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一大早就被送回了家?”于丽珍心里很是明白这被送回家的意思,不可置信地看向**,却被**眼里的冷意吓得忙松开了手指。
这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夹得血肉模糊都可以见到骨了,若是她再踩上两脚,那痛的可是自己。
**转身。
“你说清楚,你姐姐怎么会被送回家?”于丽珍不甘,大声问道,却也只能任那衙卫拖去了大牢。
“逆女!”范言志双目欲裂,死死地盯着**吼道,恨不能用眼光直接把这个女儿给生吞活剥了,世上哪有如此的女儿,把自己的亲生父亲送上公堂落罪的?
**扫了一眼范言志渗着血的双腿,冷冷地看着他被衙卫拖了下去。
领了芳菲郡主的骸骨,**几人返回了公主府。
镇国公夫人李氏早已布置了一间灵堂出来,让芳菲郡主的灵柩停在放在那,还请了尼姑为其念经诵佛。
如今芳菲郡主是不会再入范家的祖坟,这镇国公夏秩与夏瑞昨晚就跟**说了,这事自有两位他们舅舅做主,不让**操心。
**见着垂着的白色绢纱,眼眸湿润。
“表姑姑在天有灵,她会高兴的。”徐习远说道。
“表妹,这真相大白了,姑姑在天有灵,会安息的。”夏承毓也说道,“表妹你别伤心了。”
“嗯。”**点头,还能回到京城,想来母亲是很高兴的。
“累了一天了,先回房休息吧。”徐习远说道。
“我想多陪会母亲。”**摇头。
“你们走吧,这里有我呢。”李氏说道。
徐习远见着**一脸的平静,想了想,与夏承毓离开。
吃过了晚饭,**陪两位舅舅与两位舅母喝茶。
**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两位舅舅,看向李氏与姚氏说道,“大舅舅,大舅母,二舅舅,二舅母,明日我得回去把母亲的嫁妆拿回来。”
“必须拿回来的,其他书友正在看:!”夏瑞说道。
“嗯,明日下了早朝,我与你二舅舅亲自去范府,你不用去,就呆在府里。”镇国公点头。
“不,我必须去。”**摇头。
“如今那禽兽与于氏都进了大牢,那范大老爷与三老爷是暂时罢官在家,这去拿嫁妆这少不得要与范老夫人与范家大夫人打交道,你们两个大老爷们不方便去,还是我与弟妹一起陪着**去。”李氏分析说道。
“大嫂说得有理,还是我们去方便行事。”姚氏点头。
“可是。你们一介女流,这范府人多势众。”夏瑞说道。
“二叔,难道他们还能动武不成?”李氏说道,“难道他们还能吞了姑奶奶的嫁妆不成,哼,这嫁妆单子这京兆府衙可是有备份的。”
镇国公看了眼自己的妻子,见着她一脸的正气,点头,“等会我去多吩咐手脚利索的人,跟你们走一趟。”
于是几人商议了一番,明日该带的人都定了下来。
**笑了,这有舅舅们在,就不用她担心了,否则,如果是她单枪匹马的话,没得还要直接走明路,找上京兆府尹。
范府
林姨娘高高兴兴地收拾东西离府。
而听得范言志却是那毒杀芳菲郡主的凶手,还有**自请出族,范老夫人听得脸色发黑,全身抖了抖,再次一头栽倒了下去。
加上范新志与范仲志被大理寺少卿查的事,于是这范府闹得鸡飞狗跳。
请了大夫来,手忙脚乱地忙乎了一阵,范老夫人醒是醒了,却嘴歪了,身子的半边动弹不得,大夫摇着头直说是老夫人这连日连番打击,尤其这一次刺激过大,中风了。
闻言,马氏与冯氏范,新志与范仲志都吓了一跳。
冯氏急忙问道,“大夫,可有治愈的方子。”
“可以缓解,但是治愈却是很难的。”大夫摇头,给老夫人针灸了一次,然后留了一个方子,提了药箱走了。
“母亲。”冯氏拿着手帕擦拭着范老夫人嘴角流出来的口水,“这二叔与二弟妹这不是判定吗!您别着急,放宽心,您的病才会好。”
范老夫人歪着嘴巴,依依呀呀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母亲,您是不是担心小四?”马氏猜测说道,“您放心,已经派人出去找了,会有消息的。”
范老夫人伸出那只能动的手,一把攥住了冯氏手,咿呀呀地吱唔着。
“母亲,六丫头也安顿好了,琦儿那也有人照顾着,您别担心。”冯氏说道。
范老夫人依旧神情激动。
攥着冯氏的手不放。
秦妈妈轻声说道,“奴婢想,老夫人的意思是想要见郡主。”
范老夫人眼眸放着光,咿呀了两声。
冯氏与马氏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想着,那郡主如今是他们想见也难见的的人了,去公主府不被直接打出门才怪呢?而且那孩子都直接自请出族了,很明显就不想与范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