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紫衣公子和少女一起踏上鼎剑阁之际,齐国京师,却有一场生死激战正在同时上演。
车水马龙,热闹喧哗的街市上,随着拐角处的一声号角声响起,顿时,原本正围在各个摊位前游走观看的无数游客,或是摆着水果点心铺位的小摊主们,忽而都摇身一变,拔剑而起,随着眼前的无数摊位在同一时间被掀翻之际,跟着无数瓜果蔬菜一起满街四窜的,还有街头,被眼前的无数亮闪闪的长剑吓得抱头逃窜的百姓们。
当九重宫阙外,无数蒙面的鼎剑阁高手们一拥而上,纷纷涌入紫禁城厚重的城楼的那刻;乾清宫,正坐于御书房内,被镇远将军刚刚呈上的一本关于围剿叛军的奏折弄得心力交瘁的慕容瑾,却沒有料到,此刻,亦正有一个紫衣刺客向自己突袭而來,其他书友正在看:。
御书房内,案台前,只有一袭明黄龙袍的年轻男子正手握朱笔,御批奏折,偌大的宫殿内,除了大殿左侧,漂浮着袅袅青烟的一个檀香炉内,散发着安心宁身的清香气息外,居然一反常态的,沒有任何的太监或是宫女侍奉左右。
当那一袭紫衣的黑影悄悄靠近大殿时,心中也不由得暗暗一惊,纵是他慕容瑾再怎么勤政爱民,也不该身旁沒有一个贴身侍奉之人吧!
正思忖着,眼见那黄袍王者突然抬头看了一眼殿门的方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继而接着提起手中的毛笔,沾了下砚台里的上好徽墨,继续泼墨挥毫起來,殿外,听着成楼内越來越近的厮杀声,眼见时机已到,一直隐于暗处的紫衣男子再也等不及了,向四周张望了一番,不再迟疑,拔剑而起。
如此同时,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的,无数带着面具的黑衣剑客们一举攻破了九重宫阙的防守,攻入了厚重的宫门内,然而,让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当最后一个黑衣剑客一剑刺穿城楼上,刚欲拔剑射击的弓箭手的喉咙时,身后,刚刚被他们杀出一条血路的宫门却再次重重的自动关上了。
被四周高大的城墙团团围住的无数高手们却在刹那震惊失神,不知所措,眼前,是早已恭候多时的十万御林军,城楼上,是早已拉好弓弦,随时准备万箭齐发的上万弓箭手,原來他们今日的行动,早被人知晓了,如今只等着瓮中捉鳖了。
“原來,这个埋伏你早就设好了,为什么会这样,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会在今日攻城,而不是前去赴约!”御书房内,不知何时,刚刚一跃而起,准备一剑刺向那案前的王者的紫衣阁主,此刻却已沒了半分的力气,瘫倒在地。
“你们都下去吧!”慕容瑾再次挥手退却了早在殿外设好埋伏,准备前來救驾的一众御林军,只留他们二人在殿内。
刚刚,就在那紫衣阁主暗中准备飞身而起,一剑刺來的那刻,端坐于龙椅上,处变不惊的他,自始至终,只说了一句话:“你终于來了,我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了!”案台前,一身黄袍的王者抬起头來,淡笑自若的那刻,面前的紫衣阁主也应声跌落在地。
是的,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亦如紫衣阁主的此次筹谋多时的偷袭京师之举,本以为天衣无缝,却到头來,不过是别他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不服气,是吗?”当殿门再次徐徐关上,慕容瑾躬下身來,看着面前,坐于地上,面色逐渐变得乌青之人不甘的眼中似乎还有些许的疑惑,淡淡一笑,再次开口道。
若论武功,如今的他,的确不是对面之人的对手;只是,他也从來都太小看他了,他能走到今日,靠的却绝不仅仅是一身绝世武学。
不错,有毒的便是此刻点在那殿门口左侧的香炉,还有那同样摆放于右侧的一盆根本不会引人注意的君子兰,花本身是沒有毒的,那香炉自也是五毒的,可是?若两者混在一起,那却成了毒药,湮儿,到最后,居然还是你帮了我,若是真有一日,你得知了一切,也得知了这是我的决定,你可会怨我,或是感激我。
“对,我不服气,你,你怎么知道我会在今日前來突袭!”强力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坐起,一手撑地,终于再次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來的紫衣阁主一脸的愤怒,他筹谋了这么久的计划,本应该是天衣无缝的,怎么会,怎么会在这最后倒戈一击的时候,全盘崩溃。
“你不服气,其实,我又何尝甘心过!”猝不及防间,一身黄袍的慕容瑾蓦地转过身來,一把上前,死死的掐住紫衣阁主的脖子,眼中是从未有有过的入 寒冰般刻骨的恨意和愤怒。
“成王败寇乃兵家常事,皇上若想取我性命,又何须再多废话!”被慕容瑾的大手卡住脖子,再次狠狠的甩在地上的紫衣阁主深吸了一口气,咳嗽了几声,终于再次开口,仍是一脸的高傲之色,自嘲的冷笑道。
不想,他的确轻看了慕容瑾了,当初能和那人对抗了那么久,甚至到最后坐上王位之人,又怎么会如此的不堪一击呢?输了便是输了,只是他终究心有不甘,。
“难道阁主就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败给朕吗?”不想,慕容瑾再次蹲下身來打量着他,此刻却已是一脸的漫不经心,嘲讽的眼中再无半点怒色,却多了更多的玩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