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别追我啊,我老大在那里呢,他等着你们呢!”
张铭扭头看去,顿时吓的瑰飞魄散,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彷佛寒风中的落叶一般,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别扭。
“嘿嘿,我们找的就是你!”
其中有好几个年轻人追的最快,距离他不过只有三四米远,眼看着就要把他追上。
张铭心中这个后悔啊,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自己刚才怎么那么傻逼呢?现在可好,这几个人看起来似乎也有某些方面的嗜好。他虽然喜欢泡妞,但是却不喜欢被男人泡,真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真他娘的没错。
张铭眼看自己距离那辆破旧的汽车越来越近,可是他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很快便气喘吁吁,面红耳赤,额头都不断的渗出豆大的汗珠,这简直比减肥更让他痛苦。他听着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一咬牙,一跺脚,挥舞起那根尚没有被自己扔掉的木棍,转过身子,用尽全力朝着那几个年轻人根狠的打了过去。
那几个年轻人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袭击,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脑门被狠狠的敲了好几下,疼的他们都不得不扔掉手里的铁管,双手捂着头,惨叫起来。
张铭没有想到自己一击得逞,登时乐呵呵的叫道:“擦,我让你们追我,你张铭大爷的功夫还不赖吧?”
他还使劲挺了挺胸膛,还准备摆一个姿势,显摆一下。
“大家快冲啊,揍死这个小胖子!”那几个挨打的年轻人扯着嗓子大喊了起来。
后面的二十几个年轻人已经瞬间也追了上来,都彷佛饿狼扑食一般,朝着张铭就扑过去,似乎要把他撕成七八十块。
“擦,你们以多欺少,我跑!”
张铭吓的魂飞魄散,哪儿还敢停留,转身撒腿便跑。
可惜他还没有跑出两步,后面追上来的两个年轻人已经用脚把他勾倒在地上,紧接着,后面追上来的十几个年轻人控制住他的四肢,朝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阵猛踢。
“啊,救命啊,踢死我了,哎哟,你们轻点——”张铭疼的惨叫起来,可惜声音里面似乎还夹杂着一点点兴奋和激动,不知道是不是有受虐趋向。
孔冰儿更不济,还没有跑出十几米的路程,便被两名大汉追上,直接一人拽住一只胳膊,拖了回来,疼的她惨叫连连,不停的咒骂那两名大汉和他家里的所有的亲人,显示出一代泼妇的风范,还使劲用脚踢着那两个人,结果一下都没有踢中。
沈寒这边已经打倒三十多人,可是见到他们两人这副模样,气的差点就吐血。
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自己一口气打倒三十多人,他们怎么也要给自己争点气吧?怎么连几分钟都坚持不住呢?他心中说不出的憋屈,举起手里的扁担,朝着迎面冲来的两名大汉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狂揍,揍的那两个人哭爹喊娘,差点就跪下求饶。
“老大,救命啊,我的屁股被他们踢烂了!”张铭很委屈的叫嚷起来。
“沈大哥,他们打我,呜呜……”孔冰儿哭的稀里哗啦的,眼泪和粘在脸上的泥土混合在一起,和小花猫一样,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沈寒翻了翻白眼,直接冒出一句话:“你们是谁?我认识你们吗?”
张铭和孔冰儿气的差点吐血,这个混蛋竟然摆出这副牛逼的模样,如果不是他们被这些人控制的话,肯定会暴打对方一顿,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可是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情都是因他们而起的,如果不是他们两人胡闹的话,也不会再次被这些人抓住,所以两个人彷佛斗败的公鸡一样,说不出的憋屈和难受。
沈寒随手就是几扁担,把包围着自己的四十多人全部打倒在地上,看了一眼那个辛龙,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我说怎么会突然有人对我们下手呢?原来是你!”
辛龙想到那天晚上的情景,再看看地上躺着的一地的“死鱼”,额头忍不住直冒冷汗,他娘的,这还是人吗?那天晚上自己和其他三人没有打过他,今天四十多个人也没有打过他,难道对方就是牛逼的存在,战无不胜的象征吗?他看着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容,心中一凛,不禁后退两步,忽然想到什么,急忙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忍不住面色大变,刚才战斗激烈,自己的面具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丢失了。他狡瓣道:“我不认识你,我没见过你!”
“乔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便是乔延的父亲乔锦锋吧?”
沈寒把目光落到另外一个戴着面具的中年人身上,也正是乔锦锋。
乔锦锋登时哈哈大笑起来:“年轻人,你真的很不错,竟然有这么一身功夫,可惜啊,你今天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难道你就不想救你这两个同伴吗?”
他随手把自己戴着的面具捎下,胡乱的扔在一旁。
“不想!”
沈寒很干脆的说道。
“什么?老大,我不想死啊,你快把我救下来,我在滨海市还藏着两对双胞胎姐妹,都是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