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误我!竖子误我!”老者连呼,对叶寒的感观已经爆棚。“果真是数十万年难得一遇的修者!数十万年难得一遇啊!”
弟子闻言不明所以,刚想问,老者便挥手道:“出去吧!”
弟子行礼出去,回到自己院落,心中疑惑万分:“数十万年难得一遇的修者?数十万年难得一遇?究竟什么意思呢?”
“难道?”走了几步,弟子心里想到一个可能,直感不可置信。“难道之前那人便是传说中的数十万年才一出的天才?”一想到这他的心蹦蹦直跳,久久不能平静。“我竟然跟数十万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说话了。”
弟子此时的心思还是很单纯的。
······
“就你这样的渣渣还敢来我们铁拳门。”一个大嗓门的声音吼道,“直接给我乱拳轰出去。”
话音一落,数十人齐动手,将一位白衣白衫的年轻人乱拳轰下阶梯。在他们身后一群女弟子偷偷看着,对被轰者抱以同情。这更加刺激了师兄们的狼性,下手更加用力。
年轻人在数十人的围攻中左右支拙,连挡带退;最终脚下出现一个空挡,一踉跄,滚下阶梯。足足滚了九百九十九阶才到头。
一道魁梧的身影分开人群,出现在阶梯之上;王八之气外露,周围群修仿佛成了他的陪衬。他居高临下俯视被轰下的年轻人道,“姓叶的,竟然想在我铁拳门混吃混喝,真当铁柱我吃干饭的吗?”
没错,他就是铁拳门二长老铁柱。一身的肌肉宛如钢浇铁铸,往那一站就能让人势弱三分。平时他为人和祥而不失威严,不轻易动气,即便有弟子犯了门规,也相对较宽容。而此刻他怒焰滔天。是什么使他那么生气呢?这得从一刻钟前说起。
一刻钟前,心情大好的铁柱铁长老兴致勃勃地去观看门派招收新弟子。招收弟子一事对一个门派来说,可谓重中之重,由不得不重视。所以以往每招收一次弟子都有数位长老在旁暗暗关注,而这一次也不例外。
铁长老此次来是来找他的好基友牛长老的,两人可是过命的交情,日久不见,怎能不喝一杯?“吾要与牛兄好好诉说闭关这短时间的感悟。”修为大进的他心情大好,连带着看人也越发和善。
“咦!这是什么声音?”忽然他脸色一整,停住脚步。嗡嗡的声音传来,怪烦人的。有种熟悉的感觉。他仔细倾听,声音来自前方,正好是牛老所在的方向。“牛兄在与谁交谈,兴致如此之高昂,前所未见啊。”铁长老幸灾乐祸。“总算有人能整治你这匹老牛了。”
随着距离的靠近,熟悉感越来越强烈。从前方传来的声音已清晰可闻,一个白衣白衫的年轻人出现在视线之内。铁长老脸色一变,总算想起为何觉得熟悉,年轻时不也干过类似的事吗?
“铁兄,你总算出关了。”牛长老赶快迎上,眼前的叶姓年轻人在他眼里俨然已成另一个唐僧,还是赶紧跑为妙。“让为兄等的好苦啊!”
“靠!有基情。”看着他们那副模样,叶寒不无恶意的想。随即马上掐断念头,吾日三省吾身(存正念,修正心,行正事。),不能在背后非议别人。
“这位是···”铁长老马上便注意到这位爱吹牛的年轻人,心底不由闪过一丝厌恶。却忘了,谁不是从年轻过来的。人生就是一所以时间为学费的学堂,或许当有所悟时,人已不再年轻。叶寒所表现出的也仅是部分年轻人的通病,而这份通病正是铁长老年轻时有的。铁长老在叶寒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的影子。那时的他是那么年轻,怀着一个个可笑而天真的梦???
正是这一丝熟悉,让他对叶寒心生厌恶。多好的心情都被糟蹋了。他不愿回想起过往做过的可笑而天真的梦,觉得那些是懦弱的表现,是人生的一大污点。
“这位是新来应招入门的,吾看他年纪大了,便没有录取。”牛长老显然知道铁长老的为人,知道虽无恶意,但还是想让叶寒快走。“来人,带叶道友去会客室。”
这时叶寒表现的就像一个白痴。眼看机会快走,立马掏出推荐信,正是白鹤观长老给的那封。信被递过去。牛长老一把打开,大略看了一下。
“牛兄,信上说什么?“铁长老好奇,偷偷一瞄。
“不好!”牛长老一看信上内容被铁长老瞄到,暗道一声。
果然,铁长老一看到信,脸色便阴沉的可怕。“这是炫耀吗?”他年轻时可没这待遇——四处碰壁,能有今日,是自己的努力使然。
“这信上所说,你以炼气期修为击杀金丹高人,这事是真的吗?”铁长老一把夺过信问。高举的信遮住他面容,让人看不出表情来。
“千真万确!”叶寒发誓道,像没看到人家阴沉的脸色。这也难怪,他年龄有些大,只有以资质为突破口,人家才有可能收他。当然,这是刻意为之。“当时高人深受重伤,一身实力十不存一,吾只是侥幸才捡了便宜。”叶寒谦逊,放低姿态,尽可能给人谦逊、有礼的形象。只说高人,而不说妖猿。
“呵呵!”铁长老怒极而笑,铁拳门可没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