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雄跟随着海兽涌向了海底,埋魂之海的海水呈现出一种深绿色,陆雄一直是随着海兽下潜,在海底深处隐秘的峡谷里竟然发现了一处祭台,这些海兽围绕着海底的一个祭台游了一会,像在进行一场仪式,好像过了一会,仪式举行完毕,这些海兽就散开了,陆雄趁机也从带他下来的海兽身上下来,摸到祭台前准备一探究竟。等到陆雄到达祭台时,竟然发现有扇门,陆雄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
陆雄感觉眼前一亮,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父母在身边焦急的望着自己,陆雄感到不可思议,仔细想想自己刚才是钻进了祭台的入口。陆雄的父亲看到陆雄醒来,连忙大喊:“雄儿醒了?!一切正常,完全苏醒了没有后遗症,陆雄的父母才放大夫离开。陆雄不解的问父母这是怎么一回事,父母赶忙告诉陆雄的来龙去脉:原来一个月前带陆雄去参加轮节的狂欢,陆雄因为受到惊吓,不小心从车上摔了下去,昏迷了一个月,刚刚醒来。陆雄纳闷不已,他想父母的死,师父的死,香静的死难道发生的一切都是昏迷这一个月做的梦吗?不可能呀,怎么会有如此真实的梦呀?陆雄试着运起灵力,才颓然发现,自己体内哪有半点修为,完全就是普通人一个,可是为什么那么多的人自己都会记得,如果真的是自己一个梦,那么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没过两天陆雄感觉自己已经恢复了许多,于是下的地来,陆雄想到暂时不去想这么多,就当过去是个梦,现在要好好享受生活的快乐。陆雄天天黏着自己的父母,也不去书馆,他的父母也没说什么,让他跟随他们到处晃荡。街道还是记忆中的街道,各色的摊子,人群在大街上熙熙攘攘,陆雄感觉自己快乐无比,没有了之前的压力,陆雄真觉得恍若隔世,不禁感慨还是醒了好呀,自己在昏迷时间的那段梦里经常被人追杀,还幻想了好几个门派,现在想来真的很好笑。这天陆雄的妈妈带着陆雄来到了一处人家,那家的主人也非常热情的招呼陆雄。待他们入座后,主人引出一名女子缓步移来,陆雄一看不要紧,看完后直接跑到这女孩跟前抱着女孩痛哭,一边哭一边喊:“香静,你没事呀,我还以为你···”说罢搂着人家女孩嗷嗷哭,那女孩也不反抗,任凭陆雄抱着,最后还是陆雄妈妈拉开了陆雄。原来是陆雄妈妈答应了一家人的提亲,特地带陆雄过来看看,对姑娘可满意,结果自是不必多说,看陆雄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了。晚上陆雄跟着妈妈回家的时候,经过了城墙根,陆雄内急对妈妈说去找厕所方便,妈妈对陆雄说道天已经黑了,到城墙底下不就解决了。
回到家陆雄看到爸爸正在做飞鼠肉,边做边吃,还招呼刚回来的妻子和儿子,一家人吃完饭,坐在屋内聊天,陆雄懂事的把窗紧闭,重新坐定后神情严肃的问道面前的父母:“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的父母!”,陆雄的父母一愣神,回答说:“傻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和我们说话呢,是不是上次摔着了好没好利索,没大没小的!”,“不要再装了,我差点就被你们骗了,虽然你们在容貌上一模一样,但是你们还存在一些破绽,别装了!从一开始我还真以为自己昏迷了,到后来才发现不是,你们到底是谁”陆雄吼道,“我们是谁,我们是来自你内心的父母!哈哈,我们自认为装扮的毫无破绽,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陆雄爸”收起了慈祥冷冷问道,“刚开始时我是没有任何怀疑的,问题就出在咱们在一起生活的日子,有些时候你们做事的方法和我父母一样,可是有些时候简直就是两码事,我现在仔细想来,如果我记忆中储存较多的东西,你们都会做出来,如果需要我在某个特定时刻想到的,你们就不能模仿了,特别是今晚回来的路上,记得我小时候在城墙处如厕,被我妈发现严厉训斥了一番,并且罚一天不能吃东西,这些事是我无意间回想起来的,所以我的妈妈不可能鼓励我去城墙跟前解决内急问题的,再一个我爸也绝不可能吃飞鼠肉,因为他喜欢飞鼠,养了这么多年的飞鼠当宠物,所以不可能吃飞鼠。这些足以说明一切,你们到底是谁”,陆雄说完上述的一番话又感觉到了体内元婴的存在和一身的修为,“这些又如何呢,留在这里你可以娶香静,并且还能和我们在一起生活,清醒又如何,不还得面对重重厮杀吗,这根本就不是你想要的生活呀,留下来吧,跟着我们,咱们一家快乐的生活”,“我的人生本就破碎,我又何惧前方的困难,我有自己的路,我会走好,不劳你们费心,如果这是我内心的投射,那么现在幻象散去吧!”陆雄斩钉截铁道,话音刚落,对面的二人和熟悉的环境不见了,眼前的温暖的房间场景崩塌了,取而代之是到处都是累累白骨,陆雄一个激灵从尸骨堆里爬出来,观望四周,这里就是祭台闯入者的坟墓了,凡是闯入者无一例外的都中了法术,在梦境中寻找幸福直至失掉自己的性命。陆雄暗自庆幸自己,尚存有一丝理智,不然这皑皑白骨中又多了一副,这些白骨到死都没能明白自己的处境。
这些白骨的主人中不乏一些修真者,他们的储物手镯戒指和使用的法宝也就成了无主之物,正好自己的成员们需要,陆雄想索性就把这些东西收了,来扩充自己的势力。经过一天多的努力,陆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