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老者的确实是有一把刷子,那土浪在触碰到护罩之后,仿佛拍在了一层厚厚的钢板上,竟然生生的弹了回去,不过这几乎集合鼠族所有精英全力释放的禁咒怎么可能是区区一个神级阴阳师可以抵抗的了的?要知道,所谓的神级阴阳师,其实只不过也就相当于渡劫期的修士而已。
因此,老者的太极护罩虽然挡住了土浪,暂时保住了天皇宫,可随着土浪之中树精不停催动着土系异能,一道接着一道的土浪接连拍打在太极护盾上,每拍打一下,老者的脸色变回苍白一份,直到最后,已经惨白如纸。
“你这老鬼,自己就敢释放太极图,难道忘记了当初大人是怎么教我们的额么?”就在老者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又是一个苍老的松音从天空中响了起来,而听到这个声音,地面上站在太极阴阳鱼中央的那个老者脸色明显一松。
声音刚落,只见不远处天空中出现一个白色的影子,这影子速度非常快,眨眼之间,便已经落入太极图上,一脚踩在阴阳鱼的阴鱼上,而最开始那个老者,则是一脚踩在阳鱼上。
有了这个老者的加入,整个太极图护罩已经变得非常坚硬了,有一种任凭土浪如何敲打,我自凛然不动的架势。
“而等鼠辈释放这种禁术,伤人无数,难道就不怕遭到天谴么?”站在阴鱼上的那个老者,不大的眼睛中释放出犹若实质的精光,眼睛死死的看着面前的土浪,历声道。
“怎么办,老大…这两个老头子非常棘手,弟兄们的能量不多了,快要顶不住了…”天皇宫中的那两个老者,土浪内一个牧羊犬大小的老鼠转身对着另外一个牛犊般大小的老鼠焦急的道。
“怎么办?凉拌,我们最少还要支撑半个小时,等到主人的计划完成之后再结束,现在…给老子用生命往里填,吩咐下去,没有能量的弟兄,就是用牙咬,也要给老子把这乌龟壳给咬碎……”那个牛肚大小的老鼠此刻神色也变得颇为凝重,语气阴沉的对着身后的一众老鼠吩咐道。
看着从土浪之中钻出来的一只只硕大的老鼠,天皇宫中的两个老者脸上同时露出一丝不屑,只见其中一个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紧接着,冷哼了一声,右手虚空这么一抓,紧接着,只见他的右手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变大。
一把抓住一个正在不停撕咬着护罩的老鼠,轻轻这么一捏,那只老鼠便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来,便被捏成了肉饼。
见状,另外一个老者也有样学样,伸出打手开始捏这些老鼠来,可惜,两个老者的实力虽然远比鼠精强悍许多,但双拳难第四手,原本这两个老者是打算以雷霆手段震慑住这些鼠精,令其知难而退,可谁知道这些老鼠竟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悍不畏死的向着护罩扑了过来,仿佛自己两人与它们有着杀父夺妻之仇一般。
甚至许多老鼠在临死之前都会狠狠的咬自己一口,虽然对两个老者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但也架不住这么夺老鼠状若疯狂的不停撕咬,很快,老者的手便已经鲜血淋漓,再也不敢伸出手去捏外面的老鼠了。
见双方暂时焦灼了下来,鼠来宝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继续吩咐着一众鼠精对天皇宫的护罩进行攻击。
……
镜头转移,因为鼠来宝等鼠精释放的禁术是以天皇宫为中心,因此受灾最重的自然是天皇宫,东京的其他地方,虽然也有震动,但仅仅只是相当于七八级地震而已,相比天皇宫来说,要幸运许多。
当然了,这个幸运是相对的,同样,东京的其他地方虽然地震没有天皇宫那么严重,但同样也是不幸的,至少,天皇宫有两位高手保护,而东京的其他地方的平民,刚刚从地震废墟之中逃生之后,又要面对满大街的冤鬼孤魂。
前文有提过,这些冤鬼孤魂都是陈锋通过阴阳通道,从南京召唤过来的,来岛国的目的,便是复仇,可如今时过境迁,当年杀死他们的人早已经化成一缕黄土,他们想要化解心中的怨气重新投胎,就只能把这笔账算在那些屠夫的后代身上,所谓父债子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十多万的冤魂游荡在东京大街的废墟上,当真是阴风阵阵,鬼哭狼嚎,以及岛国人临死之前发出的惨叫,这种恐怖的场面,恐怕是任何恐怕片都拍不出来的。
不时会有幸存下来的岛国平民刚刚从废墟之中侥幸逃脱,还没来得及清醒,便被一个厉鬼的爪子抓破了胸口,逃出了心脏。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因为刚刚的地震,岛国已经完全陷入了无政府的状态,街面上,在死神组织外围成员的挑动下,一队队荷枪实弹黑社会成员,或者是手持砍刀的小混混都从某些黑暗中的角落里站了出来,开始了打砸抢杀,整个东京在鼠精,黑社会,已经十几万孤魂野鬼的破坏下,一片狼藉,到处浓烟滚滚,惨叫声不绝于耳,虽然偶尔会有些民间的阴阳师或者是忍者站出来抵抗,但功夫再好,也怕菜刀,一梭子子弹下去,基本上这些修为还没有达到金丹期的阴阳师便已经被打成了血窟窿。
至于岛国的军队,不对,是自卫队,则因为没有得到天皇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