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另一端。
“麻烦大小姐,看看后面的包装,上面用英文写着,广州制药公司。”刘奔把药盒丢在茶几上。
“谁有工夫看这个。”赵蕊抱着枕头喃喃道。
“你慢慢就会明白的。”李元彤接过刘奔手里的药,对赵蕊说。
“你们前一刻还打的你死我活的,现在怎么就成了统一战线了。不可理喻,不可理喻!”赵蕊说完把枕头砸向刘奔,回到房间关上了门。关上门的刹那,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刘奔喂她吃下药片,然后喝了一杯止咳药水。
李元彤舔了舔牙床,吐出了两颗牙。
“现在说说你的情况吧,我也不想用刑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来意,我没有要杀你的意思,只是如果不制服你,你也不会相信。”刘奔坐在她对面轻声说道。
“好吧。我就全告诉你。”李元彤静静地躺着说。“我原本都是在为王少将执行任务,当他被查出是叛徒后,我拿着他给我的一个保密电话联系了一个接头人。接头人让我安静等待,不要再随意联系他,等风声过去之后他会委派给我新的任务。哦。我以前专门为王少将传递海外情报,至于情报的内容我并不清楚。你知道,我们这种人想活的久一点就要知道的少一点。但是没想到原来那个接头人只是安抚我。他们再我打过电话后就派出了暗杀队伍。”
“接头人是谁。”刘奔打断了她。
“是北市军区的一个长官,具体是谁不清楚,但是我可以确定那部电话是北市军区的高层长官才有的。那是在外执勤人员才能打的内部秘密电话,电话的编号是北市军区的。想必那个长官也没想到我会打给他。”李元彤深吸了一口气,止痛的效果已经有点作用,“我的看门人先被秘密暗杀了,他在死之前用我们的秘密通讯方式给我留了信息,我知道他们开始暗杀,我后就潜逃了。知道我潜逃的人并不多。因为我隶属于国安局,身份本身就是保密的。不像你们特情处,在军方的眼下执行任务。”
“有好有坏,我们可以让军队随时支援,安全性高一些。”刘奔对身份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在意。
“国安局其实也一直在配合‘手术’行动,我一直在通风报信,所以你们大部分任务都失败了。但是你上次的秘密行动,一直没有消息,自然就没有风声,看来他们把责任都怪罪在我的身上,这是我最没想到的。”李元彤看了看刘奔,表情有些怪异。
“我有一处安全房,只有那里有一张我的养子的照片。那是我战友的孩子,知道的人只有我和我的看门人。但是我回到安全房的时候发现照片不见了。我知道应该是他们找到我了。所以我潜逃到了香港,然后利用黑道关系把孩子带了过来,准备离开中国。”说着她笑了。
“但是我没想到竟然是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找到我的安全房。你怎么可能比军方和他们还要快。”她看着刘奔的双眼。
“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有个朋友,你应该也听过。道上都叫他‘猎狗’是个专门追踪能力者的人。他欠我条命,我就让他一直帮我查军队内的叛徒。你肯定让他闻到了气味。”刘奔回视着她毫不退缩。
“你是军队的人?你不是特别顾问么?”李元彤惊讶地看着他。
“二一年入伍,特别顾问是掩护。因为‘手术’行动从二二年就开始了。我是行动人员。”刘奔丝毫没有掩饰,因为已经没有掩饰的必要,在刘程远在领奖台上说出“手术”行动已经成功的时候,他就已经暴露了。
“你可真是够神通广大的,入伍一年就接到这么重要的任务。”李元彤自嘲地笑了笑。
“我是关系户,没你想的那么夸张。老爷子身边没什么信任的人,只能拉我入伙。”刘奔解释道。
而李元彤也没有问下去,但是多多少少也能猜出来,“那你为什么不用军方的身份来追捕我?”
“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没有查出来,我现在不方便往上汇报。况且,这里有私人恩怨。”刘奔咬了咬嘴唇,他对幕后黑手恨之入骨,如果让自己找到,千刀万剐才是最好的。
“我给你一个过去的联系人名单,虽然大多都落网了,但是还有很多露网之鱼。他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李元彤说出了长长了名单。
刘奔经过对比,记下了剩下的人。
“药效已经开始了吧。”刘奔起身问她。
“恩。”李元彤喝下的止咳药开始起效,大脑很清醒,但是呼吸十分平稳。
“我开始给你夹夹板,有点疼。忍住了。”刘奔酒店柜子里摆放的茶叶木盒掰开,将纱布放在木板下,轻轻地从李元彤的脚下往上移,穿过她的小腿肚,放在了骨折的位置。他轻轻地将另外两块放在两边。用纱布紧紧地缠绕起来。他包扎地很好,绷带整整齐齐,与在越南的时候截然不同。刘奔并不是不会包扎,而是根本就不想给那个鬼门的堂主包扎,所以才推脱给王思远。
两只腿都包扎好,刘奔给客服打了一个电话,要他们订一个轮椅。客服说两小时后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