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用。
“那些都不重要。”陈小生抱住了乔滴滴,轻拍着她泣不成声的背,“傻丫头,我要的就是这样的你。”
喜欢一个人没有理由,都说他陈小生执着,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执着是有意义的,这个小身体里潜藏的热量,没有亲身触及的人,没有资格说话。
陈小生从来不吝啬表白,甚至从前比这句话更肉麻的比比皆是,然而这么一句质朴到什么形容词都没有的一句话,却让乔滴滴被震撼的难以言喻。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你。
这看似简单的话,蕴藏了多少包容,蕴藏了多少宠溺,又蕴藏了多少委屈?
这么好的陈小生,乔滴滴舍不得骗他。
“陈小生,我骗了你,我昨天晚上……”
然而,陈小生今儿似乎就没给她说话的余地,话没说出口,又再一次的被截断了。
“那些都过去了,现在已经是早上了。”
“陈小生……”乔滴滴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她不知道他此时想的是什么,然而她就在她从他怀里起身想要看清他的表情的时候。
他吻了她。
浅浅一吻,吻在她的眼睛上,无关**,像是捧着心爱的至宝,小心轻放。
这一刻,乔滴滴突然不想解释了。
因为解释不解释已经没意义了,她不知道从那一刻开始,他相信了她。
可他就是相信了他,也许昨儿晚上在跟皇甫烨彻夜长谈的时候,她还曾经不确定自己的心究竟安放在哪里,她不是没动过心思去重走那条让自己刻骨铭心的爱情,她也曾觉得跟陈小生的感情不过是她的一个的避风港,然而在这一刻,她好像觉得自己有着前所未有的成熟。
她第一次真正明白冷暖的那句话,错过陈小生,她是真的会后悔一辈子的。
一个男人能包容你至此,其他的那些还重要么?
不,不重要,这一刻,乔滴滴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她终于愿意走出自己的纠结,主动给自己的人生但选题做出了选择。
朝着陈小生深处小指,乔滴滴流着眼泪微笑,“你说要一辈子给我欺负的,说话要算话,咱俩拉勾。”
喜出望外的陈小生像被点穴了一般,怔楞了好半天才不可置信的伸出了小指,紧紧钩缠住了女人的。
摇晃着钩缠在一起的小指,乔滴滴幼稚的说着口诀。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没听过这个套路的陈小生一头雾水。
“拉勾就拉勾,为啥要上吊?上吊什么意思?”
乔滴滴笑了起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要是欺负我,就得上吊,好看的小说:。”
……
很多人年青的时候都曾经拼劲浑身解数谈过轰轰烈烈的恋爱,幸运的修成正果,不幸的横尸街头,从此像丢了什么般,心残带伤,以后每谈一段恋爱,都染着过去的阴影,抽刀斩不断,举杯不消愁,不幸者一辈子陷入心劫的恶性轮回,而有幸者,则被温暖的阳光捂热心房。
而,乔滴滴,她是幸福的,因为有一种男人,叫陈小生。
也许乔滴滴如大多数女人一样,她终是没有嫁给让自己刻骨铭心的那个人,但如陈小生一般温泉般的恒暖式的爱,终是如他承诺一般,五十年不变。
陈小生终究是懂爱的人,他深知懂爱的人才会在感情路上更为迷茫,他从来就明白乔滴滴的心结在哪里,但他更明白,有些问题是逃避不得的,不扫清心障,就不可能有纯净的未来。
然而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在乔滴滴和陈小生携手相伴这几十年的风风雨雨里,他们的主旋律,除了幸福,还是幸福。
虽然磕磕绊绊也总是有,可都无关痛痒,他们的一生夫妻感情好的几乎是羡煞旁人。
至于她跟皇甫烨曾经在宾馆一晚的这件事,此后余生,陈小生都如今天一般,从未提过。
直到在几十年后,她们的金婚宴中,酒后的皇甫烨兴致勃勃的说起当年,那晚,他说了有关那个晚上他和她漫长的对话。
过程无非是一些前尘旧事的谁是谁非,有乔滴滴的委屈,也有皇甫烨的歉意,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点在结束的时候,乔滴滴说,我得走了,小生会担心我。
皇甫烨说,“小舅,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中了你陈小生牌儿的慢性毒药了。”
那天,在一众亲朋好友,三代儿孙的感动的掌声中,年至耄耋的陈小生跟白发银丝的乔滴滴互相搀扶着,走着红毯的那几步。
乔滴滴迁就着腿脚不好的陈小生,陈小生紧攥着她的手,给早已花眼的乔滴滴带路。
她们走的很慢,很慢,慢的好像每一刻都能定格在天荒地老。
那一幕,让每个人都想到一句话。
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天,乔滴滴的讲话感动了很多人,质朴,却字字真情,而最后一句话,则让很多人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