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天里,该教的课程已经教了,以后就是靠被选中的锦衣卫密探们自己努力了。锦衣卫只提供一些隐秘的场所供那些人训练,007王大锤在训练的时候没有看到其他的几个数字,他被告知密探没有权限得知其他人的信息。
总之,密探王大锤是开始了他锦衣卫祥瑞的……哦不……传奇的一生。
回到了熟悉的茶馆,王大锤收拾店铺准备开张。他的老主顾是附近的住户,和来往的客商。此外,也有一个固定的群体,这跟魏染胡同的九千岁有关。
魏染胡同一直是许多投靠阉党官员们常来的地方,虽然以这些让的身份和家境不会在王大锤的茶馆里吃食,可是来来往往的也有一些轿夫伴当们就歇在这里面等待,所以做这些人的生意一直不错。如果不是前任老板好赌,这就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重新开张的第一天早晨,王大锤换上新的衣衫,麻利的收拾了锅子茶水和许多蒸笼窝头馒头,摆上桌椅,擦拭干净,给每一桌的桌面上筷子筒里插上足够的筷子,酱油壶和醋壶看有没有加满。
这都是他以前的活,如今也算是这里的老板,可还是他在做。还有以前的两个十一二岁的学徒也在,一个型陈,一个姓寇。
“哎呦——这不王大锤嘛。嘿——这身衣服精神啊,得叫你锤爷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货郎首先来捧场,这是茶馆老主顾冷某,长着一对三角眼,人不坏就是嘴欠,喜欢到处胡吹。
“叫俺大锤好了,跟以前一样,这是替新老板看铺子,不是什么锤爷。小陈,招呼着。”王大锤赔笑道,连忙让小学徒迎冷货郎进去。
“瞧着衣裳,这靴子,发财了啊大锤。”
“好几天不见人影了,上哪去了?”
“听说以前茶馆的老板欧阳老头怕吃官司,跑了,现在那行老板姓常,是什么来路?”
“大锤,如今你也出息了,可要你耿大娘给你找个媳妇?”
几个附近的街坊也跟着上来,那时候没电视,周围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就能围观一大群人,几日不见这些人都让王大锤看起来格外亲切。
车夫,脚夫,牙行,店铺伙计,还有一些小买卖的人陆续来捧场。
“托福托福,各位老主顾,天冷进去喝茶暖暖身,里面请。”王大锤笑着迎客。
“老规矩,给我来两角酒,三个窝头。”货郎在桌上排了一排铜钱。
“冷爷,如今咱这里的就不掺水了,您要买可要加两文钱。”王大锤笑道。
“呦——你这里卖的就不兑水,这可新鲜,要真没兑水这钱冷爷我出得心甘情愿。先给我尝尝。”
“好咧——”
“一壶铁观音——一碟花生米——一碟卤豆干——”
“白面馒头五个,酱鸭半只——”
“热包子一笼——”
“豆腐脑一碗——加糖不要葱——”
“西湖龙井一壶——笋干一碟——”
“一大碗烂肉面——面多少汤——”
“您几位稍候——”
初冬的清晨,在烟雾缭绕的人间烟火气中,北京城的底层民众正从茶馆里开始一天的生活。
王大锤有种几天前的锦衣卫生涯是一场大梦的感觉,这才是他应该有的生活吧。
不过,这种感觉马上被闯进来的几个鼻孔朝天,穿着飞鱼服,腰悬绣春刀的锦衣卫打破。
为首的一个长得最为魁梧,还生了一副络腮胡,脸上是一条尺把长的刀疤,从右边脑门垂直穿过右眼直到脸颊,而他的右眼已经瞎了。
这几个锦衣卫的到来让茶馆里的食客不敢作声,纷纷像躲避瘟疫一样尽量远离他们。
“这茶馆,老子包了,你们这些让还不出去!省的打搅大爷喝茶!”
来茶馆喝茶吃早餐的人都惹不起锦衣卫,站起身来就要走。
“这帮阉党狗腿子,不知是仗了谁的势……”一个老秀才模样的让小声嘟囔。
“哪来的野狗乱吠,有种在大爷面前说话!”
那个络腮胡大汉耳朵灵,眼睛一瞪,吓得那秀才抱头鼠窜,其他人也跑得更快了。
十几秒的时间,原本人满为患的茶馆就只剩下那几个锦衣卫和王大锤在——其实王大锤也应该算是锦衣卫里面的吧。
“锦衣卫的军爷,我们开门做生意,还请行个方便——”
王大锤立刻上去劝说,手里朝衣袖里摸银子,虽然木讷,但这种情况他还是知道该怎么做的。这种情况前任老板在的时候也常有,这是给锦衣卫的常例钱,算是保护费,看来今天这个是来教自己新来的懂规矩。
谁知道,那面目可怕的锦衣卫军官小声的对王大锤说道。
“荆轲刺秦……”
王大锤心脏一缩,尼玛自己人啊。
“观海听涛……前辈高姓大名?”
王大锤连忙也对了切口,难道是任务?
正纳闷着,那军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