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不土啊,来这儿玩儿还住什么狗屁宾馆。”
四个人的饭桌儿上,当冷暖意思意思的说着诸如能在一个城市住在一个酒店什么的真是巧之类的面儿上的话的时候,凌犀一点儿面子都没给她留的打断了她酸唧唧的连消带打的损着。
在晚上任杏儿作闹了一圈儿还是自己回来之后,眼瞅着要结婚的当下,两个人还是闹不起来,为了提前准备4号儿的婚礼,两个人订了当晚就走。
而在归齐打电话儿告诉冷暖的当晚,冷暖到是真的很意外,凌犀居然会提出主动情他们吃饭。
“他们照顾你,谢谢他们应该的~”
冷暖记得,当时凌犀是说了一句这样人模狗样的话,她还感天动地的以为他终于在两个人大闹一场之后开窍儿了,人性附体了。
结果当吃饭的时候,他一直没完没了的指使冷暖一会儿给他扒虾,一会儿给他擦嘴,就像故意臭显摆似的,一边儿牛逼哄哄的带搭不希理一边儿又到处乱得瑟他们两个是一对儿。
当归齐一顿饭频繁的扶了n多次眼镜儿之后,就连冷暖都觉得他简直幼稚的让她的脸没地方儿摆了。
同时,她也确定了就算在两个人把话都说开之后,这个祖宗对归齐这个结儿还是怎么都没有办法解开了。
“你要是真有心跟他在一起,就把那些心结儿都解开。”
那天晚上,在卫生间门口遇到归齐的时候,他颇为认真的跟她说的。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走一步儿说一步儿吧。”
冷暖何尝不知道他说的是那天吃饭的时候的那个小姑娘啊,不带她回家过年啊什么的,其实冷暖这人活的挺明白的,她很少欺骗自己,可这一次,她蜗牛儿了。
她承认,她不想问,也不会问,一方面是她真的不确定在她心里凌犀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她更怕问了之后这样的和谐的关系就像是泡沫一般的就灰飞烟灭。
她不是傻子,但在现在她愿意一踏糊涂,什么身份啊,地位啊,关系啊,阶级啊,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她听不见他的心是怎么跳的,但她知道自己的心是怎样颤抖的。
她很享受现在的日子,人么,年轻的时候没必要活的太明白了。
不得不说,凌犀说的话也不全是夹枪带棒,当第二天,凌犀不知道在哪儿弄来的一辆车拉着她和行李到了古城的一家儿纳西族民宅的客栈的时候,那古色古香,浓烈的民族气息的房间,让冷暖真的觉得花更多的钱去住宾馆真的是个愚蠢又俗套的决定。
接下来的几天,有了凌犀的作陪,冷暖才觉得她之前的走马观花式旅游真的都是白玩儿。
说到出来玩儿,冷暖到真的再一次对凌犀刮目相看了,甚至这几天过的让她有些恍惚,其实作为一个从小受家境原因受限,就没怎么出来玩过的人来说,冷暖一直觉得跟天之骄子一般长大的凌犀一块儿玩儿,就算他带她到处晃,也绝对是那种各种不屑与不耐烦。
结果事实与想像刚好相反,凌犀不仅没一口一个山货得埋汰着她,反而是极有耐心得带她游走了周围得景点儿,一人一双运动鞋,一人一套儿随处可买得到得登山装,卸下了在那个有着他的根的城市的一切,他们手拉着手,就真的像是一个普两个年轻的小情侣,游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
拉市海的静谧,茶马古道的颠簸,文峰寺的异域庄严,处处都留有他们的印迹。
茶马古道的马背上,马夫认真的跟他们讲解着,马儿是纳西人最忠实的伙伴,很多人家里都养马,他们很多活动都离不开骑马,冷暖一脸认真的听着,然而凌犀却偷偷摸摸抱着她,某处莫名其妙亢奋的抵着她,极其没正形儿的在她耳朵边儿上说着。
“我也得养你,因为它很多时候也离不开骑你……”
听的冷暖脸红的跟个番茄似的,却也只能翻着白眼儿,哑口无言。
直到骑着马一颠儿一颠儿的颠簸在古道的时候,只颠儿了一半儿,就被神色不太对劲儿的凌犀临时拉了回去。
“你干嘛啊……又怎么了啊?”
虽然骑马多少有点儿无聊,可对很少出来玩儿过的冷暖也是有点儿新鲜,还没尽兴呢就被拉了出来,她多少有点儿燥郁。
“快走吧,我快不行了。”
莫名其妙甩了一句话,一路小跑儿拉着冷暖就上车,呼吸急促,脸色煞白,可吓坏了冷暖。
“怎么了啊你?”
“还问我怎么了,你要勾搭死我么?嗯?”
把车开到没人看得见的隐秘角落,凌犀二话不说着急忙慌的就放下车座儿,把女人扯过来放自己腿上,手相当利索的扒开一层层儿的衣服往里伸,连揉带搓的都没给冷暖说话机会,嘴就亲了上去。
“哎……唔……”
他像发了疯似的舔着她的肌肤,咬着她露在外面的每一寸,想着刚才在马背上那一颠儿一颠儿的女人,凌犀就浑身冒火。
“哎……回去再说啊……不是骑马么……”
“骑他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