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不……啥?”万升财抿着小酒,嘴中堆着几块肉,嘴角肥油都冒了出来,正奇怪张峰等人怎么停了下来,有毒两个字就进入了耳中:“你是说,这老鼠肉有毒?!”
万升财嘴唇微张,还未嚼烂的鼠肉掉落下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身子瑟瑟发抖。
“长期以变异老鼠肉为食,身体就发生异变,丧失理智,成为野兽一般的存在。”张峰弩箭对准老贺,笑道:“我说得对不对?”
气氛一下就紧张起来,如果真如张峰所说有的,那老贺等人绝对就不是招待那般的简单,暗藏祸心。
“有这种事?我还真是不知道。”老贺手往下压了压,身周的小弟止住了脚步,他站了起来:“你看,我也吃了这变异鼠肉,我们都吃了一个多月,我们这些兄弟不是没事吗?”
的确,老贺刚刚吃了变异鼠肉。
其实这也是张峰想不通的原因,变异老鼠肉偶尔吃几块,只会让人感觉到不适,并不能要人的性命。
但是,老贺上这道菜,是什么意思?
“张兄弟,你是从哪里听说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老贺见张峰沉思,又夹了一块肉放入嘴中:“你看,我这吃得不是好好的吗?”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老贺了?
不可能!老贺肯定在撒谎,变异老鼠不同于丧尸,咬人并不会致命,但是它们的肉长时间吃的确会让人丧失神智。
刚刚自己问他,是否吃了一月多月的变异老鼠肉,这老贺居然点头称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呵呵,老贺,还真的是要佩服你的演技。”找不到原因就不找,只要知道结果就行,老贺既然安排了这么一顿有问题的饭,而且又说了谎,那就足以说明他的用心存疑,张峰端起了弩箭:“既然你说这肉没有问题,那你就全吃掉。”
“这里恐怕有不下八斤的肉吧,全部吃下去,也该有反应。”张峰弩箭摆了摆,指向老贺:“吃肉,还是吃箭,你自己选择一个。”
张峰表情平淡,但话语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老贺一张褐脸实在看不出变化,但面对近在咫尺的弩箭,想必不会有好心情。
老贺在屋内的几个小弟脸色紧张,将目光投向老贺。
突然,屋外传来一声鸟叫。
病毒肆虐的城市,哪里来的鸟叫?而且这是秋天,江南地带,要叫多半也是鸡叫。
“哈哈,你说的没错,这东西的确不能多吃。”听到这声鸟叫,老贺神情一下就变了,变得欢快起来,酒槽鼻往上拱,对张峰道:“而且,我在里面还加了一些调料,不过,看样子是浪费了,你还真是谨慎。“
听到老贺承认,张峰并无多大的意外,因为他已经看到门外有人影晃动。
“呕,老贺,你这狗日的,在肉里下了什么药……呕……”万升财食指伸到喉管,用力的扣着,间歇时还不忘咒骂。
“放心,死不了,一点毒/品而已,你可是上好的原料,我怎么舍得丢掉。”老贺瞥了眼万升财,目光再次盯住张峰:“我老大已经过来,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放下武器好,免得多受些皮肉之苦。”
张峰看清进来的两人时,瞳孔一下就放大起来,熟人啊。
“听说你们捉住了一名觉醒者?”说话的人块头很大,整个人就呈圆锥状,看了看桌子边的张峰几人:“就是他们?”
“对,就是他们,黑哥。”老贺朝刘黑点了点头,看向刘黑身后一名笼罩在漆黑斗篷中时,神色变得更加的恭敬了:“老大,你来了。”
果然是刘黑和古力,只是,这两人为什么会走在一起,似乎古力还占据了上风?
前方身体如圆锥的中年男子,张峰认识,在金九龙酒吧中甚至还见过一两次,每次身后都是跟着一群穿着西装的小弟,很是拉风。
刘黑,江临市黑道的代表人物,可以说,江临市有五分之二的娱乐产业,包括酒吧,歌厅,夜总会都是刘黑在罩着。
或是收取保护费,或是自己经营。
“你用了药粉?”刘黑身后,全身罩在黑披风中的男子露出了脸,看了看老贺:“何忠也死在他们手上了?”
老贺额头见汗,老大的脾气,他这一个多月来摸清了一些,越是压着声音说话,就表示他越愤怒。
“忠哥是被他们杀死的。”老贺想不通自己哪一点惹老大不高兴,估摸着说出了两点:“药粉,我只放了一些,原本是想将他们当作原料。”
“啪”
一巴掌,黑披风中人甩手就将老贺抽到倒在地,两个黄牙掉落出来:“何忠是你大哥,他死了,你居然还活着。”
倒在地上的老贺瑟瑟发抖,这一巴掌抽得他有些晕头转向,人老,加上常期饮酒,他嘟囔了半天,似乎要解释,但半天也没吐露出一个清楚的字节。
“别装死,要不是看你一把老骨头,我就把你当做原料做了。”黑皮风男子也不顾张峰等人,反而是一心一意的训起了自己的手下:“药粉也不是你能擅自用的,下次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