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烟撩露,留我须臾住。携手藕花湖路,一霎黄梅细雨。”王大为背的是那个女词人朱淑真的《清平乐》:“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最是分携时候,归来懒傍妆台。”
“看清了吗?”钱凤柔在发话,声音有些飘:“流氓,你可是已经……色迷迷的瞪了人家好半天了。”
他有些羞愧、也有些尴尬,糊里糊涂、盲目的点着头,但他马就醒悟过来,就后悔莫及了,钱凤柔随即很轻盈的转过身去了,不过还好,把自己那散披着像瀑布似飞泻而下的长发的削肩、光滑细腻的后背以及那个小小的、翘起的臀部依然呈现在自己的面前,那又是一种美的享受。
“柔柔妹妹。”他的嗓子在冒烟,说话也显得干瘪瘪的:“那个694的尺寸现在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你这个流氓不是已经都看见了吗?以前不也偷窥过吗?”她轻轻的骂了一句,那是一种娇嗔的表示:“你自己不知道吗?没有感觉吗?是不是需要我给你找一根皮尺来现场测量一下?”
“那就好。”他的胆子已经大了许多:“我会很乐意的。”
这个妩媚而又冷漠的**美女并没有像他所想像的那样瞪他一眼、噘着嘴马去穿自己的衣服,她本身就是一个羞答答的女子,这样的坦然相对不知鼓足了多大的勇气、下定了多大的决心,他发现冰美人并没有设法将她那雪白的肌肤重新隐藏起来,而是从挂在衣架的警服的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从里面拿出了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纯白色的织物。
王大为的头一下子就像原子弹爆炸似的变得又大又沉,他从感觉就知道那是一块白绫,是女孩子向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证明自己纯洁贞操的证物,是女孩子向自己所心爱的男人表现自己爱情的真诚的唯一标识。他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做、她想要他干什么,她想要他们两个人一起达到什么目的。
其实他心里一直知道柔柔妹妹肯定是一块未被开垦的处女地,但那只是猜想而已,毕竟时隔这么多年,世事沧桑,谁都会变的,可是这块白绫则是最好的证明,证明她确实是一个值得追求、值得期待的纯洁的女子。就和李玉如在南湖宾馆的房间里对他所做的一模一样。一个走南闯北的妖艳美女把开初权留给了他,这使他感到了无比的幸福;一个冷艳孤傲的古典仕女把原本留给她未婚夫的开初权也让给了他,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这可是实现自己宿愿、实现自己誓言的最佳时刻,他有些意乱情迷、也有些抑制不住、有些跃跃欲试了。今天真的和那位粉色佳人在一首歌里唱的那样:“心想事成、梦想成真”,他所倾慕的两个女子都向不同的时候、不同的地点向他展现了那块象征着纯洁的白绫,这是何等的幸运、何等的艳福。
他呆呆的看着钱凤柔将那块白绫慢慢展开,平平整整的铺在那张简易的小床,然后很平静的平躺去,神情很神圣、表情很严肃,而且又一次把自己好看的玉体裸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那更是一种袒露:他又看见了她那斜斜的削肩、颤颤悠悠的丰乳、柔软的粉臂、褐色的草坪、隐秘的泉眼和修长的美腿。他的呼吸又一次为之急促、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他能够从裤裆里的那个高高勃起的大家伙那里知道自己有些急不可耐、甚至跃跃欲试,他就开始警告自己、提醒自己。
“你来。”她没有像李玉如那样张开双臂迎接他,反而连望也没望他一眼:“你听好了,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你想要我干什么?”他向前走了一步,让自己能够看得更清晰一些:“你这样做我有些发懵,你能不能说得更明白一点?”
“流氓,你明白的!”她还是不看他:“就是你一直以来都想那样做的、就是你刚才发誓要对我那样做的,就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告诉我。”他又向她走近了一步:“刚才还对我发誓要对得起自己的未婚夫,而且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一转眼功夫,为什么会有一百八十度的变化?你不是一直守身如玉吗?为什么今天突然决定要给我?”
她不回答,脸涨得通红、用贝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红红的樱唇、羞答答的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他就站在他的身边,坚持要她回答,并把纤纤十指从她眼睛强行拉开:“柔柔,这是一个非同小可的问题,你必须回答。”
“流氓,你不是赌咒发誓要拥有我吗?你的朋和兄弟不都把我看成他们的弟妹吗?你们的家里人不也这样期待着吗?”钱凤柔声音很低的回答道:“和你说的一样,我既说不赢你、又打不过你、迟早还不是你的人,婷妹也说过,我迟早是你碗里的一道好菜,所以,我就决定……给你了。”
“柔柔。”他急急的在追问着:“以前和以后不是有数不清的机会吗?不是还有数不清的良辰美景吗?为什么偏偏要选择今天?为什么单单选择在这里?,不管从那种角度说,今天的这个时候都似乎不太合适。”
“人家不是……怕你着急吗?”她在小声的辩解着,还是把那张鹅蛋脸扭向一边,还是不去看他:“你不是已经发过誓吗?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