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一直觉得自己算是淡定的人,不过也总有些事儿出乎她的意料。
比如,有人突然扛了她的债。
再比如,有个男人半夜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对了,他手上还拿着一瓶治跌打的红花油。
“嗯?”
一个字,完全压缩了冷暖此时此刻的惊慌与讶异。
他来干什么?
凌犀根本没去管那个女人,只盯着手里红肿的有些粉红色泛青的脚踝,一股火儿窜上来。
“操,真他妈是个蠢货。”
这一骂,冷暖秀气的眉毛拧到了一块。
“你吃炮仗长大的?”
她真就不明白这男的脾气哪儿来的,天天脑门上像是燃着火似的,那温热的大手熨帖着她刺痛的脚踝,让冷暖很不舒服的想要挣脱。
“嘶……别动!”
一个瞪眼低喝,凌犀大手稍一使劲儿,就把那不安分的小脚丫儿又拉了回来,好看的小说:。
看着这个凌野兽从身后拿出来那瓶儿红彤彤的玩意儿。
冷暖愣住了。
红花油……不是吧……
冷暖十分确定,她家没有这东西。
诡异的日子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接下来,冷暖就亲眼见证那只凌野兽粗鲁的搓热那红花油,又力道适中的推在她的脚踝上,那动作轻缓的真的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就是说,他凌犀大半夜的特意来给她擦药油?
原谅她,有点儿红尘颠倒……
冷暖脑子有点乱,细长的手指胡乱抓了几下头发,她觉得自己有件事儿真得问问。
‘为什么帮我还债?’
当然,世上本就没那么凑巧的事儿,今儿他刚知道,晚上就还了债,这个好人,冷暖就没做过他想。
“我凌犀的老婆欠人家高利贷?我他妈真丢不起那个人。”
望着那个狂妄的不可一世的凌野兽一脸轻蔑的解释,冷暖歪头莞尔一笑。
ok,他怎么说,她怎么听。
冷暖当然不会去信这种解释,这男人要是真怕丢人,从头到尾就不该娶她。
至于真正的原因,冷暖其实也琢磨不透。
这算是听了她这悲惨的经历之后的一个同情?
那他凌犀还真算是一个好人,不过冷暖从来就不喜欢欠任何人的。
“以后每个月还你一部分,利息照旧。”
还钱?
‘本少爷不缺那几个子儿。’
看那女人一副划分的干净的样儿,凌犀的火气莫名其妙的又窜了出来,随之也贯穿到手下的力道,大手一个使劲儿一掰。
咔嚓!
嘶……
“啊!好痛!”
脚踝的阵痛让冷暖一个应激反应,直接把脚从那魔爪下抽出来了,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真难得,你还知道疼呢?”
蠢女人,骨头都扭了,自己竟然都没个反应,要不是他小的时候打篮球经常受伤到久病成医,懂得些正骨,等她这脚伤拖一拖,最少也得带上几个月的石膏。
凌犀回手抽着纸巾擦着手上的药油,刚一转身,就看着那女人眼看就要栽下床,一个倾身,手疾眼快,又把她拽了回来。
这一拽回来不要紧,从新定位的二人的位置非常尴尬。
微弱的台灯灯光,顺着凌犀刚好侧身的身后直射过来,就那么清楚照在肥大的睡衣窜到上身的冷暖身上。
而此时的冷暖,内里完全是真空状态,她没穿内衣,当然,她也没穿内裤。
两条修长的腿间的私密就那么赤果果的露在外面,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呈现在凌野兽的眼前。
冷暖的那里,真的很漂亮,。
从白嫩平坦的小腹顺下去,干干净净的,一根毛发都没有,雪白的毫无瑕疵,甚至从他的角度还看的到那一路顺下去的粉红色,嫩嫩的,像是泛着光泽似的。
凌犀是个在男女关系上有严重洁癖的男人,否则他也不会一直忍得住这男人的本性,曾经何韵婷有一次差点要献身给他,可在她解开浴袍的时候,他又再度给她包上了,那时候他对哭的委屈的她说,他是不想伤害她,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看见那黑黑的毛发,他有种恶心的感觉,恶心到不想去碰触她。
他觉得他心里的女人,就应该里里外外都干干净净的,女人应该是粉红色的。
这是他藏得最深的yu望,跟何韵婷在一起的时候,他真的已经以为自己已经压下去这样的yu望,可真的见到这样的身子,他真的有些近乎膜拜的想要占有。
凌犀呼吸有些急促,近乎急迫的伸出手去触摸那一片雪白……
真好……
跟想象中一样的软滑光洁,想上好的缎子似的触感,让凌犀的手更加的放肆,顺着那更为隐秘的地方继续探索……
变态!
看着那野兽似的眸子里闪烁着舔舐猎物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