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存在,慕容哥哥和我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不想,薛素湮的这句发问,恍若点燃了一个即将爆炸的爆竹,一脸恨毒了她的摸样的姚玥心顿时滔滔不绝起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湮儿姐姐,你知道吗?其实,我原本想要下毒害死的,根本就不是慕容哥哥,而是你!”姚玥心继续冷笑道。
“是我?你是说你在玉玺上下了毒,不,不可能的,你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玉玺,怎么可能?”薛素湮平静的看着姚玥心此刻被仇恨充斥的红肿双眸,眼中有的,却只剩不解之色。
“是,我没有机会接触玉玺,慕容哥哥更不曾当着我的面打开过那个锦盒,所以,所以我也从来都不知道那盒中藏的是传国玉玺。”不想,姚玥心反倒一口坦诚道。
是的,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慕容瑾在她面前打开过那个锦盒,但是,她从来都知道,那个锦盒,那个被慕容瑾整天贴身藏于身上的锦盒,却是薛素湮和他之间的信物。
“湮儿姐姐,你知道吗?在我把慕容哥哥接到瀛城养伤的那段日子里,他从来都很少言语。无论我怎样悉心的照料他,无论恪儿怎样笑着逗他开心,他从来只会每天不停的舞剑,,甚至更多的时候就一个人呆呆的看着你给他的那个锦盒,整整一天都一言不发......”
姚玥心再度看着面前的薛素湮泣不成声。她的确不知那锦盒中藏有何物,可她从来都知道,能被慕容瑾如此小心珍藏,甚至会动情落泪之物,必和薛素湮有莫大的关联。
任由姚玥心泣不成声的说着,薛素湮却只是默默流泪,再没有了言语。
“当初,在慕容哥哥为了你坠落悬崖,不顾重伤在身,仍四处寻找你之时,你在哪里;当他在瀛城重病不起,日夜为你思念挂心之时,你又在哪里?是我,是我在他重伤之时,不顾一切的去崖底寻回了他,是我在他重病不起时,衣不解带是守候在他的身旁......是我,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从来都是我!”
“你凭什么从我身边夺走慕容哥哥,又凭什么说你爱他,你有什么资格说你爱他,你到底为他做过什么?”姚玥心继续质问道,声音已是声嘶力竭。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说我爱你?慕容瑾,从来,从来都是在为我做了所有的事,从来都是你每一次救我于危难之中。而我,我自始至终又为你做过什么?
任由姚玥心尖锐的怒骂和质问接踵而来,薛素湮却终于只是含泪一下瘫坐在了桌边,再无言语。如今,无论姚玥心是如何下毒的,或是,她的本意原本是要害她的,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她也再不想深究了。
“心儿,你放心,我一定救回慕容瑾的。至于今日的一切,就当你从未跟我提起过,我也从未听到过。”殿内两人再次四目相对,含泪无语。良久后,薛素湮终于再次上前拉过姚玥心的手,缓缓开口。其实,这也原本就是她今日单独找姚玥心出来时,最初的原意。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其中的内情会是如此。
“但愿湮儿姐姐言而有信!”姚玥心却蓦地将手从薛素湮的手掌中抽了出来,仍是含泪冷冷道。
“我答应过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但在这之前,你必须应我一事!”薛素湮的心情再度平复下来,却又蓦地徒然脸色一冷,看着姚玥心道:“你必须答应我,慕容瑾重病之事,不得让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即便是姚丞相也决口不能提!”
“莫非姐姐当真想要联合鼎剑阁主谋权篡位吗?”姚玥心也跟着面色一冷,想也不想道。
“那就看心儿你能否说动你爹,联合朝臣对抗鼎剑阁了。至于慕容瑾病重的消息,若是你不想你未来的皇后之位,乃至恪儿将来的储君之位落到他人手中,最好闭口不提,其中的厉害,想来,以你的聪明必不需要我再多说。”薛素湮冷冷丢下这句,转身拂袖而去。
身后,姚玥心看着渐渐消失在殿门口的白衣女子,微微躬身,冷笑道:“多谢姐姐成全!”她的目的终于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