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的旁边是沈云的朋友。
“下面我来说个故事给大家助助兴,”沈云的朋友说道,“村长的儿子进城打工,临行前,村长有几句话要交待儿子,又不好意思开口。就弄了几个小菜,准备跟儿子喝两杯,边喝边聊。几杯酒下肚,村长语重心长地说:‘儿子啊,出门在外,要学好。我听说城里现在有那个叫什么‘民工红灯区’,你可千万不能去。撞了祸不得了。’
村长见儿子端着酒杯不应声,生怕儿子不开窍,不明白自己说的意思,以及后果的严重性,家里又没有外人,借着酒蒙住脸,村长又说:‘那些女人脏,不能碰。你要是碰了,惹上什么病,麻烦就大了,要祸害整个村子的!’
‘怎么就会祸害一个村子呢?’儿子一头雾水,更不明白。
村长醉眼朦胧,望着喝红了脸,喝昏了头的儿子,依日耐心地循循善诱道:‘儿子你想啊——那些女人脏,你要是碰了,惹上病,回来把病传给你女人……’
村长长长地哈着满口的酒气,然后说:‘我又传给你妈,你妈再传给支书,支书不就传给村子里所有的女人了?!’”
“哈哈哈哈——”沈云的朋友讲到这里,华青第一个爆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脸都变了形,笑得流出眼泪来……
沈云的第二个朋友讲的是一个叫《白逼、毛与白毛逼》的笑话。
“过去,有一家药房,一天,大门外贴出一张告示。
告示上面写道:‘专售珍贵稀奇药品,凡世间之珍贵稀奇类药品,本店均有出售,欢迎惠顾。’
告示贴出不久,有人找上门来,声称要‘购买两根白逼、毛’。
站柜台的伙计知道是个故意找碴的,而且他们药房里根本没有什么‘白逼、毛’买,只好虚张声势地对找碴的说:‘白逼、毛有倒是有,可是很贵哟,要五百块大洋一根!’
伙计以为能吓走找碴的,可是找碴的不是吃素的,根本没有被小伙计开出的昂贵价格吓倒,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道:‘五百就五百,诺,这是一千个大洋,我要两根。’
找碴的说得挺认真,伙计没办法,只好进里屋向老板请示,怎么才能把‘白逼、毛’的戏唱下去。
老板正在里屋睡大觉,鼾声如雷,直震得老板下巴上那雪白的胡须频频抖动。
小伙计见此情景,眼睛顿时一亮,急中生智:‘有了,老板这弯弯曲曲的白胡须,不就是白逼、毛吗?’
于是,小伙计立马拿来剪刀,麻利地从老板的嘴上剪下两根白胡须,然后打发走找碴的。
找碴的哑口无言,吃了哑巴亏。
偷鸡不成蚀把米,一千块钱打了‘小漂’,吃亏吃大了,今天!
找碴的‘牙打掉往肚里咽’,埋怨自己。不提。
话说伙计不但打发走前来找碴的好事者,而且不花一分钱本钱,帮老板赚了一千块大洋。等老板醒来后,伙计迫不及待地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老板。
伙计正在洋洋得意,本以为老板会表扬他,那晓得老板听完他的叙说,居然勃然大怒,指着伙计的鼻子大骂:‘混帐东西,他要白逼、毛,你把我的白胡须剪给他,他要是要白毛逼,你岂不是要把我的嘴巴挖给他?!’”
大家还没笑完,沈云的第三个朋友又接着讲了起来:
“儿子不在家,公老头想扒灰,就在墙上挖了个洞偷看儿媳妇脱衣服,尿尿。偷看不过瘾,有时还把老‘鸡、巴’戳进墙洞里。儿媳妇发觉后,心里面害怕,就告诉了自己的婆婆。
老太婆得知老头子想儿媳妇的心思,又气又妒,决定好好惩治一下‘花心’的老头子。
晚上,婆婆给儿媳妇准备好满满一瓶开水,嘱咐儿媳妇按计而行。
夜里,公老头故计重演,又把紫茄子一样的老‘鸡、巴’,从墙洞里伸过来,进进出出,企图勾引儿媳妇。
儿媳妇眼疾手快,一手拎起水瓶,一手拧开瓶塞,瓶口对准墙洞,瓶底朝天,把滚烫的开水往墙洞里老‘鸡、巴’上浇去,一边浇,还一边佯装着喊:‘吓死人啦——那儿来的大老鼠?烫死你这个大老鼠!’
这一招太狠了。公老头疼得要喊救命,又不敢出声,只能拚命地忍住,心里面怨恨儿媳妇太心狠手辣了。
第二天,公老头在锅堂口烧火,老‘鸡、巴’还钻心地疼痛,就悄悄地掏出来看,一看老‘鸡、巴’被开水烫肿了,上面鼓起了一个个水泡,有的水泡破了,开始蜕皮。公老头一只手捧住老‘鸡、巴’,一只手撕老‘鸡、巴’上面的翘皮。
公老头撕老‘鸡、巴’上面的翘皮,被五岁的小孙子看见了,小孙子跑去问奶奶:“爷爷在做什么?”
老太婆心知肚明,她出的主意,自然心里明灯似的,但老太婆也佯装不知道,哄不懂人事的小孙子说:“爷爷在锅堂里烘山芋,在剥山芋皮呢!”
哪知道小孙子更加不依不饶,吵着要吃“烘山芋”:“烘山芋香,爷爷烘山芋也不给我吃,我也要吃烘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