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药水味,我能听到风吹起落叶然后又落地的声音,还有知了清晰的叫声,我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在天堂,那里没有人会伤害他,他再也不是一个男人用来留住一个女人的工具。
(落落,你最后还是回到他身边了)我睁开眼,王娅冷笑着,我悲伤得看着她,她爱他的方式远远超出我能做到的范围,就像麟末对我吗。
(落落,如果我是你,我会愿意死在他怀里,如果你还不想死,或许现在该离开了)王娅说着抱着自己的头,不停地颤抖着,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王娅,你怎么了)我勉强坐了起来,抓住她颤抖的手,她到底怎么了,她在怕什么。
(王娅,你该离开了)门突然打开,冷企树站在门口,冷冷的说。
(落落,他真的很爱你)王娅用悲哀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冷企树锁上门,走到我身边,掀开了被子,躺进我身边,抱着我,他沉默着闭着眼睛对着我的脸重重得呼吸着,我猜不出他现在的心情。
(师傅。。)我轻轻的叫着他,他拉起我的手,翻着身压在我身上,把我的手举过头顶,我不安的加快了呼吸,突然感觉到双手像被什么绑住,我抬起头,看不到。
(师傅,你不要伤害我,现在还不可以)他平静得抚摸着我的脸,一点一点得慢慢的脱去我身上的衣服,我留下了绝望的眼泪。
(落落,要多痛,你才会不再逃离我)他温柔得贴在我耳边,温柔得说,我已经彻底绝望。
(落落,痛吗)他猛的进入了我刚出院不到两个小时的身体,我闭上眼睛,怎么可能不痛,痛得我恨不得马上死去。
(落落,痛吗)他加大了力度,再次温柔得问我,我依旧沉默着。
(徒弟,回答我)他抓住我的脸,快速得在我身体里进出,愤怒得说。
(痛,我痛,我好痛。。啊.)我睁开眼睛,痛苦得大叫着,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却心如死灰。
接下来的整整三天,我就像他的毒瘾,他无视我的泪水我的哭喊我那痛得冰冷的身体,毫无血色的脸,床单上那鲜红的血迹,有的只是身下那停停流流的被他拥抱后的白色液体不曾风干过。
(徒弟,不要再逃离我)他抱着空剩躯体的我,温柔得说,我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原来我只是从第十七层地狱掉到了第十八层地狱。
爱情里,爱是必需品,这份爱如果有分好与坏,那么爱得太真太深,就算相爱,也注定痛为收场,当他为我不顾一切的时候,我就该知道他的不顾一切包括了我。
两天后,当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是在原来的房间里,而是在另一间更大更美的房间里,但我仍然无法动弹,传来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
(落落,你终于醒了,请你帮帮我,我不想离开他,落落,你叫他让我留下吧,好吗落落)王娅抓住我的手,哭着对我说。
(王娅,他在哪里)我虚弱的声音颤抖着。
(他.我不能说)王娅吞吞吐吐得回答。
(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就让你留下来)我疲倦得看着她。
(他,他去找了每一个麟氏集团的股东,他在大量收购麟氏集团的股份)我闭上眼睛,感觉心脏已经超出负荷,呼吸变得急促。
(落落,你怎么了)王娅握紧我的手,着急得说。
(王娅,你能打电话告诉他,就说我受伤了,好吗)我睁开眼睛,手捂住心脏位置,平静得说。
(可,他要是回来发现你骗了他,他又会生气的,他会觉得你为了麟末而对他说谎)王娅紧张得说。
(不会的,因为我真的受伤了,在他来到之前)我拉了拉王娅的手,她愣愣得看了我一眼,走出了房间,我试着伸出手抓住床边的桌子,看着桌子的一个角,闭上眼睛,翻了个身。
(落落,来,我扶你起来,你的额头流血了)王娅扶起了我,掉着眼泪对我说。
(不要哭了,王娅,快扶我上床)我撑着王娅,躺回了床上,等着他回来。
(落落)额头上的血还没干,冷企树就已经气喘吁吁得跑到我身边。
(王娅,拿急救箱)他生气得朝站在他身后的王娅哄着。
(落落,痛吗)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额头,我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心酸的笑了,这点痛不叫痛。
(落落,笑什么)他依旧抚摸着我的额头,温柔得问。
(师傅,你能不走吗,就陪着我)我伸出手摸着他的脸,声音虚弱得说。
(好)听到他的回答,我的心松了一口气,看着他接过王娅手里的急救箱,细心得帮我处理伤口,原来他也有细心的一面。
(我会一直陪着你,因为他们会处理好麟氏集团剩下的股份)冷企树帮我贴好胶布后,笑着说,我的心瞬间充满了恐惧。
(落落,以后别再伤害自己,师傅我会心疼的)他温柔得在我额头受伤的位置亲了一下,脱去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