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盛开的五月。
威远侯的府邸,后院却修葺甚是精致的小院子里,院子里种植着蔷薇,在五月的阳光下怒放着。院子里不似其他院子那般热闹静悄悄地似乎能听见微风拂过鲜花树木的声音。
**眼神空洞地躺在床上,被褥凌乱,**白皙如玉的皮肤上青紫痕迹斑斓,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流出。
……
不知躺了多久,**没有开口唤人,自己慢慢坐了起来,拉过丢在一旁的衣物抖着手一件一件自己慢慢穿戴好,好看的小说:。
走到菱花镜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是在姐姐威远侯府的客房。
为何,为何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何会和自己的姐夫威远侯……?
自己怎么面对自己的夫君?**扭头看向被威远侯崔觐丢弃在地上的金簪,眼睛坚决地看着尖锐的簪子。
没有颜面回去见自己的夫君,还不如就这么死了以示明志。
**缓缓起身,朝簪子走去,捡起簪子朝着自己的脖子刺去,血滴如鲜红的珊瑚一下就冒了出来。
不对!疼痛让**似乎让**想到了一些蹊跷。
**皱眉,收回了手。
不对劲。
自己的丫头呢?刚自己那般求教,却不见自己的丫头,也不见威远侯的人,客厢房虽然就住了自己一个人,不过伺候在这客厢房的丫头婆子们呢?
姐姐说身体不好,甚是想念自己,想接自己过来小住两日。今日,在姐姐那喝了茶。
回客房没多久就口干喉燥。
口干喉燥?**揪紧了金簪。
那茶有问题,在姐姐那喝的茶。那今日是姐姐她下的套?
**脸色一白,一股冷意从背脊处升起。
姐姐她怎么会?**颤抖着紧握着双手。
“妹妹。”门外的声音响起,“听人说你身子不适,现在感觉怎样?可要请大夫?”
身子不适?这客房动静这么大,**过了这么久了才出现,明明就踩着点过来的。
**把颤抖着双手缩在衣袖内,转头看向进屋的明玉。
明玉身着红色的襦裙,衣袖裙裾处用金线和银线绣着祥云和花朵图案,头梳着百合髻,头上缀着红宝石的步摇随着她的脚步一步一摇,甚是优雅灵动。
身后跟着丫头绿莹和绿篱。
**看着明玉带着笑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近,忍不住让后退了一步,**缓缓抬头凝视着她的双眼,“姐姐,你给我下药?”
声音轻飘飘的,语气很是肯定。
明玉与她对视了一眼,拿出帕子捂咯咯一笑,说道,“妹妹你与侯爷以前也是有婚约的,今日了了以前的夙愿,不也是美事一桩。”
“姐姐,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我是你亲妹妹啊。”**盯着她,痛心说道。
“姐姐?”明玉轻蔑一笑,“我哪来的妹妹,告诉你范**,我只有哥哥和弟弟,从来就没有妹妹。”
“你,”**狠狠地看着她,“你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对我,我家侯爷会为我讨个公道的。”
“你?妹妹你不过是人家一个妾而已。”明玉扬眉,“范**,你今日不会天真的以为你家侯爷会为了你这么一个玩物而跟威远侯府交恶?”
“而且,”明玉扫了她一眼,伸手直直地指向**一笑,“今日这一出,你以为你家侯爷不知道?”
柳恒之,他知道这圈套,还让自己来威远侯府?**面如土色地往后退了一步,其他书友正在看:。
**手微微发抖,咬了咬嘴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啧啧。”明玉轻轻拍手,“范**,实话跟你说了吧,你不过是柳恒之亲自送来的一件礼物而已。”
明玉微微低头吹了吹指甲,笑道,“范**,你太天真了,前途和女人谁更重要?更何况这女人不过是玩物的妾而已?聪明人都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脸上仅存的一丝血色褪得干干净净,道,“不会,侯爷他待我情深意重。”
“情深意重?”明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嗤笑地看向**,“待你情深意重?你抬去庆元侯府……,”
顿住微扭头问道,“绿莹,妹妹她去庆元侯多久了?”
“回夫人话,六年了。”
明玉摇头看向**,“六年前,你不过也是父亲送给当时还是庆元侯世子的礼物而已。”
**脚步一软,忙伸手扶住了桌沿,“你说父亲他,……。”突又摇头,“不是这样的,恒之与我情投意合……。”
看着面如土色的**,明玉得意地朝她走了过去,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范**如果我是你,早在六年前就一根绳子了结了自己去,呀,瞧我这记性。”
明玉起身拿出帕子擦了擦刚摸过**下巴的手指,道,“也难怪,当年的事你也不知道,只当自己是邂逅了文采出众的才子。”
**听着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