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婷婷和冬雪两人都脸色煞白煞白的。
“**。”一见到**,孟婷婷揪住她的衣袖,眼里强忍害怕的泪就直接滚了下来。
遇到路匪,她胆子再大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平时娇生惯养的,丫头婆子环绕,刚又见到家里的护卫都抛下她跑了,这心里就一颤一颤的,见到**就如同见到亲人一般,装的镇定一下就崩溃了,刚硬生生压下的恐惧都全部涌了上来。
**握住她的手,不知道该如何说,如若是再告诉她大约这是有人要陷害她,这要是如何撑?
这话还在舌尖打转,姜宁和丫头雨竹也爬了上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平时宽敞的马车一下就拥挤了下来。
姜宁的脸也是煞白煞白的,可还是咬着牙镇下了心,上了马车见到握住**的手直掉眼泪的孟婷婷就戳着她的额头说道,“莫哭了,你平时的那股子凶悍去哪了?这**比你还小呢,她都没掉泪珠子,你倒先掉了起来。”
**和姜宁对视了一眼,都从眼里看到了彼此的担心和忧虑。
这姜宁的话一说倒让孟婷婷收住了泪,直接用衣袖抹脸上的泪痕,看向两人说正事,“眼下我母亲给安排的护卫都跑得差不多了,他们先挡一阵,我们跑去官道求救,宁宁,**你们两意下如何?”
姜宁点了点头又摇头,“这虽是不到一里路,可他们人多,只怕我们是跑不过他们的。”
“往官道求救,不若往回跑,回头的路虽然远一点可是往回跑是树林,好掩藏,而且南郊这边的庄子不少,只要我们能够跑到最近的那家庄子求救要来得安全。”**说道,突然又摇头,“不行,也不能往回跑。”
既然是在这里点上让人埋伏袭击他们,不是她多心,万一往前跑,往回走都早已布了挖好了陷阱等他们跳呢?往前往后是未知的陷阱在等着她们,还不如在这里解决了眼前的障碍。
孟婷婷见着两人驳回了自己的提议,又听得**如此一说,回神仔细想了想,脸一下就变的灰白,眼都红了。
**伸手拍了拍她的肩,然后扭头掀开了车帘,眼角朝周边环境观看了一眼,说道,“走,跟我下车。”
说罢了下了车,抬手指了一下路旁的一块大石头,看向两人问道,“冰片略懂武,有她帮忙应该是可以打过他们的。你两敢不敢跟我爬上去?”
这石头生得巨大,从路边的崖上凌空往外伸出了出来,若有半丈宽余,足够容下她们三人了。
姜宁和孟婷婷随着她的手指望了一眼,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你们一起找个地方藏着,不要出声。”**扫了一眼马车旁脸色发白的婆子和车夫,看向豆蔻和雨竹冬雪三人说道,然后朝冰片点头示意了一番,先行手脚并用爬了上去。
刚冰片是担心不在她的身边,会有人趁机偷袭她,刚提的往前走往回跑去求助看似是上策也是常人下意识的反应和想法,但是如此一来她们就散了开来,路匪肯定会散了人手抓获她们,如此会拖冰片的后腿。而如今她们三人若爬上这巨石,明着看似乎是作茧自缚无路可逃,却能让路匪“安”心,也能让冰片专心应敌。
她手上有手镯,那镯子里的银针都是淬了她自己钻研的毒的,这还没有试用过的,也就是让冰片抓只夜猫野狗试过几次,眼下看来是有用武之地了。
姜宁和孟婷婷不知道**除了冰片还有后招,他们只想着与其被路匪抓住,还不如自救,而且当初**都敢千钧一发救驾,那肯定是有把握的,万一要是这最后她们败了,到时候不如自己跳下这石头来个自我了断,总是比被路匪抓住凌辱来得好。
姜宁和孟婷婷两人到底没有和**一般习过一招半式的,手脚并用爬了上去,已是香汗淋漓,白嫩的手也被石头给蹭破了皮,一丝一丝的抽痛,膝盖的裙子也破了,两人一爬上去就软摊了下去,大口大口喘气。
**也顾不上她们两个,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下面的战况,此刻清白和身死才是最重要的,小小的皮肉伤算不了什么。
豆蔻,冬雪和雨竹寻得了路旁的一堆乱草里,和三人带的几个婆子捂住嘴一声不吭抖索着抱成了一团。最开始是恐慌和害怕,可很快都明白了过来,作为丫头,伺候人的婆子,她们很清楚,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们回去一个都活不成,好在她们也在高门大户里的人,这下也只能听得**的意思不出声没得给人拖后腿,。
那些个路匪见**三人爬上了石头,倒是有些意外,尤其是带头的留着小胡子的大哥,微眯着眼睛看了三人爬上去的石头看了几眼,蹙了蹙眉头,随即嘴角爬了一丝笑意。
八个护卫对抗他们二十来个路匪,一交手,八人都暗暗冷汗直冒,这些路匪都是练家子的。
“兄弟们,今日誓死保卫小姐的安全。”带队的护卫早已是跑得不见了踪影,这说话的是眼眸赤红一脸正义十九岁的阿木。他幼年父母早逝,孤苦无依因偷了一个包子差点被人打死的时候,幸得侯府夫人路过相救带回了侯府,在侯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