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站在原地不动的连渚狍,周围族中的年轻人,都是忍不住发出讥笑之声,显然很是喜欢看他出丑的模样。
此时,上面的连枭也是发现了连渚狍的尴尬,脸庞上闪过一抹怒气,对着身旁的老者皱眉道:“三长老,你……”
“咳咳,实在抱歉,竟然把死(四)少爷搞忘记了。呵呵,老夫马上叫人准备!”被连枭瞪住的黄袍老者,淡淡的笑了笑,假装自责地拍了拍额头,只是其眼中的那抹讥讽,却并没有多少掩饰。
“狍哥哥,坐这里吧!”一少女淡淡的笑声,忽然的在大厅中响了起来。
三位长老微愣,目光移向角落中安静的连媚儿,嘴巴蠕了蠕,竟然都没有敢再说话。
在大厅的角落处,连媚儿微笑着合拢了手中厚厚的贝卷纸书籍,气质淡雅而从容,对着连渚狍可爱的眨了眨眼睛。
望着连媚儿那微笑的小脸,连渚狍迟疑了一下,摸着鼻子点了点头,然后在众多少年那嫉妒的目光中,走了过去,挨着连媚儿坐了下来。
“你又帮我解围了。”嗅着身旁少女的淡淡体香,连渚狍低笑道。
连媚儿浅浅一笑,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了可爱的小酒窝,纤细的指尖再次翻开手中那本古朴的书籍,小小年纪,却有一种知性的美感,眨动着修长的睫毛在书中徘徊了片刻,忽然有些幽幽的道:“狍哥哥,你三年没和媚儿单独坐一起了吧?”
“呃,现在媚儿可是家族中的天才了,想要朋友还不简单么?”瞧得少女有些幽怨的光洁侧脸,连渚狍带着一丝的干笑道。
“在媚儿四岁到六岁的时候,每天晚上都有人溜进我的房间,然后用一种很是笨拙的手法以及并不雄厚的灵炁,温养我的骨骼与经脉,每次都要弄得自己大汗淋漓后,方才疲惫地离开,狍哥哥,你说,他会是谁?”连媚儿沉默了半晌,忽然地偏过头来,对着连渚狍嫣然一笑道,少女独有的风情,让得周围的少年眼睛有些放光。
“咳咳,我……我怎么知道?那么小,我们都还在地上摸爬滚打呢,我哪知道。”心头猛的一跳,连渚狍讪笑了两声,旋即有些心虚地将目光转向大厅内。
“嘻嘻……”望着连渚狍的反映,连媚儿小嘴泛起了柔和的笑意,目光转移到书籍之上,口中还在喃喃自语道,“虽然知道他是好意,可媚儿不管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吧?哪有偷偷摸女孩子身体的道理?若是媚儿寻出了那人,哼……!”
嘴角裂了裂,连渚狍心头有些发虚,虽说是那是以前的连渚狍干的事情,可躯体还是同一个啊!当下,眼观鼻,鼻观心,不再言语了。
山洞大厅中,连枭以及三位长老,正在颇为热切地与那位陌生老者交谈着,不过这位老者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一般,每每到口的话语,都将会有些无奈的咽了回去,而每当这个时候,一旁的娇贵少女都是忍不住的横上老者一眼。
倾耳听了一会,连渚狍便是有些无聊地摇了摇头,接着便闭上了双眼。
“狍哥哥,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吗?”就在连渚狍无聊得闭上双眼想要打瞌睡之时,身旁的连媚儿,纤指再次翻开古朴的书页,目不斜视的微笑着问道。
“你知道?”连渚狍好奇的转过头来,惊诧的问道。
“看见他们袍服袖口处的绘制的流云飞剑了么?”微微一笑,连媚儿道。
“哦?”心头一动,连渚狍双目一睁,好奇地将目光投向三人袖口,果然是发现了一道流云飞剑的图标。
“他们是飞云宗的人?”连渚狍惊讶的低声道。
虽然并没有外出历练过,可连渚狍昨夜在书籍中却看过有关这剑派的资料,连家所在的城市名为三枭城,隶属于乌拉国,此城因为背靠摩云山脉的地利,而跻身进入乌拉国的大城市之列,不过也仅仅只是居于末座。
连渚狍的连氏家族,在三枭城颇有份量,不过却也并不是唯一,城市中,还有另外两大家族实力与连家相差无几,三方彼此明争暗斗了几十年,也未曾分出胜负……
如果说连家是三枭城的一霸,那么连渚狍口中所说的飞云宗,或许便应该说是整个乌拉国的一霸!这之间的差距,犹如鸿沟,也难怪连平日严肃的年枭,在言语上很是敬畏。
“他们来我们家族做什么?”连渚狍有些疑惑地低声询问道。
移动的纤细指尖微微一顿,连媚儿沉默了一会,方才道:“或许和狍哥哥你有关吧……”
“我?我可没和他们有过什么交情啊?”闻言,连渚狍一愣,茫然地摇头否认。
“知道那少女叫什么名字吗?”连媚儿淡淡的扫了一眼对面的娇贵少女,问着身边的连渚狍。
“什么名字?”眉头一皱,连渚狍随即追问道。
“东方木华!”连媚儿小脸浮现出一点点古怪之意,斜瞥着身子有些僵硬的连渚狍。
“东方木华?乌拉国灵枭天帅东方啸杰的孙女东方木华?那位……那位与连渚狍指腹为婚的未婚妻?”连渚狍脸部僵硬震惊非常的道,虽然蛐蛐儿的所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