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说话之人必在两人之中,随即就飞速下落来到两人身前。
来到近前星宏才得以好好观察一番,只见其中一人白发披肩,面色祥和,一身浩荡正气,再配上一席白色无尘长衫,一派仙风道骨,世外高人形象,可再度用精神力扫视却发现此人无半点修为,和凡人无异。
而另一人虽有几分修为,但在星宏两人眼里看来却如臭虫一般,再仔细审视一番,顿时心中又升出几分厌恶。只见此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浑身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左手中还握着一只酒葫芦,时不时还斜嘴抿一口酒,极为放荡不拘,邋遢成性。
最令星宏气愤的还属两人的无礼,试想他身为一派掌门,何时被人如此怠慢过,而眼前这两人却在他来到身前后理都不理自己,这让他的脸面多少有些挂不住了。
再看两人身前的地上画着一个长方形,其间十九条线交错纵横,上面零零点点的放着草棍和草叶,显然正在悠然博弈,把身前多的两人当成了空气。
但碍于此处有高人,他也无法动粗,于是只好散发一些威压给两人一点教训,同时验证一番这两人中是否有那位传音的前辈。
星宏的威压一经散出,邋遢男立刻全身发抖,几欲被压爬在地,但面色镇定,丝毫不为所动。而白衣老者却依旧神态自若,抬手又摘下一片草叶放入刻画的棋盘之中,他在落子时衣袖无意间一抖,立刻就把这道威压给震散了。
星宏虽没有看清这位老者是如何出手的,但却可以肯定是此人出手震散了这股威压,就从这点就可认定这位老者的实力绝对在他之上,于是他也拘谨起来,站在旁边静心观看两人下棋。
就这样一站就是大半日,直到星梦辰怀中的婴儿啼哭起来,才打破这段沉静。
这时那位邋遢男明显看出了什么,率先看口打破僵局说:“前辈,在下不胜酒力,已有些醉意,就先行告辞了。”
白衣老者摆了摆手,让他继续坐着,同时自己开口说:“没事,此事与你也有几番因果,你暂且留下听上一听,也许能解开你多年心结。”
星宏听见老者开口,知道这人可能就是亚老,但听说这事和邋遢男也有一番因果,顿时眉毛皱了几分,但碍于前辈在此也没敢放肆。
于是低声询问道:“敢问前辈的名讳?叫在下前来有何贵干?”
白衣老者哈哈大笑,接着说:“前辈二字不敢当,叫小老儿一声亚老即可,在此我也要请问两位道友此番寻我有何要事?”
星宏心里嘟囔了一句:“不是戒指提示叫我寻你的吗?我又怎么知道世上还有亚老一人?”
但嘴里却说:“前辈过谦了,本人名为星宏,旁边是内人星梦辰和犬子星羽,此番遭逢大难,按照指示特地来寻找前辈,希望前辈点化一二,助我等一臂之力,摆脱危难。”
白衣老者听闻立刻掐指,好像在运算着什么,接着开口说:“救人本就是我的分内事,我观你夫妻二人,虽有疲惫之色,但脱险并不困难,但是此子甚小,恐怕带在身边多有不便,我看还是尽早托人照顾的好,以免路途艰险,陡生变故。”
星宏听到后,和自己想法一致,急忙借坡下驴说:“不知前辈可否愿意收下犬子,如若能够,在下定然感激不尽。”
白衣老者摇了摇头,指着邋遢男说:“我观令郎虽然聪慧,可惜与我倒是无缘,你可把他交与秦安道友,这才可避过此番危难。”
星梦辰抬眼看了这要饭花子一眼,立刻皱起眉头,随即对星宏一阵挤眉弄眼,示意他拒绝。
但是星宏却开口询问:“敢问前辈,为何不收小子,反而把他转赠他人?”
“不是我不收,只是令郎身上灵气太重,必须沦落凡尘洗涤一下,方可掩人耳目,苟存于世,否则不出年许必有血光之灾。”
星宏夫妇听到亚老的话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虽有些不信,但依旧急忙转头看了几眼自己的孩子,看他安然睡熟才稍稍有些安心,但一想以后可能就会阴阳相隔,眉头顿时拧在了一起。
随即星宏一咬牙,果决的说:“师妹,亚老是前辈高人,他所说之话定然有其道理,你还是把孩子留下,我们就此离开,待他日我们东山再起,再来寻回儿子,这总比跟随我们日夜奔命的好。”
星梦辰听到夫君的话,也不好辩驳,就颤抖着手把孩子交到亚老的怀里,但视线却一刻不离的紧锁自己的儿子。这可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正在两人相视点头,准备离开的时候,亚老突然开口说:“星宏我劝你还是把戒指留下,这对你儿子日后有用,此物带在你身上也是无用,还是留下的好。”
星宏面色一变,显然有些怒气,但随即一想,也有几分道理,于是便壮着胆子问道:“敢问亚老前辈是何许人也?我修炼至今也算有些名号的人物却没有听过你的名号,而且你对我的事情好像格外了解,不知是否和那帮贼人有些勾结,在此故意设计骗我?还有这枚戒指到底是何物,和我儿子又有什么关联。”
亚老哈哈一笑,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