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面对质,是不是我让他来的?”
**清澈的眼眸里泛怒与范明玉对视着,一句句都说得极其缓慢,却是一句句都戳在范明玉的心口,话里的意思明显——她范明玉让人请自己来是不含好意。
“七妹妹,我不是这个意思。”范明玉脸色一白,咬住唇摇头,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刚不就是那个意思吗?说我狠心,是我狠心害的你吗?”**反唇相讥,“姐姐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刚说过的话就不记得了?”
范明玉唇都要咬破了,摇头泪眼婆娑,“七妹妹,是姐姐错了,姐姐错怪你了,不过姐姐真的让绿篱去找你了。”
绿篱脸色青白,“奴婢去了郡主的芳菲殿,可是他们不让奴婢进门。”
“我可是刚才才见到她。”**轻哼了一声,朝李皇后屈膝,“娘娘明鉴,还请查清此事,给**一个清白。”
范明玉等人是不明白,可是李皇后和贤妃依宝公主,徐习远兄弟自是明白的,**虽是出了宫,但是芳菲殿也还是为她留着,一般的人也是难得进去的,更何况是绿篱一个小小的丫头!
徐习远笑着看了一眼**,说道,“母后,儿臣跟这**一起去见了父皇,后来与风探花一起去芳菲殿坐了坐,然后又一起回的昭阳殿,这确实是没有看到什么人找**。”
说完看了一眼**,难怪如此爽快的邀请了自己和风挽临去芳菲殿,刚又爽快地让自己和徐习徽都跟了来。
“大胆刁奴。”依宝公主对着绿篱喝了一声。
“娘娘饶命,奴婢回来的时候迷路了。”绿篱说道。
“贱丫头。”冯氏狠狠瞪了一眼绿篱,“平时六丫头待你如姐妹一般,你却是如此蠢,迷路了不会找人问路啊?”
冯氏骂道。
范明玉剐了一眼**,心里暗恨,拉她不下水。
“娘娘饶命。”绿篱心里发苦,却是不敢说话了。
皇宫这么大,她要是没有问路,恐怕现在不知道是绕去哪了。
“孽子哦,你没事跑来这里做嘛?”趁着空档,庆元侯夫人一巴掌朝柳恒之打了下去,骂道,“喝了酒就犯浑,这范六小姐天仙一般的人儿,你怎么就如此犯浑呢?怎么能亵渎她?孽子啊,我和你父亲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若出了事情,让我和你父亲怎么去见柳家的列祖列宗哦,你怎么就这般不争气呢?”
庆元侯夫人一边哭,一边捶打着柳恒之,柳恒之那受伤的伤口把大半个胸膛都染红了,庆元侯夫人一狠心,朝着李皇后跪了下去,捶着柳恒之,说道,“娘娘,您就杀了这个杀千刀的吧,喝了酒在皇宫也敢如此乱来,臣妇只当没有生养过他。”
这一个是世子,一个是范家小姐,也不能如私通的宫女一般秘密给处理了,李皇后紧抿着嘴,眼光锐利的看向柳恒之,“你可有话说?”
一个两个都孤身来了沉香殿,李皇后可不认为巧合。
柳恒之要忍着下腹的欲火,胸口也被庆元侯夫人打得锥心的痛,这才回道,“回娘娘的话,是六小姐约微臣到这里来的!”
范明玉约的柳恒之!一句话激起千层浪。
庆元侯夫人这捶打的手,生生地就顿住了。
冯氏与马氏侧目看向范明玉。
范瑜亦是难掩脸上的错愕。
“娘娘明鉴,请为犬子做主。”庆元侯夫人立马改了措辞,哭着说道,“儿啊,我苦命的儿啊,就这么钻到了人家的套子里来,你这是做的什么孽哦!庆元侯府上上下下就这么一根苗,这不是要我庆远府断子绝孙吗?娘娘,您心如明镜,还请娘娘做主开恩!……”
巴拉巴拉庆元侯夫人直接哭倒在了地上,数落着哭诉了一番,其他书友正在看:。
范明玉听得这庆元侯夫人的话,忙分辨说道,“娘娘,臣女没有约世子。”
“娘娘,范府向来教导严谨,还请娘娘明鉴。”冯氏见着范明玉如此,忙说道。
“娘娘,六侄女向来是循规蹈矩的,请明鉴。”马氏也说道。
“娘娘,舍妹虽是年纪小,却最是懂礼,还望娘娘明鉴。”范瑜求道。
“娘娘明鉴。”范明婷也跪了下去。
人数上,范家的人绝对的占优势。
“娘娘,请给犬子做主。”庆远府夫人绝对的不输气势,这声音很是洪亮。
柳恒之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范明玉,眼里闪过一丝利芒。
好端端的,约自己到这个鸟无人烟的废弃宫殿来,难道不就是想和自己亲热一番吗?当了biao子还要立着贞节碑坊,被人当场抓了,就直接翻脸反咬自己一口。
哼!
柳恒之从袖袋了舀出了信笺来,说道,“娘娘,这是六小姐的亲笔信笺,请娘娘过目!”
说完双手奉上给李皇后。
红丝接过信笺,展开递与了李皇后。
李皇后看了一眼。
上面只有六个字,不见不散,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