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依晴郡主就是首当其冲了,上次在普愿寺她就巴不得自己死。
如果是依晴郡主的话,她又是如何做到的?
**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何成公公已经带了人仔细检查过胭脂身上,马鞍,脚蹬,没有藏针没有异常。
又没有被下毒,这真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夜,不止**想着这件事,其他人也在纳闷着这事,尤其是几位在场的夫人,更是诚惶诚恐的,有几个胆子小的,白天这么一吓,晚上直接就病倒了。
好在戚贵人的伤是稳定了下来,李太医给给几位病倒的夫人把了脉,开了方,加上行宫备的药材也是足够的,于是熬夜的熬夜,辗转难测的几乎彻夜未眠,闹得行宫是灯火通明的。
**翌日起了一个大早,吃了早膳,去给宣文帝请了安,就带了冰片和豆蔻去马厩。
这平时她也是这个点去骑马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异常的。
“六殿下。”
走近马厩,**一笑顿了顿脚步,缓缓走了过去。
徐习远一袭天青色的直缀,头顶玉冠束发,腰际垂着黄色的玉佩,慵懒地双手抱拳倚在马厩门口的树上,朝阳洒在他如玉一般的脸上。
听得**的声音,徐习远扭头一见**,笑道,“等你有一会了。”
“我不是来骑马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徐习远脸上挂着清浅的笑容,点头,“我知道,胭脂还受着伤呢。”
**瞧着他清浅的笑容,觉得越发地看不透他的心思了。
认识他也有几年了,随着年纪的增长他越来越沉稳,如此清浅的笑容,**猜不透他心里真实的想法,那日共骑一骑的亲密,她历经两世,能够感觉到当时他的动情。
可是这些日子来,他似乎越发地守礼,尊重自己的,让**觉得似乎那天不过是自己的幻觉而已。
**看着他,真真觉得那女人心海底针说错了,男人心比那海底针还难以琢磨啊。
徐习远难得见她发杵,脸上清浅的笑容愈发阳光灿烂了起来,“你不会看傻了吧?”
**回神,往里走去,一边问道,“胭脂怎么样了?”
她昨晚听得那胭脂说是撞晕了,就想来看,但毕竟是晚上,马厩又有马医在,这才按捺住自己想要过来看的心思。
“我也刚到。”徐习远扭头看向她,摇头,“刚到就远远地看着你来了,就在门口等着,还没进去看。”
他昨晚也是让青杨查探了一番,就是围场也检查了一遍,并无任何异常,想着她今日肯定是会过来的,于是这才早早地过来了,好看的小说:。
“参见六殿下,郡主。”两人一进马厩,众内侍忙跪地见礼。
“免礼,起来吧。”徐习远看向他们问道,“谁是马医?”
“是奴才。”一个内侍往前走了一步,说道。
“胭脂伤势如何?”**看了他一眼,往里走去。
“回郡主的话,胭脂昨日撞晕了头,晚上就醒了过来,奴才已经给它喂了去血化瘀的草药,请郡主放心,修养些时日胭脂就会没事了的。”马医内侍随在一旁,恭敬地回道。
“嗯,你下去吧。”**应了一声,自然明白这马医说的实话。
她是习医的,自然是明白撞了脑袋是可大可小,但是也没有办法,这人撞了头,也都是只能静养,总不能是劈开了脑袋看个究竟吧。
**看着趴在地上的胭脂,心里就是一酸。
徐习远示意了一下那马医,马医忙行了礼退了出去。
**敛了敛神走了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抚着它的脑袋,轻轻抚摸着。
胭脂四肢无力地趴在地上,张开眼睛一见着**,伸出舌头舔了舔**的手,清澈的眼睛里一片温良,慢慢凝聚成雾成水流出了眼眶。
**眼眶一热垂下眼睑,轻声安慰着,“胭脂,乖啊。”
**听得胭脂的呼吸有些不稳,有心可是她但又不知怎么给马儿把脉,想了想只能低头解下自己的荷包,从里面舀出了几颗药丸出来,放在手心,轻声说道,“胭脂乖,吃了这个好得快。”
胭脂眨了眨眼,温顺地伸出舌头把**手里的药丸都吃了下去。
“真乖。”**鼓励地抚了抚胭脂的头,夸道。
胭脂脑袋老老实实地靠着**,蹭着她的手心,眼角的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看着这一幕,徐习远三人看得心酸酸的。
豆蔻看得眼角泛红,忙转过身偷偷地抽出了帕子抹泪。
性子冷冰冰的冰片跟了**这么久,最开始见到**的时候,当时身受两箭,奄奄一息的,也没见她眨过一下眼睛,在冰片看来,这个主子是性子跟自己一般的清冷。
如今这一幕却是看的冰片酸酸的,似乎在心底被尘封起来最柔软的那一角轻轻的触发了起来,酸酸涩涩的难受得很。
冰片悄然转过了身,用帕子擦着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