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里,偶尔见一次,还是在皇后那里出来,碰到青衣去给皇后请安,或者是一起从皇后那里出来,两人都说不了几句话,而且,全是客套话,几次之后,寒江月甚至开始害怕见到青衣,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要跟她说些什么。
寒江月去见过几次秦默,秦默恢复的很好,只是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忧郁,寒江月觉得可能是骤然失去亲人她有些不适应,也只能道一声节哀顺变。
“月儿,自从上次从长安回来,青衣的神情就总是恍恍惚惚的,你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皇后召见了寒江月,开门见山地问道。
“皇后娘娘……”寒江月不知如何启齿,但最终还是将这次的事说了出来,也希望皇后能够给自己拿个主意,自己该何去何从。
“月儿,你与青衣自小一起长大,虽然她是公主,你是臣,却成为了她最好的朋友,我这次找你来,只是把你当作我女儿的朋友,所以,从一个姐妹母亲的立场上,我唤你作月儿,你觉得,你做的对吗?”段元妃问道。
“我也说不上对或者不对,我和青衣姐各持己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原本一位情意结都会明白的,却不想我们竟然在这种问题上产生了隔阂。”寒江月对于皇后的示好也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只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月儿,青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是最了解的,都说知女莫若父莫若母,其实,我觉得我对青衣的了解甚至不如你,难道你不知道青衣我儿的想法吗?”段元妃在寒江月面前绣着蜻蜓点水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了解归了解,可是,我们的立场毕竟不同,青衣姐虽然坚强好胜,但是她善良温柔,她是公主,可以养尊处优,我是杀手,在我眼里,但凡于我有威胁的,不除之,便被除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如果自己一时心软,给自己留下无穷后患,那么,我宁愿错杀一千,这就是残酷的现实教会我的。”寒江月说道。
“月儿,你可在乎青衣?”段元妃问道。
“在乎,自然在乎,我从小与公主一起长大,情同姐妹,一起吃苦一起受罚,我又怎会不在乎?”寒江月看着段元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