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一招‘流星坠陨’,将长剑变为银星。王曾也是一招‘电闪雷鸣’,将战刀转化为闪电。两者在虚无间打的火热,竟良久未决出一个胜负。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王曾在沉重战刀的‘压迫’下,明显负担更重。但秦扬也讨不了好,右臂间已经笼罩上一层麻木,显然是被战刀的雷霆之威,震的厉害。
接着两人不约而同的减缓攻势,同时卸去力道,然后退让开来,做短暂的调息。
可是这份安宁极为短暂,两人只是停手了一息,下一刻又已战到了一起。
接着只见秦扬抬手一招‘虹光灵动’,长剑再度变化着身形,迎击王曾而去。王曾也是一招‘天火燎原’和秦扬的长剑交织在一起。
其实两人的这两招都是虚招,连三分力气都没有使出,只为赢得短暂的喘息机会,但又害怕时间托久了使对方恢复了气力,于是才会出现两人皆用不太费力的招数迎敌,同时又借机调整状态。
但是这种局面依旧停留的很短,突然秦扬再度蓄势而去,一招‘剑走银河’已经脱手。下一刻只见长剑如大漠孤烟,直挺挺的从王曾的脚下一直延伸到他的头顶,誓要将他一劈两半。
王曾看到这招威势,哪敢大意,抖手也是一招‘疾风迅雷’。战刀后发先至,拦在腰间,将秦扬的长剑挡在半途。
可是这一记横断周身的上挑只是前招,这‘剑走银河’的后招更加迅疾,点刺连出,如梨花落雨,剑剑封喉。
王曾见后,急忙施展‘聚蚊成雷’,将周身护的严密,和秦扬的剑锋撞击在一起,再度难分伯仲,僵持不下。
就此秦扬和王曾一直处在打打停停,见招拆招的过程,期间虽是秦扬在下风,但依靠巧妙的步法,还是可以化险为夷,立于不败之地。
这时远处的一棵大树上,悄无声息的多出三个人影,他们凝神细看,将秦扬和王曾的交战情形全部收入眼中,面上皆带着一点骇然。
这时迷天率先看口道:“迷离哥,这叫秦扬的小子还真有几分本事,原以为三招两式就防不住了,哪想到居然和王曾战个平手,短时间怕是很难落败。看来咱们有些来早了,低估了他们的实力。”
迷断也是一脸惊骇,但却带着几分不屑的口气说:“谁知道他使了什么阴招,居然能防住王曾这小子的进攻。可虽然表面上看着无碍,但谁知道内里面是不是已经力竭了,估计胜负要不了一会就分出了。”
迷离则在这时候才站出来,无所谓的说道:“唉,看来我们是来早了,这场决斗估计还有很长的时间要等。”
迷天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场上的形势,打着哈哈说:“这才多久不见,秦家的那两个愣头青居然进步如此神速,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故意藏私。要是如此,咱们还真有些看扁他们了。”
迷离摇了摇头说:“我看不见得,前几次观察他们战斗的情形也确实是竭力而战,想来应该是这几日被战斗磨砺出来了,稍微显出了几分锐利。必定他们这些家族子弟都是养尊处优,不拿出来磨砺一下,都是只会吃喝拉撒的主,难成大器。而现在初显锋芒,倒也不枉咱们跟他们这么久。”
迷断依旧有些不屑,不以为然的说道:“就他们经历的那点事也能算是磨砺?和咱们走过来的道路比起来,连一点皮毛都比不上,差远了。”
可是他一说完,现场顿时冷了下来,迷离和迷天的脸上都阴沉了起来,好像也回想起那些血腥的往昔,让他们心中巨震。
直到过了好一会,迷离才重新打破宁静说:“这个叫语洛的小丫头也好生厉害,估计再过一时半刻就能将那小子拿下了。若是她取胜,再结合秦扬一起联攻,估计这王曾怕是凶多吉少,那咱们的计划也就泡汤了。唉,真是世事难料,看来咱们还得重新想其他办法接近他们才行。”
迷断一听,顿时懊悔,但是他懊悔的不是一路跟来没有成果。而是不能强出头,自己亲手料理了这个王曾,倒便宜给了自己最看不起的秦扬。
迷断连续叹息了数声,随即才扬声说道:“唉,白来这么早,居然看了半天戏,连出手的机会也不给。要是依我看,咱们现在就下去,连这两个秦家的愣头青,带上王曾一并给料理了,也出了我胸中的闷气,省的我闲出了病。”
迷离一听,说话的语气顿时带了几分怒气,喝止道:“迷断,咱们来丹霞谷是有任务在身的,别整天张口就是打打杀杀,闭口就是看谁不爽,否则暴露了行迹,那丢的就不是咱们的命,连整盘计划都会受到影响。我看之前风叔交待的事情你全忘了,还是给我适当的收敛一点吧!否则别说风叔饶不了你,连我都留你不得了。”
这一次迷断能够清晰的觉察到,迷离的身上并没有杀气,所以也没往心里去,急忙嬉皮笑脸的赔罪道:“离哥,别这样,我就是说说玩玩,难道还真能一个人冲下去料理了这四个人不成?咱们蹲在这里也是无聊,还不能吹吹牛,找找乐子吗?”
可是迷离突然脸上一正,小声提醒道:“好了,那个小丫头的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