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顾少女的紧致是否能承受住他的巨大,结实的窄臀强硬挤进少女白皙修长的双腿间。话音落下,他腰部一沉,直接狠狠地贯穿了她的柔软。
途中遇到一层薄薄的屏障,让他有一瞬间的错愕,可是接踵而来则是狂肆的兴奋,他长驱直入,强猛有力地直达最深处……
“啊————”撕裂的疼痛让季童颜本就僵硬的身体瞬间紧绷,可越是如此,令人窒息的疼痛便越发深刻。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她疯狂捶打着身上的男人,“好痛!好痛啊!出去!快点出去!”
泪水顺着眼角一滴滴拍打在牛皮沙发上,那张因为剧痛而扭曲的小脸苍白如纸。
瞬间,龙曜的心竟然在莫名抽痛,那种感觉令他恐惧,令他心焦。他从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对别人如此,对这个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更甚。
他甩开所有思绪,蛮横地在她狭窄的幽径里肆意冲撞。没有半分怜惜,完完全全只是最原始的兽性律动。
“啊——啊——”受不住疼,季童颜弓起身子,撕裂的声音支离破碎地从口中溢出。
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抬起头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肩胛处,换来的只是另一波更强猛的攻击。
血腥弥漫了唇齿,巨大的痛楚是她无法承受的,在那块肉未被撕扯下之前,她便软软地瘫在沙发上,一眼不眨地将这个恨之入骨的男人记在心头。
她强迫自己清醒,她强迫自己不要昏死过去,她要记住今天的一切,有朝一日定要百倍千倍地全部奉还给他!
痛,持续了多久季童颜不知道,她只知道随着他最后一波的攻城略地,她整个人都似乎被车轮碾过一般,支零破碎。
那张痛恨至极的面孔,脸上的**渐渐消散。他站起身,系好拉链,呼吸平复,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她却狼狈的像个乞丐,散了架的身子连动一下都是奢求。
她看着衣冠楚楚的他,唇角忽然勾起,“交易结束了么?”
唇齿间还渗着猩红的血液,她咧着唇,看起来竟妖娆的像个鬼魅。
龙曜点烟的手顿了顿,黑眸里跳跃着两簇怒火,他反问,“交易?”
“是啊,不然在你龙少爷的眼里还能是什么?口口声声说不稀罕和我上。床,结果呢?还真是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
眉心跳了跳,嘴角抽了抽,龙曜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得了重度幻听。
她说什么?她说自己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她说,他是婊子?!
啊哈,这女人当真是……当真是……
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龙曜上前一把抓住她布满吻痕的纤细脖颈,“你他妈是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我立刻搞死你?!”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没了,什么都没了,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没了。她像个泄欲工具,主动送上门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应该柔弱一些,她应该声泪俱下地请求他放过她。
可是,办不到,她办不到!如果不是她现在痛的连呼吸都困难,定会起来和这个男人拼个你死我活!
面对这个刚刚强占了她清白的畜生,她怎么能……怎么能强颜欢笑的出来?!
她告诉自己不要哭,可是眼泪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狠狠抹去,面对他的威胁没有半分惧怕,只有永无止境的恨意,“不是刚刚搞过一次?龙少爷的体力还真是好!反正我也光溜溜地躺在这儿,搞一次也是搞,两次,三次也是搞,我权当被一只疯狗咬了一口又一口!”
“你!”她倔强的让他心烦意乱,真想掐死这个只会嘴上逞强的蠢女人。可是他视线所到之处全是雪白的皮肤上道道青紫,还有黑白相间的牛皮沙发上,那抹猩红正好落在了刺眼的白色上,他的心就是不受控制地揪起来。
他起身,将西装外套脱下,匆匆地盖在她**的身子上,甚至连那双满含恨意的眼眸也直接遮住。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依旧冷漠,“蠢货,逞口舌之快对你没有半点好处,识相点就快滚,一条死鱼真他妈没劲!”
双眼被宽大的西装盖住,季童颜看不到他那双带着慌乱的眼眸,却听见他毫不留情地嘲讽,阴沉的脚步,以及那狠狠地摔门声……
肆意地哭声,终于还是冲破了紧咬的唇齿,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房间。
听见那撕心裂肺的声音,龙曜的脚步忽然顿住,足有五秒,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从头到脚,整个人都被那哭声所占据。
不过片刻之后,他还是提步,离去……
“风吹过我的双脚,怀念夏天的味道,你的味道,我舍不得一口吃掉……”
也不知哭了多久,熟悉的铃音再一次响起,终于打破了只有哭声的压抑气氛。
布满泪痕的小脸缓缓从西装下探出,她眼带复杂地看着不远处的米色挎包。
每当听到铃音,季童颜都会响起柯少阳唱歌时温柔的模样,他就站在她的身边,就好像那首歌是为她唱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