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公子,那你今天来是要……”想到季铭岳前来的目的可能是要带走云心舒,陆轩宇那最后几个字怎么都无法问出。
“是的,我要带走心舒。陆国公,我和心舒两情相悦,还望你成全我们。你的恩情,我必然记在心中。”季铭岳望着陆轩宇,目光坚定,言辞恳切。
陆轩宇心头一沉,心中飞快地盘算着,他要如何做,才能留下云心舒又不得罪季铭岳呢?
很快,陆轩宇就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惋惜不已地道:“季公子,没料想你和心舒之间的感情竟是如此深厚,实在令人感动不已,我实在自愧不如,便不夺季公子所爱了。只是云姑娘并不在我的府上,我实在难以成全季公子。”
这个时候,陆轩宇的表现似乎是真的被季铭岳和云心舒之间的感情打动了一般,将对云心舒的称谓从“心舒”变成了“云姑娘”。
闻此,季铭岳神色中故意露出意外和担忧来:“陆国公,心舒不在你府上吗?难道当日你没有将她带走?”
心里,季铭岳却是欣喜不喜,他知道云心舒在陆国公府,所以知道陆轩宇如此之说是对云心舒报了必得之心,那么他此行的目的就会很容易达成的。
“的确如此。”陆轩宇微微点头,似在回忆当初的情形一般:“季公子,那时我在十里亭中等你,结果没料想先等到了云姑娘。我对云姑娘一见倾心,所以便上前和她问好,谁知她竟是对我戒备非常。云姑娘为了躲避我,不慎跌倒了,摔断了腿。当时情况紧急,我想到延京城有一位接骨的名医,便立刻将云姑娘带了回来。当时我走得太急,没来得及和季公子打声招呼,后来又心中甚是愧疚,所以想等着云姑娘的伤好了再将她送回丰启城。”
说到这里,陆轩宇微微一顿,脸上露出一丝自责:“只是我如何都没有想到,季公子你会在这个时候找来。”
陆轩宇的神情很是真诚,可是这话实在难以让人相信,若是云心舒真的受了伤,难道丰启城还没有一个可以接骨的大夫,非要来延京城治伤?
若是陆轩宇真有心将送回丰启城,就不能给季铭岳写封信以免他担心。
这样的话,让其余人听了绝对不会相信,可是季铭岳却装作相信了,还露出一副感激的神情来:“原来如此,季某在此谢过陆国公,感谢你救了云舒。”
这时,陆轩宇才微微松了口气,季铭岳总算是信了他了。
表面上,陆轩宇连连摆手道:“季公子,你不用和我如此见外,这一切本是我的错,我这不过是将功补过罢了。”
这个时候,陆轩宇却是没有想过,如果季铭岳真的在乎云心舒,又为何等这么久时间才来找他?
如果季铭岳真的在乎云心舒,一封赐婚圣旨有多难,又何需要贤妃向皇上要?
比起之前,季铭岳的神色缓和了许多:“陆国公,不知心舒的伤何时会好,我又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她?”
陆轩宇眼眸一转,回道:“十日怕是差不多,只是那个名医脾气古怪,病人治不好都不让人随便看望。不过季公子你放心吧,云姑娘的伤一好我就会收到消息,然后命人去找你的。。”
闻此,季铭岳神色一喜:“如此,那就多谢季公子。”
最后,陆轩宇和季铭岳再聊了几句,就将季铭岳送了出口。
看着季铭岳的背影消失在面前,陆轩宇脸上的笑容才彻底消失了。
季铭岳竟然来找云心舒了,他一定要想办法将云心舒留在自己身边。
同一时刻,季铭岳的嘴角勾起了一道得逞的笑容:“心舒,你莫要怪我,我也是不得已的。你的魅力实在太大了,要陆轩宇对你下狠手,我必须多做一些事情才行呀!”
当天,陆轩宇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地去找云心舒了。
见过云心舒之后,陆轩宇的耐心就彻底告罄了,这么多天了,云心舒竟然一点都不为他所动,每天问他的话都是可以不可以放她走,每天和他说的人都是季铭岳。
这一次,离开云心舒后,陆轩宇就不愿意再等待下去了,他必须尽快拥有云心舒。
不是他不愿意等,而是季铭岳逼得太急了。
再几日后,陆轩宇和云心舒“成了亲”。
说是成亲,陆轩宇是很心甘情愿的,可是云心舒却是被绑着的,此外她还被喂了药,使得她不能反抗,只能如同一个木偶一般被人掌控着。
拜堂的时候,陆轩宇满脸喜色,可是云心舒却是满眼反抗。
那一天,是云心舒悲剧人生的真正开始。
那一夜,她无法反抗地成为了陆轩宇的女人。
那个时候,云心舒真的很想一死了之,可是又不想死,她想找机会亲手为自己所受的屈辱报仇。
不过,不管如何想,云心舒都无法行动,因为她每天都被陆轩宇用药物控制着,自己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就连吃饭穿衣,都只能被动地接受,而且无法拒绝。
直到再几日时间后,那一天,云心舒才没有被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