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惊,看了看墙上的银针,然后又转头看向冰片手里拿著的镯子,喃道,“这镯子……”。
冰片难得地弯了弯嘴角,眼眸也带着一丝笑,说道,“郡主,这镯子内有玄机,郡主以后随身带着防身。”
这镯子看着简单,可是做起来却是极其复杂。
冰片低头跟**仔细说了用法,随着冰片的讲解,**眼眸越来越亮。
“郡主你试试。”冰片演示完了,把镯子递给**。
**接过镯子,对着空荡荡的墙壁按下了红宝石,咻的几声,银光一闪,银针无不插入墙壁上。
**眉眼弯弯,把镯子套在了左手上,左看右看很是喜欢。
这是保命的东西啊,虽然身边有冰片这样的高手护,可难免有万一,有了这个镯子就是又多一份保障。
心里对徐习远的那些不悦,也退了几分,想来那次遇刺徐习远应该也是吸取了教训,还不忘给她这个救命恩人也送来保命的镯子。
**笑眯眯的有些爱不释手,玩弄了半天才抬头看向冰片说道,“嗯,这个倒是真是防身的好东西。”
不过?**微蹙了下眉头,这几根针到底是太弱了,若是能……**勾唇看向冰片,问道,“这里面的针取出来的吧?”
冰片点了点头,把钉在墙上的银针取下来跟**演示了一番怎么装进去和取出来。
**眼眸灼灼发亮,笑眯眯地点头。回头把银针一一都淬上毒,这样就更加安全了。
至于毒吗?毒还不好弄,她师父不是宋一羽吗?神医神医,当然那制毒的功夫自然是不在话下的,嗯,等会回范府看来得顺路去一趟芝兰堂打听一下师父的消息了。
起初师父说,不管自己是上天入地去哪儿都能找到自己的,可这都一年多了,也未见他露面,难道那人是打着神医宋一羽幌子的骗子?**有这么想过,但是想想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当时她一个小丫头,何必如此打着神医的幌子靠近自己?当日李太医可是说了自己的伤全靠了那玉雪丸,否则自己的命可真是玄。
如此一想,**其实也狐疑那人其实是暗中保护徐习远的,是与不是,去芝兰堂走一趟就知道了。
**在公主府住没住上几天,过了冬至范府就派了人过来接她回府,**没等公主发话,打发了人先回了范府,说小年前一天回范府。
这么紧巴巴的催着自己回范府,**不认为是范府会有人念着自己,惦着自己,还不是人怕自己住久了,那边没人理会的,怕落了范府的脸面,说嫡孙女在外祖家住了数天,连问都没人问。
临走的前一晚,公主是拉着**说了好久的话,眼里是浓浓的不舍,她一生虽是荣华,可是早年丧父丧母,出嫁之后好在是夫妻和睦,感情深厚,可是驸马又比她先去了,再是女儿,对于最小的女儿留下的血脉,自然是多了几分疼爱,其他书友正在看:。
“外祖母,我会经常来看你的。”**窝在公主的膝盖上,鼻子有些发酸,软软说道。
“好。”公主抚着她的头发,朝伺候一旁的珍珠点了点头。珍珠转身走了出去,过了片刻,带了一个身着绿色比甲的丫头进来。
“奴婢豆蔻见过公主,郡主。”
公主点了点头,伸手指着那丫头对**说道,“我看你身边就冰片一个丫头,看着性子太冷,你虽是说还有两个从南州府带来的丫头,京城到底是人多规矩也多,这丫头是我身边的人,性子不说,她对这京城的各勋贵还是熟悉一二的,你带回去在身边伺候着吧。”
“谢外祖母。”**心里一暖起身屈膝。
“起来。”公主扶住了她下弯的身子,拿出早已备好的卖身契递给她,道,“这是她的卖身契。”
**伸手接过,鼻子发酸。
“回去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尽管使人过来说一声就是了,你外祖母我多年不出门,可是你还有大舅母二舅母,有什么事,她们到底比你年长,你莫一个人撑。”
“嗯。”**点了点头。
“豆蔻,你跟了郡主,以后就是郡主的人。”公主神情凛然看向豆蔻,说道。
“豆蔻一定好好伺候郡主。”豆蔻恭顺说道。
**瞧着她十五六岁的年纪,肌肤胜雪,眉眼之间带着婉约乖巧的气质,嘴角含笑,是个俏丽甜美的丫头。
**很是感谢公主外祖母,她身边的人,冰片是宫里出来的,可是性子过冷,一张脸是万年冰,她想冰片应该是皇帝表舅的暗卫,给自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的,半夏和丁香虽是来京一年有余了,可是这一年来一要打理两个铺子,二来没有机会接触勋贵,所以她身边还真是缺豆蔻这样的人。
公主留了**说了一会话,这才依依不舍让**回去歇息。
翌日**拜别了外祖母和舅母等人,坐着马车回范府,马车驶出了公主所在的街,**这才让冰片吩咐车夫先去芝兰堂。
下了马车,**带着冰片跨进芝兰堂的们,药香扑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