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临,我已经养成了每天坐在窗前被风吹的习惯,总要吹得全身冰冷才愿意入睡,麟罕去了法国,走的前一天,他留了个电话给我,他说他永远都是那个在小白屋的麟罕,今晚我坐在窗前,回想起那段时光,虽然那时我不是很清醒,但却感觉那时的自己比现在好多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以菲把房间搬到了我隔壁,几乎每晚,我都能清楚的听到那房间的声音,我恨冷企树,好恨,然而今晚,那声音依旧在我耳边,虽然只是成以菲的声音,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铃铃。。)手机突然响起,我拿起手机,是小玲。
(喂,落落,睡了吗)
(没,怎么这么晚)
(有个聚会,不知道你去不去)
(什么聚会)我好奇得加大了音量。
(同学会)小玲有些谨慎得说着,我愣住了,多少年了,现在开同学会?
(你去不去,落落)小玲着急得问。
(去,呵呵)我冷冷的笑着说。
(那你带以栩一起来吧,那是个舞会)小玲有些开心得说。
(舞会?那我想想吧)拿着手机,我犹豫着。
(去,一定去,地址)麟末突然抢过手机,对着手机那头说,说完直接就挂了,把手机丢在床上。
(你管的真多)说完我转过头看着窗外,不理会他。
(听着这声音,我也睡不着)麟末走到窗边,脚一蹬,坐在了上面,两脚挂在外面,回过头对我说,我低着头,捂住耳朵,心好冷好冷。
(要不,反击)麟末坏笑着拉下我的手,我抬起头,麻木得看着他。
(我答应过,不会背叛他)我冷冷的说,但他却背叛着我。
(哈哈。。)麟末松开了我的手,对着窗外大笑着,我也觉得很好笑,他正抱着别的女人,就在不到两米的地方,我却还要为了他守住自己。
(你等等)麟末说着走出了房间。
(今晚,段落落就是我的女人)麟末居然在他们门口大声的叫着,我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麟末,你又玩什么)我双手托着脸,冷冷的看着他。
(我不是说了吗)麟末锁上了门,关了灯,笑着向我走过来,他抱起了我,我居然一点也不害怕,两手环着他的脖子,那声音还在继续,我彻底死了心。
(有用吗)黑暗中,我平静得对麟末说,我知道他想在挑战冷企树,可是,有用吗。
(最好没用)麟末坏笑着把我放在床上,我侧过脸,那声音依旧清晰,我闭上眼睛用手抓住麟末的衣领,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脸,他不是冷企树,他是麟末。
(麟末,我不想玩了)我看着他,冷冷的说。
(太迟了)麟末语气坚定得说。
(不迟,麟末,不玩了,好吗)我无力得对他说。
(那就来真的)麟末的话,我听不懂,我疑惑得看着黑暗中的他。
(麟末,我累了,不想玩了)说着我放开了他,两手捂着耳朵,麟末慢慢得靠近我的脸,我任由他吻着我,不愿放下捂住耳朵的手,麟末的吻停在我耳边,我松开了手。
(会有用的)麟末在我耳边笑着说,门也在这时被打开了,我想起来,想看是不是他来了,可麟末很用力得抱着我。
(不允许你背叛我,段落落)真的是冷企树,他像疯了一样抓起了麟末,麟末在松开我的那瞬间扯下了我一边肩膀的连衣裙肩带,那一刻他居然笑了。
(冷企树你敢碰她一下,我就杀了她,开门啊,冷企树)隔壁墙传来成以菲歇斯底里得叫声。
(她是我的女人)冷企树用足以杀死人的冰冷语气大声的说着。
(你的女人,我要定了)麟末冷笑着说,看着麟末那不要命的样子,我真的不想玩了。
(师傅,不是这样的)我光着脚冲进他怀里,着急的对他说。
(师傅,不要,不要)他放开了麟末,却狠狠地把我丢在床上,狠狠地扯下我身上的连衣裙,我害怕得推着他。
(不要,师傅,我痛,不要)从来都没想过会是这样的下场,冷企树疯了似的进入了我的身体,然而麟末就在那里看着,尽管是在一片黑暗中,但我却无法面对眼前的一切,我又该开心还是痛苦,他是在乎我的,但他的爱,太可怕,让我无地自容,他比以前的每一次都狠更霸道,他就是只魔鬼,我却深爱着这只魔鬼。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师傅.)我双手狠狠地抓住被子,背对着他,我痛苦的摇着头,汗水湿了头发,他贴着我的背,狠狠地深入我的身体,直到我筋疲力尽,他却还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
(师傅,求你,停下来,师傅)我掉着眼泪声音虚弱得恳求着,他却伸出手与我十指紧扣着,更用力得深入。
(师傅,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师傅。。)我连哭的力气也没了,声音小的像在对自己说,我努力得把头转向大门,麟末依旧站在那里,我不知道该恨他还是感谢他,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