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天依靠长久的战斗经验,可谓步步杀招,变招之迅捷也让赵雨婷暗暗乍舌。所以不消片刻,三两招间就将她逼上绝境,只能弃剑逃走。
可是赵雨婷的身法,哪能和迷天比肩,所以几瞬之间就被追上,指剑锐利之极的直接从她的肋下穿入。同时迷天的右手上也是一个翻转,长剑刃口一改,贴身反刺,径直没入赵雨婷的心脏。就此短暂的时间内她便毙在迷天的最后一招,‘占山为王’上,战局转变之快,让她至死也没能弄明白。
解决掉赵雨婷后,迷天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这是为了奖励你那一剑之功,才会让你死的这么快,否则还能多玩一会。唉,一点乐趣都没有,还想多玩一会呢!”
说完,迷天手上轻轻一放,赵雨婷带着那柄属于她自己的长剑,直挺挺的倒下,连眼睛都没来得及闭上。
就在迷天火速解决赵雨婷的时候,语洛却已经哭成了泪人。
她来不及答谢救命恩人,急忙就向秦扬投去关怀的目光,在渐渐的朦胧中查看秦扬的伤势。
这一眼望去,再配上春日明艳艳的白光洒下,只觉得秦扬的脸是那么白,仿佛那冬日的寒雪,一点旁色也没掺杂。而那胸口的血迹又是那么红,那么艳,就仿佛那雪地中独放的寒梅,刺眼眼睛。
看到这一幕,语洛脑海中一片虚无,耳中轰隆隆作响,如在打雷。接着她拖着不知沉重,还是柔绵的双腿,几步就挪到了秦扬的身前,随即一下瘫倒在地,用极度颤抖的手去探秦扬的鼻息。
可就在手将要碰触到的时候,她停住了,始终下不去手。仿佛只要她的手指轻轻的向前一送,秦扬便会随着清风消散,幻想中的梦也会崩塌一般。
就在语洛犹豫不决的时候,迷天已经轻松的解决掉赵雨婷,来到语洛的身边。然后故意提高了嗓音,在她的身后猛的叫了一声,随即才说道:“傻丫头,你的小情人又没死,哭个什么劲,有那功夫还不如给他包扎包扎伤口,让他少流几碗血的好。”
说着他又自顾自的补充了一句:“这么红的血流了多可惜,得多久才能补回来。”说完,迷天还满脸惋惜的摇了摇头,好像真的有些心痛。但眼中却满是金光,好像这红艳艳的血迹都是美味的餐饮一般。
可是木讷的语洛也只是被那突然的一叫,吓了一个哆嗦,其它的却任然不顾,继续她水淹三军的任务。
迷天看到后,暗暗摇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唉,好好的一个小丫头,怎么说傻就傻了?真是没见过世面,连生死都分不清。”
说完,他率先伸手,一把抓住语洛的细指,然后帮着她往前一送,正好触碰到秦扬的鼻息。顿时只感觉一股虽然微弱却温暖的鼻息,正一下一下的击打在语洛嫩白的手指上,让她冰封的心脏也随之再度跳跃,使语洛重新活了过来。
做完这一切,迷天手上一松,抬起身子,从怀里掏出一瓶金创药,丢在秦扬的身上,阴阳怪气的说道:“看吧,我说没死,你还不信,哭个什么劲啊!唉,女人真是麻烦,动不动就哭,还好迷离哥出来没带女人,否则就烦死了。”
说完,他便自顾自的走了,可走好几步后,便又回过头补充了一句说:“那瓶子里是金创药,有你哭的功夫,还是给你的小情人,上点药吧!要不一会真的流血流死了,那时候你就等着哭吧!唉,这些家族子弟真麻烦,一点常识都没有,太可怕了。”
这时语洛好像在得知哥哥还活着的讯息后,重新焕发了活力,没等迷天得意多久,她就犟嘴道:“谁说我哭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那分明是眼泪自己掉下来的,我管不住罢了。得瑟什么?不就救了我一命吗?告诉你,那是姑奶奶我故意让她的,谁稀罕让你救啊!”
暂时夺回面子后,语洛便不再理会迷天,而是将身心重新放回秦扬的身上,为他检查伤口。这一通细致的检查,果然发现秦扬哥这一点剑痕并不是很深,所以也无生命危险,只要止住血即可。
看到这番情况,她才稍稍有些安心,随即急忙从怀中拿出金创药以及纱布,破开秦扬的衣服就给他上药包扎。但是手法可谓粗陋之极,基本和捆稻草差不了多少。至于迷天给的那瓶金创药,早就被他给丢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一旁的迷天被语洛骂了一通后,却并没有走,而是杵在一旁,看着语洛为秦扬疗伤,等她完备一切,还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讽刺道:“白瞎了这么漂亮的手,包扎个伤口居然像是捆稻草。现在再一看,还不如猪蹄子呢,至少闷熟了还好吃些。”
语洛原本就忙的焦头烂额,现在又听到迷天在旁边喋喋不休,顿时气不打出来,急忙就要转头斗嘴。可就在这时秦扬轻轻咳了几声,急忙就把语洛的视线拉了回来,才阻止了这场口舌之战。
迷天看见秦扬醒了,脸上含着的笑顿时消失了,板着脸说道:“好了,既然你的小情人醒来,就不用我保护了。我还等着去看刘易怎么死呢,就不陪你瞎耽误时间了。”
秦扬伴随着剧烈的咳嗽,无力的睁开双眼,视线也由混沌慢慢变的清晰。而睁开眼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