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高德在树上这一声轻轻叹息,却让正准备痛下下手的
甄有材突然停了手,他看着微微喘气的张修农,冷漠地冲上榕树上道,“不知哪位道友驾临?可否下来一叙?”
张修农也愣住了,树上还有人?他是最早一个下来的?
麦高德又叹息了口气,拿出块布巾,像口罩一样围住面目只露出眼睛,一点树枝轻飘飘飞了出来,直接飘到了院内站在了正屋屋顶上!
这手‘轻功’把甄有材和张修农全镇住了!
“高手!”甄有材心道。
“绝对高手!”张修农暗道。
在不能判明敌友的情况下,两个人居然转睛都看他,都审视起来,谁也没有开口。
“这位朋友不想以真面目相见,估计也不想告诉真名姓,不知来此有何见教?”甄有材面无表情道,
“我是路过打酱油的,啥也不想管。可是我被迫看你们打打杀杀这么长时间,真的很累呀!唉!就叹了口,唉!就牵扯进来了,既然牵扯进来了,那就是缘分了!是缘分的话,你们说的那玩意儿,我也就想看上一眼了!”麦高德背着小手、鼻孔朝天、变换了音调低沉地沙哑道。
“听你口气这么大?你父母知道么?!”甄有材听他啰啰嗦嗦地说了这么多,虽然听他口音沙哑,但是甄有材是真有才!人家有自己的秘术!已经能够确认分辨出他年龄其实并不大!想管这件事儿的话早应该出手了、哪儿会等到现在?这么小的年龄轻功这么好、武功就不一定高!毕竟岁数在哪里放着!没时间修到高深内功!所以他才开口这样说。
“哼!怎么,你想代我家父母管教我?”麦高德瞪眼道,
“正有此意!”甄有材针锋现对到。
“好!放学学校门口见!”说着,麦高德就向下一冲,见他动了,张修农也动了、不是动手了、是跑了!
甄有材一扇子扇向麦高德,一手打出一把米粒大小的树耔向逃跑的张修农,张修农将腰间拽出的烟袋挥舞的像风车一样,不停下飞奔,突然他身子一颤,加快速度、飞奔而去,甄有材瞥了一眼他逃跑的方向,也不去追他,再看麦高德时,却气的七窍生烟!
他那一扇子扇出,麦高德就好像被扇出去一样,因为正好要下落到院子中,这一扇正好将麦高德扇向墙边,他没多想,瞥了眼逃跑的张修农,再看麦高德时,这小子不知怎的已经把吴齐身下的包裹变没了!正高高跃起、飞向墙外的榕树上,还回着头一只手比划着这个V字!
他又打出两把树耔,可是树耔被这小子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块什么东西给挡住了,一些树耔似乎镶嵌进了那东西,而其他的都被‘那小子’躲过去了!他就没见过这么快和诡异的身法!至少比他快几倍!以他的速度是绝对追不上的!
只几个呼吸之间,这小子就消失在密林里。
他知道追不上,甄有才也是个人物,他并不斤斤计较、小肚鸡肠、患得患失!一跺脚、就朝‘张修农’逃跑的方向追下去!
麦高德飞奔出了树林,天已经黑了,他奔出几里远,仔细感知下,发现没有人追自己,才松了口气,这时才感受到一身冷汗,竟然是紧张的!找了个隐蔽的灌木草丛,曳下面巾、扒下所有衣衫,使了个水球术冲洗了自己,从贴身系在胸腰的储物袋中找了一套浅蓝色的粗布衣袍换上,又换了鞋袜和头饰,仔细检查一遍,将那换下的衣衫琐物全都扔进储物袋,又把换衣现场、仔细用水球术冲洗也几遍,就轻身踏草,飞起去了。
虽然今夜漆黑一片,没有月亮,但是,麦高德如今的视力哪里是常人可比?双脚交替、点着草尖、又飞行了几里,来到一个小村子,也不入宿,落地像常人一样,大模大样地穿村而过,寻了小路,连夜继续赶路。
天亮时,他来到了三十里外的澜水县柳岩镇,又穿镇而过,继续赶路,第二天午时,到了澜水江边的澜水县城。才找了一家客栈入住。
用了午餐,入房休息,打坐。
他拿出那个给他扯断取下的吴齐背着的包袱,挺沉的。打开观瞧。除了一些衣物杂物外,只有一个长方形的榕木制小匣子,很普通、大概半尺长,一寸宽窄,抽开匣子木盖一看,是一个卷轴,用手捏去,却不像布料麻料或者丝绸,像是什么皮做的,很坚韧,展开卷轴,是一个一尺见方的图画,像是地图,上面标绘的字非常小只有绿豆大小,但很细腻,地图上方不紧要处写着几个稍大点的金色字“夫人密钥、已备不测”,地图上密密麻麻标全地名,期间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神秘记号,地图一边是个八卦图,和一个奇怪的阵盘图标,看到这个阵盘图标,麦高德忽然想起了储物袋中的那个青铜色阵盘,取出来一比对,果然不错!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图标上的那个更简单的多罢了。
“这是?”。麦高德,沉思了良久之后,他把这图轴依然收好,连带包裹都放入储物袋中,就打坐用功起来。
如今以他三层练气期的修为,别说那御器之术使不出来,就是一些很有用的术法也是力不从心!御器、并且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