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良和赵迎雪在旁边杵了很久,秦扬和语洛的‘大战’才结束。
当然在此期间他们的脑海中也在回想着两人来历,起初只听见秦扬的名号,可谓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是当听到秦家的掌上明珠,他们的眼前顿时一亮。
于是赵伯良急忙拱手道:“莫非朋友是秦安伯伯的唯一传人,秦扬大哥?而这位就是秦家的小公主,秦语洛?”
秦扬也急忙拱手还礼道:“不敢当,在下正是秦扬,而这就是小妹秦语洛。我们两人一直都在秦家堡内修习,没有怎么出去走动,没想到伯良兄弟还能识得在下,真是有幸啊!”
赵伯良急忙回道:“在下前年也随着家父去过一次秦家堡,所以二位的名号倒有些耳闻。”
他口上说着的同时,心里也在暗暗揣测,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两人为何要寻王曾报仇了。
当年他随着父亲赵光义去秦家验证秦安归来的消息,当然也有炫耀的意思,于是也带上了家族里的年亲才俊,其中就有他们兄妹俩。
只是当日一切行程都让王曾最后的猖狂挑事给搅黄了,因此赵伯良虽见过秦扬,但映象却有些模糊了,而秦扬和语洛力拼王曾之后赚来的名头却让他记住了。所以开始光见面却是不知,直到辨清语洛的来历他的心中才了然。当然同时也明白他们和王曾之间的仇气由何而来,定是那日这两人差点命丧王曾之手,惹来的仇怨。
而秦扬听到赵伯良提及曾来过秦家,不觉得有些疑惑的问道:“朋友来过秦家?我怎么没有映象?”
赵伯良听到这话心中一怔,怕提及到王曾再度坏了气氛,于是颇为小心的解释道:“前年秦家集会的时候,我随父亲去过,只是当时人数众多,怕是兄弟不记得了。”
秦扬一听又是那年集会的事,脸上一黑,便不再说话了。
而语洛则是突然惊醒,满脸怒容的说道:“原来当年去秦家闹事,也有你的参与,看来还是和王曾一伙的。”
赵伯良急忙摆手道:“我确实和王曾不曾有往来,他那日为何突然闹事我也不知。我和族里的兄弟被父亲带往秦家也只是为了见见世面,别的确实没什么。”
就此这一句话间,双方又闹僵了,随时有剑拔弩张的危险。更甚者语洛已经抖开长鞭,准备随时出手的意思,显然是一串炮仗一点就炸。
秦扬刚才内心中已经将此事揭过,所以虽然心中不悦,但还是急忙制止语洛,同时询问赵伯良说:“朋友莫怪,小妹并不是有意针对你,只是其中的因果不便细说。我看咱们还是就此别过吧,他日有缘再见。”
说完,秦扬一把拉着语洛的手,转身就要走。
而就在秦扬将要离开的同时,赵伯良又开口道:“朋友,我不久前在来的路上遇见过王曾,如果你想寻他只要回走即可,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撞见了。”
秦扬听到后,拉着语洛的手一拐弯就向着去丹霞谷相反的方向行去了,显然直奔王曾而去。
只有语洛在临走时传来一声威胁的话说:“小子,要是我找不到王曾,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等秦扬和语洛走后,赵迎雪才低声问道:“良哥,他们和那个王曾到底有什么仇气,非要去找他算账?”
赵伯良则是一脸苦笑道:“我估摸是当初那场比试,王曾突施暗算差点要了这两人的性命,也正因此才结下这个梁子。反正这里面没咱们的事,他们就算拼个你死我活,也和咱们没关系,反而还除去一个将来的劲敌。”
说完赵伯良的眼中也露出一点诡异的笑容,随后往地上一靠,自顾自的休息了起来。而赵迎雪则是蹲坐在他的身边,从怀里取出纱巾为哥哥包扎伤口。显然性格文静到了极点,基本不是大风大浪都难掀起什么波涛。
经过赵伯良的提点,秦扬和语洛急忙转头去寻王曾讨个说法,算算当年被偷袭的帐。而且此时两人已经知道自己是头名的事情,以及去丹霞谷的路线,一切烦心事都没了,也该潇洒的挥霍一下时间,做点自己想做的事了。
秦扬和语洛顺着赵伯良所指引的方向一路行去,没过多久就听到一阵‘呯嘭’脆响,显然是有人交手的声音。
秦扬听到此处既然有兵刃相接的脆响,那八成王曾就在附近,于是急忙放轻脚步,一点一滴的向前挪近。
可还不等两人走近观察,就听见王曾那傲慢之极的声音,扯开嗓子叫嚷道:“就这点本事吗?没有本事还敢来参加学院审核?真是笑话,还是送你们去冥府继续修炼去吧!”
说完只见王曾舞动厚重的战刀,接连砍出一二十刀,刀刀击在对方的无力处。不消几刻,对方就被逼的漏洞大开,处处危机,眼见就要分出胜负。
这时只听其中一人扯开干燥的嗓子,无力的喊道:“王曾,别以为你有一点本事就敢如此猖狂。告诉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若是再这般胡作非为,丢掉小命也是迟早的事。”
王曾则有些不屑的说道:“就凭你还敢教训我?那我就先送你去冥府等着,看看我去不去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