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田姐,马上联系镇里的派出所,让他们派干警过来协助调查,还有,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权利把我们赶出去?”经过五行能量的淬炼,陈峰体质得到很大的强化,大约相当于成年男子三倍的力量,不等中年人抬手,如同铁钳一般的手掌便死死的掐住了他的手腕。
“你…你想干嘛?公…公安就了不起了?老子是王家堡的村长王林,我说过,这里没有发生什么命案便没有发生…在纠缠不休,别怪我不客气。”回头看了一眼听见“派出所”三个字气焰瞬间蔫下去的一众村民,王林心中暗自叫苦,表面上却板着脸,喝斥道。
像他们这种村民对省市的公安倒是不怕,可却对乡镇派出所的民警怀着很大的惧意,所谓县官不如现管,若是被带进派出所,那么他们几人可就在村子里“出名”了。
“没发生命案?呵呵,那么王村长,可不可以给我解释一下这井里的两具尸体是怎么回事?”握着王林手腕的手掌微微一用力,陈峰神色阴冷的道。
“…”听到陈峰的话,王林额头青筋爆鼓,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双眼满是血丝,样子变的有些狰狞,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折而噬的架势。
“王村长,你的情况我也有所耳闻,对于你们家的遭遇,我也深表同情,死者是你的老婆孩子,两条活生生的人命,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们警方,配合我们的工作。”
见王林的样子,想到他的遭遇,陈峰心中不由的一软,语气缓和了一些,毕竟这货也够倒霉的了,老爸死了,诈尸了,然后没隔一天,老婆孩子又死了,这样的事情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
“呵呵…这事你们公安处理不了,谁也帮不了我…天让我王家断子绝孙,满门死于非命…徒呼奈何?小兄弟,我劝你们还是走吧,不要参合这件事了,免得徒然搭上了性命…”
听到陈峰的话,王林脸色也渐渐缓和了下来,面色苍白的点燃了一根烟,身躯佝偻的转身离去,那颤抖凄凉的样子,仿佛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闻言,陈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着王林的背影,若有所思,这个王村长,似乎知道些什么
“咳咳…大侄子,没想到你是公安局的…,看在陆老弟的面子上,当叔叔的我劝你一句,这件事你可千万别参和…”王林走后,跟他来的一众大汉也纷纷散开,只有一个大汉犹豫了一下,小声对着陈峰道。
“呃…大叔,是你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跟我说说呗…”看着这个前些天自称是自己二舅朋友大汉,陈峰眼珠转了转,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给他点上。
“这…哎,总之你别参合就是了,还有,也别在这片榆树林待着了,不好。”接过陈锋递过来的眼,大汉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不远处的老井,脸色惨白,似乎对井中的“东西”颇为敬畏。
“大叔,您是不是有什么顾虑?你放心,帮我们公安办事,不但可以保证的你人身安全,还有丰厚的奖励。”见状,陈峰偷偷的给孙毓泽使了一个眼色。
陈峰久经自家老爸的熏陶,其社会经验堪比在社会声摸爬滚打十多年的老油条,见到这大汉的样子,自然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nnd,别看这货说的好听,冲着陆炳胜的面子给自己忠告,开什么玩笑,自己二舅什么德形陈峰会不知道?跟他在一起的,顶多是一些酒肉朋友,跟陆炳胜是一路之丘,之所以留下来,只不过是想讨些赏钱而已。
接受到陈峰的暗示,孙毓泽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转身从车上的包里拿出一沓红色老人头走了过来。
“大叔,咱们公安局有公安局的规矩,一旦提供跟案件有关的重要证据,这奖金可是非常丰厚的。”随手接过那一沓红色老人头,在手上掂了掂,陈峰笑眯眯的道。
双眼放光的看着那沓红色老人头,大汉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咬了咬牙,压低着嗓子道:“大侄子,这事原本是咱村的一个禁忌,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传出去……”
大汉神神秘秘的说出了一件令众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直到此刻,陈峰才隐隐明白为什么王家堡的村口和坟场会种下榆树和槐树这种至阴之树。
原来,三年前,王林刚当上王家堡村子的时候,翻盖新房,在挖地基的时候,掏出了一窝近百条的蛇,当时帮忙盖房子的村民可是吓坏了,但王林那时候刚当上村子,意气风发,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愣是把这一窝花花绿绿的蛇都给用铁锹拍死了。
你说你要是这一下都杀光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可偏偏好死不死的跑了一条小白蛇。
从那天以后,王林是连续做了七天的噩梦,梦中一条白色的巨蟒前来找自己索命,连续几天的噩梦让王林痛不欲生,人也日渐憔悴了下来。
直到那一天,村里来了一个老和尚,说王林打的那窝蛇有灵性,不甘枉死,前来找他索命。
在王林一家几口的苦苦哀求下,老和尚给王林出了一个招,在村东头的老井边上种上一片榆树,然后在王家堡的坟地边中上几排槐树,说是这样便可以镇压住那前来索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