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这点儿钱啊。”
“胡说八道。”刘队长怒了。
“不不,队长您一向都清廉,是金钱如粪土。”几人话锋一转。
“哼,这还差不多。”刘队长点头,道:“如果到时候有人问起来。你们可别说我拿了钱,我拿的钱可是去给你们疏通关系,所以,你们最好祈祷这关系能够疏通。”
刘队长麻利的把五张卡收入了怀里,然后转身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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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坐在奥迪车上,潘祥在他的身边。两人都看着窗外,外头堵得一塌糊涂。
“你看到了,这就是你的杰作。”潘祥指着外头拥堵的一片。
“这是我的错?”余秋反问道。
“那你以为呢?”潘祥笑道。
“你错了。”余秋扭头看着窗外,然后说道:“这不是我的错,这是社会的悲哀,是整个制度的悲哀。”
“瞎说。”潘祥瞪了一眼,然后指了指蒋秘书,悄声说道:“你什么都可以说,唯独不可以说是制度的悲哀。”
“不。”余秋冷笑道:“越是如此,我越要说出我的心声,造成这样的结果完全是因为制度的悲哀。若非制度的悲哀,怎么会有这么拥堵的交通?”
“就是你闹事啊。”潘祥有些生气了。
“我闹事?”余秋笑道:“你以为我想闹事?我他娘的也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好吧?但是,警方纵火、杀人,而民众却没有一个诉求的通道,一旦积怨到了一定的地步,必然会引起整个社会的动荡不安,今天的事情不过是冰山一角。潘祥,你信不信继续这么下去,必然会出大乱子。”
潘祥有些冰凉,余秋这家伙着实说得让人毛骨悚然,余秋点破了事情的关键性,最底层生存的民众竟然没有一个诉求的通道,这么多年来,新闻中报道的事情不少,不少民众因为上访而被关进精神病医院,居民的住房被强拆,甚至为了拆迁,开发商不惜请来了艾滋病人群来驱赶那些居民……各种手段层出不穷,让人惊悚。让人毛骨悚然。
蒋秘书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着,当作什么话都没听到。
原本十分钟的路程活生生的被熬成了五十分钟,一路上司机还算是勇猛,四处加塞,左突右撞,毕竟挂着市委一号车牌,谁也不敢说什么。
好不容易到了市委,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潘祥急忙说道:“余秋,进了市委别紧张,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可千万别乱说。”
潘祥也是一番好心,怕余秋这家伙说错了话,到时候可就麻烦了。余秋看了潘祥一眼,问道:“我们还是不是好兄弟?”
“当然是,否则我也不会在这里凑热闹啊。”潘祥急忙点头。
“既然我们是好兄弟,那你等会就少说两句话。”余秋看了潘祥一眼,道:“最好是从现在开始就闭上你的嘴巴。”
潘祥一路上的嘀嘀咕咕让余秋多少有些恼火,最重要的是,潘祥这家伙的屁股一直歪向政府,完全不把那些死去的工人当一回事。只是不断的让余秋隐忍,退让,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让市委赔偿一点钱就行。至于那些警察,毕竟关乎到市委的面子,这个面子一定要给。
“你……”潘祥脸色尴尬。
余秋一甩手直接走了进去。
市委的会议室内,二十多个人正聚集在里面。当余秋走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齐刷刷的盯着余秋。每个人的眼神犀利,凝重。似乎在责怪这家伙,如果不是余秋,也许他们就不用耗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现场很多人晚上可是要去陪二奶、小三。完全是余秋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以至于他们只能安安分分的坐在这个地方。