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敢问两位女施主为何私入他人墓穴?”
一个身穿灰色僧衣样貌平凡的年轻和尚不知何时出现在古墓出口,拦住了朱晓雀和金闪闪的去路。
“为什么来这个鬼地方?当然是寻找黄金了,不然你以为姑奶奶我会闲的没事干来这死人坟墓游玩吗?”金闪闪冷笑道,“真是倒霉,竟然又遇到一个光头,姑奶奶我最讨厌光头了。”
年轻和尚道:“阿弥陀佛,两位女施主,私入他人墓穴,打扰死者安息,偷盗死人财务,这都是不对的,生者应是尊重死者。”
朱晓雀问:“小和尚,你又是谁?与这墓穴主人有什么关系?”
年轻和尚道:“阿弥陀佛,小僧法海,与这墓穴主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朱晓雀道:“法海小和尚,既然没有任何关系,你却为何来多管我们姐妹的闲事?”
法海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小僧以一颗慈悲心,管尽天下不平之事,度尽天下需度之人。”
朱晓雀道:“倒是个有趣的小和尚,你快让开,我们姐妹就不计较你多管闲事的罪责了,我闪闪妹妹不久前受到一个老和尚欺骗,现在正讨厌光头和尚,你若不让开惹怒了她,我们便送你去见你的佛祖了。”
法海道:“阿弥陀佛,两位女施主亵渎死者,应是于死者面前虔诚忏悔,以赎罪孽,今后更要多做善事,多积功德,不然罪孽愈积愈深,最终定会业力缠身……。”
“好啰嗦,好讨厌的小和尚。”
小和尚法海絮絮叨叨的说教个不停,金闪闪愈听愈是烦躁,她纵身跳到法海面前,凌空一脚重重的踹在了法海的肚子上,想要将拦路的法海踹飞出去。
“啊,好厉害的小和尚。”
金闪闪一脚结实的踢中法海肚子,法海和尚却宛若山岳一般巍然不动,反有一股大力涌向金闪闪,将猝不及防的金闪闪震飞了出去。
“晓雀姐姐,这和尚厉害,一起打他。”
金闪闪方一落地,便立刻全力催动金刚佛光,全身变成金色,宛若黄金铸成,更散发柔和的金光,她纵身而起,以比被震飞更快的速度飞到法海和尚身前,飞起一脚恶狠狠地踢在法海的脸上,于此同时朱晓雀金色的双拳也分别砸中了法海和尚的心脏与小腹。
金闪闪与朱晓雀两个人心意相通,配合的完美无缺,可是正所谓一力降十会,精妙的招式与配合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实在是太薄弱,法海和尚全身金色的光芒一闪,一股大力作用在金闪闪与朱晓雀两人的身上,金闪闪与朱晓雀好似足球撞到墙壁一般被弹飞了回去。
“佛道至高护体神功金刚不坏神功,好精纯的金刚佛光,你们都是女人,怎么可能修成如此至阳至刚的武功?”
在法海和尚震惊于朱晓雀与金闪闪两人的武功是至阳至刚的佛道至高护体神功金刚不坏神功而呆愣失神之时,朱晓雀与金闪闪两人发觉法海和尚厉害不能对付,已全力施展飞花落叶蝴蝶舞,越过法海和尚跳入水中,顺着水道逃出古墓,等到法海和尚回过神来,追出古墓之时两个人早没了踪影。
法海心中疑惑,他不死心,四处寻找了一番,最后一无所获,只好垂头丧气的离开。
一个多月后,朱晓雀与金闪闪这两个倒霉家伙鬼鬼祟祟的回到了百花别墅,为了防止被法海和尚发现,更是被法海和尚厉害的武功刺激到,两个家伙躲在百花别墅足不出户,苦苦的修炼,以待日后相遇再次寻仇。
于此同时,法海小和尚在一座石桥下找到了一个老和尚,石桥下肮脏污秽,老和尚更是邋遢。
要说这老和尚甚么模样,如何邋遢,有诗云:
破僧帽脏兮兮难辨颜色,破僧鞋张大嘴露出脚趾。
破僧衣补补丁花花绿绿,破禅杖黑乎乎不知材质。
颠和尚邋遢僧游戏红尘,吃酒肉不坐禅自号济颠。
法海和尚道:“师傅。”
济颠和尚道:“哦?法海徒儿回来了,此行如何?”
法海和尚道:“师傅料事如神,师傅所言地方确有一古墓,更有一大一小两位女施主进入其中盗墓,只可惜徒儿去晚了一步,徒儿到达古墓入口之时,那两位女施主已然从古墓出来。”
济颠和尚道:“恩,为师知道了,徒儿可看出那两位女施主是否有什么奇怪之处?”
法海和尚道:“师傅料事如神,那两位女施主确实甚是奇怪,徒儿疑惑正要请教师傅。”
济颠和尚道:“奇怪什么?”
法海和尚道:“那两位女施主明明是女人,却身怀我佛道至高护体神功金刚不坏神功,不仅如此,她们的金刚佛光无比纯粹,显然得到的乃是最正统的传承。”
济颠和尚道:“法海徒儿,你要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东西,佛道玄妙莫测更莫有甚么不可能,你不知道只因为你见识浅薄。”
法海和尚道:“徒儿愚钝,还请师傅告知。”
济颠和尚道:“法海徒儿啊,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