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等这三人走出议事厅,继续扩大这场自欺欺人的闹剧,王想便率先挡在门口,满脸堆笑的说道:“三位哥哥莫要动怒,听完把话说完,然后再带人找孟家的麻烦也不迟。”
王文正看着场上的气氛稍稍有些好转,不再全面牵扯到王曾的身上,便干咳了两声,率先一步回身坐下,而后极为镇定的问道:“好了,五弟,你继续说吧!等你说完了,咱们一起上孟家评理去。他们若是不解释个子丑寅卯出来,这事便不算完。”
王想顺从似的干干一笑,接着继续说道:“那事发之地,孟百堂的两个儿子都躺在曾儿、猛儿尸体的身边,却也是早已死去了。而且死相极其凄惨,单说孟百堂的长子孟良,他便是浑身血迹,遍体鳞伤,手臂都齐刷刷的斩下,就连脑袋也被整整齐齐的砍下,但是伤口却也是咱们家的《狂雷刀法》所致。”
王文正一听,顿时肃然,反问道:“什么?你说孟百堂的两个儿子也是死在咱们家的《狂雷刀法》上?”
王想显然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摇了摇头说:“不是,这孟良的弟弟是死在自己家的剑法上,像是自尽了。但也有些像是孟良的手笔,反正让人摸不到头绪,但他身上却也有咱们家《狂雷刀法》的刀痕。显然他们身前和曾儿、猛儿有一场极其激烈的争斗。但若说曾儿和猛儿死在他们手上,我却有些不信,但是在交战的途中招人暗算的可能性却是极大。”
王文正听到这,脸上颇有些尴尬,但依旧旁若无人的继续问道:“五弟,此话怎么说?难道场上还留下了什么线索不成?”
王想想也没想的就从怀里掏出一枚银针来,没有停顿就继续说道:“我在曾儿、猛儿遇害地附近还发现了许多妖兽的尸体,在那里还遗留着许多银针,而这些银针便全是赵家之物。于是我便……”
可是不等王想继续说下去,暴君王文正又是一下子跃了起来,将怒火从孟家再度烧到了赵家,张口便嚷道:“原来是赵光义那老匹夫的门下突施暗算,我说以孟家那点微末的功夫怎能撼动我王家之人,原来如此,来人跟我杀上赵家问个明白。若是交出真凶还则罢了,若是蓄意隐瞒,看我不杀了这老匹夫解恨。”
王想看见这大哥脾气如此暴躁,只好再度站起来拦住他,同时压低声音恳求道:“大哥,你先坐下,等我把话说完了再做定论也不迟啊!你且坐下,听完把话说完。”
这一次王文正好像已然将赵家当成杀子的仇敌,所以并没有坐下,而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等王想解释停当,立刻便要闯进赵家,讨个说法。
而王想本想继续说的,但看着大哥的表情却欲言又止,拉扯了几把将他按倒在椅子上才继续说道:“起初我也与大哥一样的想法,猜测是赵家出此下作,偷袭致死了曾儿和猛儿。于是我便立刻掉头仔细的查看二位侄儿的伤口,结果曾儿的身上并没有银针留下的痕迹,反而猛儿身上留下了一处极难发现的针孔,但其中的银针却不翼而飞了。看到此处我立刻断定这定时赵家做贼心虚,杀人之后又带走了证据,可是当我把赵家的银子和猛儿身上的针孔比对之后,才发现原来针孔却不一样,比赵家行医用的银针小了许多。”
“难道不是赵家所为?”这时最有闲情的二长老询问道。
王想听到问话,点了点头说:“不像是赵家所为,这种银针即细且长,如牛毛一般,十分难以发现,却非赵家之物,而是专门用于暗杀的利器。可就是不知咱们的死对头中有哪家会使用这种暗器,又或者说哪家有能够利用银针操控人体行动的功夫。”
王文正一听,顿时说道:“你是说这是‘提线木偶’一类的功夫?在曾儿、猛儿和孟家的贱人交手的时候,有人施展银针控制了猛儿,然后操控猛儿和曾儿进行血拼?但是单凭一根银针怕是难以操控吧?而且我也没有听说过有谁会这门功夫,难道是黑道上的人,在用赵家的银针混淆视听,想要挑起我们各族混战?”
他的这番话说完,却见王想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满脸皆是愁容,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文正看到,立刻问道:“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因果?但说无妨,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布下这番疑阵,竟要我们各族混战,他来捞好处。”
王想又静静的沉吟了一会才说道:“大哥猜想的确实不错,曾儿附近还有三具尸体。随后我花了点钱从丹霞谷的护卫嘴里问出,他们竟是黑道之人,而且是‘拾荒者’中大名鼎鼎的落尘子的弟子,死者中还有她的心腹大弟子刘易,想来这其中和这老娘们也脱不了干系。”
王文正得到这种秘辛,心中顿时一震,再度确认道:“你没搞错,确实是‘拾荒者’那帮人的手脚?”
开始没等王想回答,他便再度自言自语道:“他们这帮人近来的手脚确实放宽了很多,但是和咱们却并没有交际,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到。可他们这是为何要让我们各大家族相互残杀呢?我们打起来,他们又捞不到什么好处。”
说道这里,王文正眼睛一亮,接着说道:“对了,是兵甲器刃。近些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