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狂徒,目中无人,胆大包天,竟然敢在青州城伤人,如若不杀,我范家脸面何存,整个青州城的人,又怎么会说!”又一名范家的高手说道。
在他们看来,此子既然打伤范一鸣,又如次的猖狂,目中无人,应当直接抹杀,不用忌惮。
毕竟,从刚才进来,他们便没有看到这个黑衫少年身边,有什么高手跟随,所以一下的也就明白了过来,对方是独自一个人,而如此,刚好,他们刚好将其彻底击毙,以此性命来洗刷他们的威名。
对于众人的话,苏纹根本就没有当做一回事,他也知道,对方这是在故意激怒他,只要他发怒,对方也就有了击毙自己的出手理由。
“嗯,看来你就是那个青年的父亲了。”苏纹倒了一杯酒水,淡然平静的低声说道。
虽说,早就看出来了,对方乃是那个绸缎青年的父亲,但苏纹还是露出一副,原来你就是那个狂徒青年的父亲。
看到对方依然是如此平静无比,毫不动怒的神情,范雄等几人,都是心中惊讶,要知道,他们刚才可是故意的想要激怒对方,让对方就范,然后他们也好有出手击毙对方的理由。
然而让他们,感到惊讶和错愕的是,面对如此严厉的话语攻击,对方竟然还能够显得如此平静,提壶倒酒,不将他们的话,放在心里。
此刻,他们心中也是有些害怕和顾忌了,一个不受他人言语激怒的人,最为可怕,所以也不免他们心中多了一些顾虑和忌惮。
如若对方不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们真的会被对方这份不受话语激怒,显而平静的神情气势所惊住。
想到这里,他们也是心中下了决心,今天一定要将对方留下,否则,他日之后,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要倒霉。
在他们眼里,一个不受他人话语激怒的人,最为可怕,而且按照这种人的习性来讲,大都会有仇报仇,眼里容不下一丝不快。
所以,他们很是清楚,如若今天不将这个黑衫少年留下来,彻底的击毙对方,来日方长,死的便是他们。
想到这里,众人都是心中杀意萌生,眼神当中透漏出必杀的杀意,甚至连他们的身上都是透漏出不可明显的杀气。
对于这些人,身上所透漏出的杀意,苏纹早已是察觉到了,别人感觉不到,但绝对逃不了他的感知。
“对了,我不过是打伤了你的儿子而已,阁下就要带人来,恨不得将我击毙,恐怕这传出去,也不是令人服气的理由吧。”苏纹淡然平静的说道。
听到对方的话,范雄也是眉头微皱,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些什么,能够让人服气的理由出来。
“阁下,真是好口才,一句话便能够压死人,适才的话,的确是我们理亏,但阁下凭白无缘的打伤我家二公子,这笔账又该怎么算。”一直待在后面,没有说话的姓伍老者,此刻也是站了出来,替范雄解围的说道。
姓伍老者知道,他们在理由上理亏,没有能够让人信服的出手理由,所以一上来,他才会这么说,以此想要找出一个合理的出手理由。
听到姓伍老者的话,范雄也是面色舒缓,心中大快,不仅是范雄,就是在场的其他人,也是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说上一句高啊!
听到这老者的声音,苏纹也是抬头将目光看向这个脸色阴沉的老者,让苏纹不得不说的是,这个脸色阴沉的老者,其颠倒黑白的口才的确是不错。
“嗯,打伤人的事情,我一力承担下来,你说你们想要什么样的赔偿。”苏纹搁下酒杯,看向这个脸色阴沉,不是好人的老者。
听到对方的话,姓伍老者也是知道,对方是被自己说的毫无理由了,当场也是大喜,知道对方,开始服软了。
不仅姓伍老者,就是其他人,在听到黑衫少年说的话时,也是心中大快人心,知道对方终于是理亏服软了。
不过碍于姓伍老者的眼色,他们也不好在说话,只好全交给姓伍老者来办。
“赔偿不敢说,但打伤我们二公子的事情也不能算完,只要阁下肯自断双臂离去,我等和阁下之前的不快,也就从此一笔勾销。”姓伍的老者阴沉这脸色,低声说道。
听到这个脸色阴沉,不是好人的老头的话,苏纹也是心中冷笑不已,他岂会看不出来,对方这是要让自己,在自断双臂之后,再毫不费力的击毙自己。
如若,自己真的按照对方所言,那岂不是上了对方的当,而对方这点小把戏,还能满的过他。
对于姓伍老者的话,范雄等人在听了之后,也是颔首点头,心中暗自敬佩道,真是高招!
他们也都是明白人,知道如若对方自断了双臂之后,便等于断了牙齿,没了爪子的老虎,到时候,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对方击毙,而且还不费吹灰之力。
“凡事对我有杀意的人,我从来的做法,那就是杀,而你刚才这番话的用意,你难道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苏纹摇了摇头,抬起头对着这个脸色阴沉的老者说道。
“你告诉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