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孝女带回来让母亲处置。”
范老夫人点头,嘱咐范言志说道,“有什么话,让她回来再说,我这个祖母的定会给她一个说法,。”
“儿子省得。”范言志点头。
范老夫人这才叹着气,扶了秦妈妈往回走。
“新郎来了,新郎来了。”外面传来喧哗声。
范言志看了一眼范老夫人身边的范钦,听得外面的喧哗声,只好摁下心里的问题。
柳恒之身着红色的新郎喜服,胸前带着一朵红色的大花,过了这挡在门口范家兄弟的这一关,被簇拥进了门。
这气氛,大大不对啊!
柳恒之见着那下人与宾客神情,暗道。
叩拜了父母,盖着红盖头的范明玉朝着范言志与于丽珍的方向,唤了一声,“父亲,母亲。”
声音里有担忧,有着急。
于丽珍拭了下眼角,眼眸看着身着红色嫁衣,亭亭玉立的女儿,很是不舍。
“去吧,莫误了吉时。”范言志挥手,眼里亦是不舍。
出了门,迎亲队渐渐远去。
这宾客有范新志夫妇与范仲志夫妇招待,范言志与于丽珍则被李总捕头带去了刑部。
于丽珍虽是庶女,但也是顺风顺水的,锦衣玉食。这还是头一次进衙门,还是刑部的公堂。
于丽珍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很忐忑。
扭头看了一眼范言志,见他脸色如常,于丽珍心也定了不少。
刑部的公堂前聚集了不少的百姓。
“这范家二老爷不是为芳菲郡主守了好些年?怎么的,今日被亲生女儿给告到了公堂?”
“可不是。”
“哎呀,状告生父,这**郡主可真是大逆不道啊。”
“这亲生母亲都被谋杀了,难道还不能为母伸冤?”
“真看不出来,那范二老爷居然是一个宠妾灭妻的人啊,平时看着是一个谦谦君子。”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杀了人,还脸上刻字不成?”
众人议论纷纷,见着范言志与于丽珍被人带了过来,众人看着两人指指点点,说话的声音微微收敛了下去。
“威武。”
“回禀大人,两名被告带到。”
坐在堂上的徐习远淡淡地扫了两人一眼,随即收回了目光,坐在他旁边的夏承毓眼眸愤怒地看向范言志于丽珍两人。
刑部尚书王大人坐在堂前,将近五十岁的年纪,方正的脸庞,目光犀利透着正气,抓起惊堂木一拍,问道,“堂下何人?”
徐习远与夏承毓坐在王大人的下首。
身着秋香色袄裙的**,神情淡然地站在公堂的中央。
徐习远坐在椅子上,身姿卓然,眼眸深处却是难掩担忧,初听那**要上刑部,徐习远只是问了一句**,“决定了?”
“是,。”晨色下的**笑容淡淡,脸上却是带着异常的坚决。
范言志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旁听的徐习远与夏承毓,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
“范言志叩见大人。”范言志跪下叩拜。
“民妇范妇于氏叩见大人。”于丽珍跪下行礼。
“大胆疑犯范言志,范妇于氏。”王大人看向两人,“**郡主状告你们两人,谋杀芳菲郡主,你们认是不认?”
“大人,冤枉。”于丽珍大声回道。
“大人,小女年纪小不懂事,又思母成狂,还望大人见谅。”范言志说道。
范言志的意思很明显,这谋杀之事是无稽之谈,因**年纪小,又思恋母亲发了狂,跑来刑部扰乱公堂。
“哦?”王大人眼眸犀利地看了一眼范言志。
“大人,世人皆知,范某与原配发妻芳菲郡主鹣鲽情深,芳菲郡主仙去多年,范某一直未曾娶妻,就是为了追忆亡妻。”范言志面露凄然。
芳菲郡主仙去,这范言志几年未曾娶妻,房里也未曾纳过一个女子,这确实是世人皆知的事。
如此情深意重的人,会是谋杀的妻子的凶手?怎么看都不像。
王大人眼睛看向于丽珍。
于丽珍跪在地上,眼里闪着泪水说道,“大人明鉴,早年芳菲郡主心善,对民妇如姐妹一般,民妇哪会做那伤天害理的事,这些年民妇更是一心向佛,大人,民妇冤枉。”
这于丽珍持斋茹素,一心向佛,在京城素有活菩萨之称。王大人也是知道的。
王大人眼眸看向面前的状纸上。
状纸上的笔迹清秀,端正。
“来人,把这状纸念念。”王大人喝道。
旁边的师爷,应了一声,拿过状纸,大声念了起来。
“吾,范氏**,幼年失母,孝三年,庵里为母祈福,遭毒尼,放毒蛇,幸有婢女救之……。”
状纸言辞犀利,声情并茂。
师爷读得鼻子发酸,双眼湿润。
威武地站在两旁的衙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