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了下去,。
范瑜舒了一口气,晕在了范老夫人的怀里。
“小四。”范老夫人吓了一跳,怒视着范言志道,“若是小四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自个后悔去吧。”
手忙脚乱地抬了范瑜上床,范老夫人让人脱了范瑜的衣服,看着背上青青红红的棍痕,范老夫人倒吸了一口气。
等得大夫看了后,说是伤及了内脏,范老夫人心疼得就气不打一处来,劈头骂了范言志一顿。
范言志屏退了众人,这才跟范老夫人说了事情的缘由。
范老夫人错愕了半响,才看向范言志骂道,“他年纪小,好好说改正过来就是了,你何必下这么重的手?这好好的一个儿子被你打成这样!”
“儿子也是气不过。”范言志低头。
范老夫人幽幽道,“气不过就往死里打?他是你儿子!”
嘱咐了一番,又留下了如意,范老夫人这才离开。
范瑜与曹安之院子里的人,自是远远地发卖了,至于那范瑜的贴身小厮则直接乱棍打死了。
范瑜院子里的人全换个新,范老夫人又亲自挑了两个长相貌美的丫头送了过来,贴身伺候着范瑜。
赶了两个多月的路,**几人终于在炎热的七月抵达了南州府。
抵达的翌日一早,**被开始说顺路,然后一路直接顺到了南州府的徐习远神秘地拉了出门。
“这是要去哪?”**不解地问道。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徐习远笑着说道,“你再眯会,到了我叫你。”
马不停蹄地赶路,**脸上有着明显的倦怠。
“好。”**也不客气,倚着马车的车壁,闭上了眼眸,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徐习远疼惜地看着近在眼前的**,手,抬了抬,在靠近她脸颊的时候,又收了回去,见着她左右摇摆的脑袋,轻轻起身挨着她坐了下去,轻轻把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
徐习远弯了弯嘴角,也阖上了眼睛。
两人依偎在一起,一个俊美毓秀,一个清雅秀丽,翩翩翻飞的衣角裙裾交缠,淡淡的温馨萦绕在小小的马车内,如画一般。
马车停顿的晃荡,两人这才睁开了眼眸。
**见着自己几乎是依偎他身上,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有些不自然地往一旁挪了挪。
徐习远则神态自若地,起身掀开了车帘,一看,说道,“到了。”
“嗯。”**点了点头,也下了马车。
**身着月白的襦裙,月白色的裙裾上绣了海棠花,或盛开,或半开,或含苞,微风吹来,裙裾翻飞如花,那海棠花栩栩如生如真的海棠落在上面一般,摇曳生姿。
“这是……。”**环顾了一眼,随即便眼眶一热,这是她母亲的墓地。
“我等会就要去东昌府,走之前,想给表姑姑来上柱香,好看的小说:。”徐习远解释说道。
**点了点头,见着青杨从马车上拿下来的香烛纸钱,带了徐习远往母亲的坟前走去,边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你不记得了,我那年来过南州府的。那年我来祭拜表姑姑的。”徐习远回道。
“谢谢你。”**侧首看向他,说道。
“应该的。”
没走多远,便到了芳菲郡主的墓前。
“母亲,女儿不孝,这么久都没有来看您。”**鼻子一酸,跪了下去,叩拜行大礼。
行了大礼,**伸出手,抚着冰凉的墓碑上,似是想从上面感受到母亲一般。
“**,等迁回了京城,你随时都可以看望表姑姑。”
**抹了脸上的泪水,点头起身。
“表姑姑,小六来看您了。”徐习远跪了下去,开始叩拜。
**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这礼,是儿女儿媳女婿所执的。
徐习远起身。
“我都不太记得母亲了。”**弯腰清理着杂草心口胀胀的,如塞了一团棉花一般难受。
她也只记得一些模糊的影子,那时年幼,母亲一过来就卧病在床,她是被乳娘与于丽珍照顾的,历经两世,她不免心存遗憾。
徐习远见她落寞清寂的神情,一边扯着杂草,边说道,“我跟你说。”
徐习远口才极好,说的都是**还未出生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他也年幼,想来是从别人那听说的,不过也是说得精彩绝伦。
**听得心情也好了不少。
太阳缓缓当空。
清凉的空气也慢慢热了起来,**与徐习远往回走。
“这是我走的时候,让钦天监的老头子们算的日子。”到了住的客栈,下来马车,徐习远从衣袖中抽了纸来,递给**,“这个月两个好日子,初八已经过去了,就只二十二了。”
“谢了。”**接过,展开看了看。
“有范钦与夏承毓在,我也放心。”徐习远说道,“不过我会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