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进去了,里面卖骡子卖马那是数不胜数,这骡马个头太高,自己这小身板儿,想骑上去都难,突然,崔小鲜眼睛一亮,这东西好啊,累了可以做代步工具,就算将来自己没钱吃饭,杀了吃肉,那肉也是极好的。这只毛驴,毛色发亮,看样子,刚开长,不是成年驴。
这驴一看就招人喜欢。问了价钱,这毛驴竟然要八十多两银子,崔小鲜现在虽说是有钱人,可这人漫天要价把她当冤大头宰,心里自是不痛快,砍价也砍得厉害。
“老板,我知道你们这行的规矩,可你也不能觉得我是个小孩子就好哄骗,且不说你这驴个头这么小,要想干农活还得多养几个月,这几个月的草料也要不老少钱,你这价格,够买一匹差不多的马了!”崔小鲜说的头头是道,根本不给这卖家喘息的机会。
那卖驴的,不停变换自己的手,这是卖牲口所用的肢体语言,见这男子将价格一减再减,崔小鲜最终成交五十九两银子。不过这民间有个说法,买狗买牲口都不赠绳子。
崔小鲜看着站在一边不动的毛驴,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没绳子,这驴出了门就有可能跑了..
给了一孩童二十文钱的跑腿费,让他帮自己买了条绳,这事儿才总算是解决了。
崔小鲜现在有了代步工具,慢慢悠悠的骑着驴往北走,再距离平安县一百多里的安顺县住下。在一家算的上很有档次的客栈门口停下。“客观,是打尖还是住店?”“住店,弄些好的草料喂着!”很阔气的丢给小二一两银子,那小二双手接过,点头哈腰的牵着驴去了驴棚!
崔小鲜坐在一楼大厅里,要了四菜一汤,好好犒劳了下自己,这两天一直再赶路,都没怎么吃顿好了。
“我看张家这回是真的完了,竟然连邪宗的人都敢得罪,估计过不了几天,邪宗定会血洗张家,现在张家家主正四处求人呢!”人多的地方就有八卦。
崔小鲜吃着东西,听着八卦,一双眼惬意的眯着,对这什么张家她没什么兴趣,不过听听八卦,也算打发下时间。“可不,这张家这回算是捅了大篓子,这也不能怪张家,要怪就怪大房,谁让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连邪宗的妖女都敢调戏,被人拦腰斩成两段不说,还牵连了一家。听说大房的夫人,每天哭的死去活来,老太太也是一病不起,哎~”
听着听着,崔小鲜就没兴趣了,感情是个纨绔子弟惹得事儿,连累了一家,这事儿,书上写的多了,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还真有这种人群。“哎,要说这张老爷是个可怜,这大夫人有了名的宠溺儿子,这下算是栽了!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吃饭!”
叮叮当当的声音,惹来大堂内一群人侧目,崔小鲜抬头,只见一名女子一身翠绿秋装,珍珠步摇簪子插满了头,崔晓翔腹诽,就不怕把这脑袋压扁了!此女子娥眉杏目,皮肤白皙,身材高挑,见大厅人众多,一双好看的眉蹙着。
“掌柜的,赶紧把桌子擦擦,弄脏了我们小姐的衣服,你们赔的起吗?”说话的丫鬟,趾高气昂,长得是尖酸刻薄,尖尖的下巴,倒三角的眼,给人的第一印象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