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项魔一步一步地向了过来,双手之中的黑色火焰也随之消失,但是,他的额头之上,竟然隐隐约约之中,有着一个黑火印记。
此刻的红宵已经是失去了再战的能力,浑身无力地靠着身后的大树,呼吸也越来越不稳,不过,听到项魔这一句话,脸容却是有几分的意外之色。
“你终于是开口了!我还以为你是木偶来,不会说话。”红宵听到项魔这话感到意外,原因是因为自始自终,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自己敌人的第一句话。
确实如此,红宵最主要的是媚惑术,是一种令男人神魂迷失的法术。其中可以从对方的眼睛,还有耳朵,甚至是鼻子着手。
如果这一些都没有用的话,那么,只有选择让对方开口,如此一来便能悄然打开对方的心扉。从对方的话语里引导,从而进入她媚惑的世界。
但是她却是遇上了一个,闭口不言的木偶,从开始战斗,直到自己落败,只是说了那么一句。而且这一句,还是训人的大言,红宵几乎是要吐血。
“哼!本少是不是木偶还不到你来指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修真永不变的不定律,所以,你也是时候接受命运了!”项魔冷冷哼了一声,脸上毫无表情,如同一具尸体一般冷。
手中凝聚出一把黑色的长剑,这一把剑完全是黑色火焰凝聚而成,跳动着的火焰,瞬间令到四周突升高温,剑过之处,花草皆枯。
项魔似乎是不想多说什么,提起自己的剑,双眼如同死神之眸一般,毫无感情,更没有半点的怜悯。
红宵双眼紧紧地看着,项魔的火焰剑落下,她并没有反抗,似乎是接受了这一种命运。
然而就在项魔的黑色火焰剑落下之际,红宵胸前的一件玉佩,忽然是升起一道白光,一个虚幻的人影,从玉佩之中飘了出来。
这一个鬼魂般的白影,白衣如雪,黑丝轻束,脸容倒是有几分像红宵。不过,两人的气质却是差天共地,就像是一个乞丐妞跟一个白雪公主相比,根本是不在一个层次之上。
当白衣女影出现之后,项魔脸色顿时变得凝重,同时往后退了几步。
因为他感觉到,这一个女人,真的很不简单,就凭她没有刻意露出的气息,就令到项魔心生警惕,他可以肯定,只要对方出手,自己多半也回到本尊那边去。
项魔不敢冒这一个险,所以只好是暂且退后。
“对不起,这一位小友,如果你能行个方便,放过后世一马,本宫愿以一物作为交换。”白衣女影看着项魔,脸上露出几分的恳求,就好像一个柔弱女子的请求一般,转头长叹了一口气:“唉!后世,你现在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红宵此刻是无全呆住,身上的伤也没有再令到她感觉到疼痛,仿佛是没有了灵魂一般。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诺诺地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玉佩里出来?”
“我是谁?现在不是说这一个的时候。”白衣虚影转头,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红宵,似乎是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神情,随后对着项魔问道:“不知道,我的提意,小友可否。”
白衣虚影的问话非常简短,也非常明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就是如此这般。
项魔听到白衣虚影的话,再度退出了数丈,同时紧紧地防备起来,双眼从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警惕度提到了极点。
“小友,你的意思是怎么样?”白衣虚影再一次问道。
“你是谁?”项魔虽然是做出防备之势,但脸上却没有半点的表情,话语也非常淡然,心里却是与项少宫在交谈着。
“魔,你有没有把握将她格杀?”项少宫问话在项魔心里响了起来。
“就算是有把握,可能都会给咱们带来严重的后果。”项魔一个念头转过,心中也有几分的猜测,不敢肯定回答道。
“哦!”项少宫有些吃惊,但再也没有别的话,似乎是在等着项魔的解释。
项魔自己自然是会意,想了一会之后,解释道:“她是非人,也非鬼,更非仙魂,本尊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她难道是.。”项少宫应了一声,最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是最后的话也并没有说出来,停了一下后,叮嘱道:“你自己看着办法,小心一点。”
“好!”项魔应了一声,眼里一个回神,眼睛清明了几分。
“红线,现在你可以回答了吗?”红线见项魔精神一震,考虑的时间也有一会了,再一次问出自己的问题。
项魔低沉了一会,并没有马上回答红线的话,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去。
如此的作法,令到红线脸容有几分的不耐,毕竟她可是问了三遍,怎么也要给那么一点面子。可是对方却是,再度沉思之中。
但是红线似乎是有什么顾虑,将定一种不耐忍了下来,三遍的问话,就是佛也有火,更不说一个修道之人。
好一会的时间,项魔才从沉思之中回过神来,见红线脸上有几分的不耐,却没有半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