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放下手中的茶,不置可否。
“表哥,你这么急着找舅舅,所为何事?”
“你不记得那封信了?”公冶栾华挑眉。
“信?”孙霈君一脸茫然,“什么信?”
“在你家的那一次……”
“啊!”孙霈君一拍桌,惊叫着打断了公冶栾华的话,“我想起来了!上官鲤是不是?”她眼中怒火闪啊闪的。
“是啊!真难为你还记得。”
“是该好好跟舅舅说说这个事的,你说咱们一向跟上官世家没有什么往来,怎么会……”孙霈君手托腮,一脸不解。
“不是的。”公冶栾华缓缓摇了摇头,“据说,以前老头跟上官博可是挚友。”
“哦?你听谁说的?”孙霈君一脸好奇。
“这个……你别管。”公冶栾华摸摸鼻子,不回答。
其实是他从大管家钟平与公冶祈的一次谈话中偷听到的,所以他没想将这么不光彩的事说出来。
“若是这样,也就难怪了。”孙霈君一副什么都看透的神情,公冶栾华也不戳穿她。
“还有便是紫衣的事了。”公冶栾华低声道,眼神游离。
“表哥,你别太担心了,懿昌师傅这一两天便会到了的。”孙霈君只能这样安慰道。
“恩,我知道。”他看了看孙霈君不住打哈欠的小脸,轻笑道,“丫头,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回房中休息吧。”
“嗯,我要早些睡了。”孙霈君一边打哈欠一边起身,“表哥,你也别太晚了。”
“知道了。”
公冶栾华在将孙霈君送走之后,也很快宽衣躺在床上了,他双手枕着头,望着帐顶,很快便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