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专门负责把将要承幸的妃子用背扛到皇帝的寝所。出于清代皇帝高度的戒备心理,防止妃子中出现刺客,妃子必须**来到皇帝寝所。方法是妃子被带到离皇帝寝所不远的一间屋里脱光衣服,宦官用红锦被或大衣将她裹上,扛上肩,背进皇帝的寝所……”
宋安阳抵触着男人靠得太近,不断的往后退,耳边却听到导游讲解的内容,听闻导游提及的承幸、寝所之类的字眼后。
宋安阳这才明白,为什么裴钺会突然提起这些字眼。
是有感而发!?
她不确定,但是承幸这种问题,这样露骨的在大庭广众下问出来,会不会太不像话了。
对于承幸的问题,宋安阳从来没有逃避过,只是每次都会出点小差子。
而现在,宋安阳应对一家人都成问题,哪来那么多精力去所谓的‘承幸’呐。
宋安阳屏气,踌躇半天,这才讷讷的开口道:“下周吧。”宋安阳还算沉得住气。
虽然对男人提及这种,心中早就暴走,但脸上依旧挂着笑,有商有量的说下周。
男人听闻女人这话,眉头微扬,若有所思般的回了句:“今儿都周六了。”男人似乎是在和宋安阳算帐。
这周过了,那一周一次的契约算什么?
宋安阳听闻男人提及周六,面色蓦然一沉,脑中轰然。
哪有人斤斤计较的提这种事儿。
一周一次,就算这周没有,下周也可以补上!
宋安阳在内心对这件事儿做了分析,但分析到最后,宋安阳突窘了!
这算什么呐?大白天的,她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讨论肉的问题。
真是……
她还不如和大表嫂解释裴钺和李思齐的问题。
这么一想,宋安阳的脸色逐渐沉了下去,没回答男人的话,一张脸涨得通红。
男人见女人不回话,扣在女人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将人紧紧的揽在怀中,嘴角微微上扬,薄唇轻启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木呐!”
男人忽然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而后松开手。
男人松了手,宋安阳立即就往后退,对于男人说她木呐,她心里颇为不服,张口就想反驳。
却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而后是渐渐飘低的哎哟……哎哟……喊痛的声音。
宋安阳的耳力算是不错,听到惨叫声后,觉得像是她五姨的,扭头便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只见一群人围在哪儿,尤其是她的家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话。
很快,宋安阳就发现,的确是她五姨的惨叫。
瞅见这种情况,宋安阳没顾得上去和男人对持,提步便跑了过去,扒开人群,立即就看到了嘴角挂着血丝的五姨。
五姨左手捂着左边的脸,囫囵不清的喊着痛,而在不远处的血迹中,正静静的躺着颗发黑的烂智齿。
看到这些,宋安阳整个人都懵了,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
裴钺就走进了人群,喊着宋建成扶起宋安阳的五姨,说是送医生。
宋建听闻女婿这么一提,这才急急的应了声,两个男人,扶着宋安阳五姨,喊着导游带路。
五姨掉了智齿,众人都跟了上去。
宋安阳觉得奇怪,四下扫了眼,发现裴小妹嘴角淬着笑,心中微怔,回想着之前大家所站的位置。
宋安阳不能肯定,但却有八成把握,这件事和裴小妹有关。
趁着众人都走在前面,宋安阳伸手拦住了裴小妹。
“这次是意外,希望你下次不要做同样的事。”宋安阳的声音不大,却冷得像刺,扎人的很。
裴小妹没想到宋安阳会拦住她,面色先是一怔,倏而停下步子,扭头瞅向宋安阳。
她笑得很灿烂,轻轻抬手将宋安阳拦着她的手给放下去,缓缓开口道:“嫂子,裴哥说你木呐,反应迟钝,我看你是太纯善。”
裴小妹一耸肩,压根不否认,还大大方方的承认。
宋安阳见裴小妹这会还嬉皮笑脸的,脸色变得颇为难看,蹙着眉头,回了句:“你别和我扯他,我不管你是谁,你想做什么,但不论你是谁,都不许伤害我的家人。”宋安阳说这话,的确是愤怒。
五姨如果出了事儿,等她爸爸妈妈和五姨回老家的时候,头疼的是她的父母。
宋安阳承认,她也不喜欢五姨,但这都是外话。
五姨竟然是来参加她的婚礼的,如果五姨出了事儿,责任就全在她的身上。
宋安阳这番话,令裴小妹面色微怔,睁着眼珠儿,像是看异类似的盯着宋安阳半晌。
这才露出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伸手拍向宋安阳的肩膀。
可惜,她刚拍上去,宋安阳便退了退,有意的躲开。
伸出的手落了空,裴小妹的脸上露出抹失落的神态,双手一摆,冲宋安阳道:“我说嫂子,你这么纯善,裴太太这个位置,很难坐稳的。”裴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