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没收了就填饱了狱警的腰包。
有时候想要打通关系往往是靠监狱外的接应人员帮忙转账,那些收钱的狠角色在狱中也有办法每隔几天就查一次自己的账户户头,只要钱到账了,什么话都好说。
“原来是个大财主。”叶寒笑着伸出一只手,“我是叶寒,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然而这位高冷的富二代似乎忘记了华国还有握手这项古老的礼仪,他漫不经心地撇了撇嘴,“我叫任杏,任我行的任,杏花村的杏。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但我可没兴趣跟你做你朋友。这个月我对外支出的保护费够多了,你是赵老的朋友,你应该不会也想在我这里敲一笔吧?”
“任杏?不错,有钱就是任性。你大可放心,如果过段时间我真要劳烦你花钱,我会让你等价交换。”叶寒温和地笑道。
“呵,坦白地跟你说吧。我是弱势群体,在这里我只会掏钱给两种人。”黄发小子神情坚定地竖起两根手指,“第一种,能保护我的人。第二种,能威胁到我的人。”
四人各自盛了一盒饭菜,找了个角落里的四人桌坐下。
叶寒和夏雪灵坐在一边,赵老和任杏坐在对面。
四人刚刚坐定,之前排队时花钱买的安宁像是突然过期,食堂一楼后门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走向叶寒的这一桌。
叶寒咬了一口土豆刚要咽下就瞅见这支十来号人的小帮派。
为首的光头男子粗莽地将叶寒拉下座位,蛮横地坐到夏雪灵身边,然而他的目标并不是美女,而是财主。
“我亲爱的任公子,听说你昨天给了罗斯特的兄弟会八万星币作为健身房的一个月保护费。是这样吗?”黑人壮汉将叶寒桌前的饭盒推到边角,继而探出一支手臂压在桌子上,漆黑的手指直指任杏的鼻头。
“是的,克莱斯,我是给了他们八万星币。”任杏慢条斯理道。
“呵?你想耍我?”克莱斯猛地锤了下桌子,“那帮半吊子嘻哈文化的披头士居然值得你掏八万块?不过是健身房而已。你去健身房的次数有食堂的次数多吗?为什么我这边你只给五万块?”
“因为这边人多,还有不少人我在他们身上花过钱。所以食堂里不太会有人找我挑事。而且你答应厨房里的弟兄会给我单独加菜却没有兑现。”任杏一本正经道。
“所以说,你现在已经不把这里当我的地盘了?”克莱斯挠了挠光秃秃的头顶,正想发狠话,突然,一只温热的盒子当头扣下。
这里够胆做出这个找死动作的人只有一个,叶寒。
饭盒里的饭吃不成,但它还是有作用的——拿来砸人脑袋。
只见叶寒倏地抄起桌子上的饭盒,一声不响地扣在克莱斯的头顶,纯白的米粒为他种下一头新潮的发型,稀拉拉的菜汤顺着头皮滑落,沾染全身。
“新来的,你******想死?”克劳斯当场暴怒,不顾头上还未抹干净的饭粒就直扑叶寒面门。
可惜他的动作实在太慢了,叶寒不费吹灰之力躲开他的重拳,反手拧住克莱斯的衣领,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以绝对的身高差和身材差距将这位一米九的大个儿掀了起来。
“给我废了他!”
后方十多名小弟一拥而上,叶寒浑然不顾,只是平静地低头望向任杏,“听说你只对两种人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