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纯然在右侧脸颊上摸了又摸,居然一点伤疤的痕迹都没留下!要不是纱布上带着一丝血痕,她几乎以为今天是做了一场梦!
依依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怔怔地问,“话说……纯然,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的手被缝纫机扎穿了,当天晚上明明很痛的,可是很快就好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她记得那天小兔还拽住她的手指放进嘴里把血吸干,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事,她并没有注意自己的手是怎么好的。
依依捏了捏她完好无损的脸,“你好厉害啊!这可以称之为自愈功能吧!你以前在明朝也这样吗?”
“没有啊,小时候也会磕磕碰碰,流血之后好多天才好……”
难道……是服了假死药之后产生的副作用?
依依忽然有些害怕地问,“这是不是说明,生病也可以自己康复,以后还有可能不死?”
纯然有些害怕了,“不会吧?我可不想变成一个怪物啊!而且这种能力并不一定是好事……”
依依给她贴了一块新的纱布遮住原来伤口的地方,叮嘱说,“这个秘密千万不要随便对别人说,搞不好真的会惹来杀身之祸。这几天就先这样带着吧!”
纯然抓住依依的手说,“依依,今晚上就留下来陪着我吧,我也能安心一点。好久没和你见面了,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依依看了看表,眼中的不安一闪而过,她笑着拍拍纯然的手说,“改天吧,今晚……我还有点事。现在就差不多要走了。”
那个男人命令她每天在他回去前要做好饭……哪怕他不回去了,她也要安安分分地守在那里,一心一意地等着他。
纯然暗暗审视着依依心事重重的样子问,“依依,有人为难你吗?”
“啊?不,当然没有!我现在很好。”依依有些慌张地站起来,“我差不多要走了,纯然,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再被人欺负了。”
纯然淡淡一笑,“放心,这些事情我都记在心里,总有一天会让她们偿还的。”
纯然送依依出了门,又说道,“如果有人为难你,告诉我,我会帮你。”
依依有些心虚地笑了笑,转身快步走进了电梯里。
纯然目送她的背影,越发觉得有些看不懂了。
金曜是在单方面强迫依依吗……
还是依依怕楚澜的威胁强颜欢笑呢?
可是那天在楼道里,她明明看着依依是抗拒的,而那个男人却粗暴的强迫着她。
依依……也开始有不能说出口的秘密了吗?
*
依依回到金曜的私人宅邸时,看着门口的男士拖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眼熟的黑色皮鞋。
依依心里颤了颤,小心翼翼地换了鞋子,轻轻向屋中走去。
偌大的屋里没有一丝光亮,只有隐隐缭绕的烟雾漂浮在鼻端,证明着一个男人的存在。
依依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灯,突然照亮的灯光有些刺眼。依依挡了挡眼前,终于看清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的身形。
金曜正慵懒地半倚在沙发上,眼睛死死地看着她,如同猫看到了耗子一样。
依依有些害怕地退了两步,男人却用沉沉的口吻说,“过来。”
依依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坐到他的身边,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我去了朋友家……回来晚了,你还没吃饭吧……我这就去做。”
依依刚要起身,男人一把搂住她柔软的小腰紧紧箍在怀里,非常不悦地问,“什么朋友,让你连回来的时间都忘了?”
“纯然……她受伤了,我去看她。”
纯然受伤,他是知道的,看来S的消息还是非常可靠的。他的怒气似乎消了一半,鼻端凑过去在依依的发端闻了闻,勾了勾嘴角,警告地说,“别让我发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楚见深也不行!”
这、这……金家的男人怎么各个都这么霸道啊!
依依嗫嚅着说,“他是我哥哥……”
金曜眯了眯眼,冷声说,“他又不是你亲哥哥!我说过,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
依依脸上一白,心深深沉入谷底。
是啊,在他的眼中,她不过是一样东西而已——廉价的交换品。
依依低声说,“放开我吧,我去给你做饭。”
“不用,我已经和你的父亲吃过了。”他刻意加重“父亲”的读音,令依依遍体生寒。
依依不敢看这个理她近在咫尺的男人,低低问,“爸爸他……有没有什么和我说的……”
“当然有……”
金曜邪魅的眼眸里充满了魅惑,令依依忍不住抬起头,吞了吞口水,小声问,“爸爸说什么?”
“岳父让你——好好伺候我。”
“啊……”依依脸上红透。
这个人、这个人太不要脸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爸爸也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金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