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大手一挥，带着一众手下离开了苑川，离开了西秦。
“你的心跟着他去了。”乞伏乾归看到寒江月注视他们离开的方向，久久不愿回头。
“没有。”寒江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他走了，你的心就开始一如既往，我感觉得到，若是没有了他，你的心，也就跟着死了。”乞伏乾归说道。
寒江月没有理会乞伏乾归，自己回到了寝宫。
接下来的日子乏味无聊，日复一日，除了吃就是睡，一直到面前腊月二十八。
“再有两天就过年了，皇后这里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我让人去添置。”乞伏乾归问道。
“不需要。”寒江月依旧冷漠。
苑川位于盆地之中，处于低谷，而且，气候比较温暖，虽然不觉得冷，倒也不是很暖和。
“苑川的气候太暖和了，冬天都不会下雪的。”寒江月抱怨道。
“朕从来没见过雪。”乞伏乾归坐在了寒江月身旁。
“飘飘洒洒的雪如同白色的鹅毛，清冷高傲，触之即融，似乎不应该是人间所有的东西，白雪皑皑能够净化人的心灵，洗涤人的灵魂。”寒江月有些憧憬地说道，“以前在中山，每年冬天都会下雪的。”
“将来这天下再没有战事之时，我便带你看尽万里河山，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雪。”乞伏乾归揽过寒江月的肩膀。
“好啊。”难得的一次寒江月如此温柔，也没有反驳。
“后燕现在形势如何？”寒江月突然坐了起来。
“作为一个女人，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关心国家大事？你眼里能不能有点别的？”乞伏乾归翻了个白眼。
“关心什么？刺绣？美容？赏花？这些我都不会。”寒江月直白地说道。
“好吧，好不容易能这么安宁地坐在一起，那说点我们都有话题的。”乞伏乾归无奈。
“针织女红，我不会，琴棋书画，懒得说，唱歌跳舞，你不会，我们剩下的唯一共同话题就是……”寒江月看向乞伏乾归。
“什么？”乞伏乾归怪异地看着寒江月。
“打仗……”寒江月慢吞吞地说道。
“不行，又回到这里了，很快就要过年了，我们出去玩，这次一个人都不带，走。”乞伏乾归说完拉着寒江月就去了承乾宫。
“来这里做什么？”寒江月有些不解。
“喏，把这个换上，然后跟我走。”乞伏乾归将一个布包扔给了寒江月，自己去了外面等候。
打开一看，竟然是寒江月以前的衣服，没有那么华美，但是清新脱俗，白色的衣服衬托地人清冷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