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做完事情究会到处看看,回去后记着笔记,劲松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总是用他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这天,肖宇说要带我去见个客户,是个大包工头,人很直爽。劲松被安排在另一个店,所以我也不用征求他的意见。
我们去了滨海有名的大富豪饭店,请那包工头吃饭。
等了半个多小时,他带着另一个人来了,介绍说是海蒲分局的警察。是个小年轻,叫邵刚,刚从学校毕业不久。正是青春热血的时候。
我们聊的很愉快,那包工头姓陈,叫建国。名字很普通,但身份却不简单,年纪不大,身价已有几百万了。那时的几百万已经很了不起了。
回去后,我问肖宇,“表哥,你怎么会认识那么有钱的人?”
肖宇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这年头啊,什么人你都得认识几个,不管是大人物还是那些小虾米。不然你生意就难发展。”
我是懂非懂的点点头。
从那以后,肖宇能带我去的场合,都会带我去,说是见识见识世面。说真的,我以后的人脉很多都是这时候,开始结识的。
过几天就是过年了,格外的想家。坐在阳台上,望着天上明月,那银盘似的颜色很是耀眼,满天的星星闪着夺目的光芒。
少弦,我来了,你在哪?我该怎么找你呢?我捂着隐隐发痛的心口,很想大声的呼喊出要溢出口的名字。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只能把那刻在心窝上的名字默默的念着。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生离死别,而是爱不能,求不得;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你的我来了,爱我的你却不知道在哪。
“晴天,你在这干嘛呢?”劲松从身后走过来。
我赶紧擦去眼泪,“没呢,就是有点想家了。”
“哼,我看你是想欧阳少弦了吧?”
难怪有人说,最了解你的人一定是在你身上花了心思的人。他每天就琢磨着我是不是又想少弦了。不得不说,他还说准了。
我没应他,他却怒了,捏紧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与他四目相对。映入眼帘的是他一成不变的怒气。
我已经麻木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就是一顿揍。
他说什么我都不应他,结果就是挨打;应了他结果也是一样。干脆省省力气,不理会他。
好在他不管怎么生气,从来没提过离婚两个字。我可以忍受他的暴力,只要给我父母一个完整的家,我愿意。
快过年了,肖宇格外忙,带着我东奔西跑的给别人送礼。我由原先见到人就先脸红到现在也能和别人侃侃而谈了。
明天就是过年了,母亲,你们还好吗?我想你了,从没离开过你身边,真的好不习惯啊。以前过年的时候,都是你帮我买好新衣服新鞋新袜。
而今年谁会记挂我呢?谁会帮我买呢?这些都没关系,我只求能过个平安年,不用挨打着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