了?有什么重要的事让青杨送个信给青木不就好了?就算是要你亲自出马,你也该坐马车来。”
**一口气说道。
“没事,不过是皮肉之伤。”**脸上的紧张与话里的紧张,徐习远明显很受用,一双清辉的眸子看着**,里面的笑似乎都要溢出来一般,脸色慢慢地泛着苍白。
**见着脸色一下就开始发白的徐习远,心里立马就明白了这刚才看不出破绽的脸色是他强装出来的,于是脸上带着愠色说道,“我是大夫,皮肉之伤不好好处理会出大问题的。”
说完扭头看向青杨,责备说道,“青杨,你就这么任由你家主子这么任性?也不劝着点。”
还有皇帝表舅,这人都受伤也不派人好好这照顾点,还让他这样就跑到这里来了。
“小的该死。”青杨低下了头,自家主子的命令他能违抗吗?不能,不得不听啊!
“嗯,我信不过那些庸医。”徐习远点头顺着**的话笑着说道,“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收回了目光,扭头看向徐习远问道,“你怎么受的伤?出什么事了吗?”
“被父皇责罚了一顿而已,事情有些长,回庄子我与你细细说。”徐习远轻柔说道。
被皇帝表舅责罚的?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虽说皇家无真情,但是这些年来以**的了解,宣文帝对徐习远是有几分真心疼爱在里面的,所以定是发生了事,否则不会无缘无故的责罚他。
于是**看着脸色如常的徐习远,也点了点头,说道,“好。”
徐习远扯开了话题,一边往回走,一边侧首看向**说道,“我瞧着你们两姐妹似乎是从地里出来的样子。”
**见他真的是要回庄子再说的样子,于是打消了想要询问的心思,抿嘴一笑,点头,“嗯,我与姝妹妹在这里种了一块地,刚姝妹妹摘回去的青菜就是我们种的,晚上你可以尝尝,。”
听得**的话,徐习远温柔的目光中露着期许,说道,“你亲手这种的啊,那晚上我可得多吃些。”
“都种了些什么?姑祖母的身体可好?”徐习远泛着笑,继续问道。
“嗯,外祖母的身体差不多痊愈了,过些日子我们就准备回去了。”**笑着回道,“这地啊,种了许多的,我与姝妹妹闹着玩的……。”
**瞧着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好,顺着他的话说着这些日子在这边琐碎的生活,转移他的注意。
青杨牵着两匹马远远地跟在两人的身后。
没一会,两人就回了庄子上。
“六殿下,郡主,公主在正厅里等着了。”一进门,豆蔻就迎了上来,笑着说道。
**见着等在门口的豆蔻,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